分卷阅读68
书迷正在阅读:烟友、妄想家、[来自星星的你]人生赢家、如何治愈病弱反派们、男神总在怀疑人生、渣渣复渣渣,就应当自渣[快穿]、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皇妻媚色、[东京吃货]金木重生平行世界、abo帝国狼犬和毒舌教授
讲话?云汐嘴唇张张闭闭半天,也没想好要怎么回复这段话,最后只能寡淡且毫无说服力地丢出一句“流氓!”,转身匆匆走了。周正白哥德斯尔摩上身,被这一句骂的浑身舒坦,当夸奖听,愉悦地弯起嘴角三两步跟了上去:“坐我的车走?”“不坐,”云汐恼羞成怒,眼睫毛都不抬一根,拍了拍小助理的肩,“起来,我们走了。”“不用拍,她能听见,”周正白一吹口哨,“你看她耳机连接提示灯都没亮。”小助理:“”云汐:“”她眯了眯眼,直起身子,不咸不淡道:“观察得这么细致啊?”“”周正白连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笑着解释道:“职业病,我对周围存在的一切电子设备都得保持敏锐。”他说这话时声音不高,云汐不知道是听见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周正白跟上,又说:“坐我的车?”“不坐。”“为什么不坐?”云汐蹩了下眉,“不想和你待在一起。”迷惑性太高,可信度太低,可获得性为零。“为什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云汐猛地停住脚步,皱着眉看向他。周正白愣了愣,也跟着停下脚步,不躲不避地任她看着,良久,听见她冷声问:“周正白,到底是你忘性太大,还是装无辜的水平太强?”周正白皱了皱眉。他敏锐地感觉到,当年的事好像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部分——当年最初时云汐情绪太激动,他一直没找到机会解释,后来再回北京时,她已经出国了,而他因为身份的原因,一直被限制出国。昨天晚上她在门口说的那串话他就觉得奇怪,但当时酒精上头外加神智思绪都放在眼前的人身上,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转而就丢在脑后,现在加上今天这句话一起,那种隔着层白纱模糊不清的感觉更加清晰,多年来审问犯人积攒的经验让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他沉默了下,没有回答。明知对事实模糊不清还妄下断言,很容易一脚踩上对方的伤疤,说不定还会将人推得更远。好在云汐也没有真的想等他的答案,扔下问题就继续往山下走,她身后的小助理跌跌撞撞地过来跟他一鞠躬,又手忙脚乱地追了过去。都有小助理了呀。周正白看向渐渐走远的两个身影,一时有些感慨——云汐年少时因为家庭的关系,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不会喜欢她,现在有了这么多喜欢她的粉丝和追随者,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走回马路边时,云汐那辆车居然还没有。司机师傅像是在特意等他,见他来立刻冲他挥了挥手臂:“唉!小伙子!天马上要黑啦,这路不好走,你跟我的车一起回吧!”周正白有些诧异,想了想,伸手指了指司机的车,问道:“是里面的人让您告诉我的吗?”大叔立马笑了,“当然不是啦!她们咋知道啊!”“”周正白自嘲的笑笑,心想还是知道的,自己几分钟前刚亲口告诉人家。他应了司机师傅一声,加快走了几步拉开车门上了车,从车头绕过去的时候还能看见里面人圆圆的后脑勺,他禁不住弯了弯嘴角。坐上车,周正白盯着前方那个后脑勺,想了想,掏出手机给程泽发了条微信:【奶奶去世那年你替我回家那次,云汐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吗?】程泽没有立即回复,不知道又在哪花天酒地。活该江潮不要他。前面司机大叔已经把车开了出去,周正白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位上,立马跟上。这段路不长不短,北方冬天昼短,两辆车走到一半天已经整个黑了下来,没有路灯,只有车前大灯孤独地照着,偶尔会给人一种正在穿隧道的压抑感。对面来了辆车,和前车平行时驾驶员降下窗户跟司机师傅说了两句话,师傅点了点头,停下了车,也跟着降下了车窗。夜色太深,即使好视力如周正白也看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他皱着眉盯着前方,看见对方车主下了车,走到前车驾驶窗前,很快,司机大叔从车窗里递出一支烟,那人接过含上后,司机大叔又递出来一个打火机。原来是借烟。周正白刚要松一口气,突然余光瞥到那个借烟的人突然偷偷摸摸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两眼,那目光像是在探究车里有几个人。周正白猛地警惕起来。他还是保持着刚刚那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样子,靠近车门的手悄悄摸上了把手,他今天出门没带枪,于是不动声色地把车上隔板里放着的刀掏了出来,藏在了袖口里。他死死盯着前面人的互动,青年人似乎是借好了烟,低头笑着跟司机师傅道谢,却在司机师傅要收回手的时候,猛地一把拉住他的手,紧接着一手迅速顺着打开的窗口探进去,看动作是在掰车门。周正白眉心狠狠一皱,解开安全带就要推门下车,一转身瞥见对方车上又迅速走下来三个青年男人。他舌尖舔了口牙,冷笑一声,猛地甩开车门跳下了车。第56章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和平时街边没事拎根棍子装腔作势的混混是不同的。对方对他有所防备,周正白刚下车门就被一个人堵住了出路,一只胳膊猛地劈了过来。周正白上身向后侧方斜出一个微妙的弧度,躲过了对方的攻击,短梢的黑发像是锋芒毕露的尖刺在空中凌厉地甩过。他面无表情地狠狠扣住那人来不及收回的手腕,右脚退后,右手配合着使力将人向前一拽,那人被拽的踉跄了两步,他左手立马如云流水跟上,扣住对方脖颈,退后的右膝猛地提起弯曲,狠狠撞在了对方毫无保护的肚腹上。“啊”黄头发的小青年惨叫一声,经年累月顶沙袋顶人犯的膝盖坚硬如铁,他霎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的移了位,痉挛着瘫倒在周正白脚下。周正白并不恋战,见人倒下便迅速撒了手,走两步一个干净利落的回旋踢踢倒了前来帮忙的另一个青年,对方吃痛,趔趄了下红着眼睛又冲了上来,周正白一手五指伸开整个罩住了他的脸,向后一掰绕过他胡乱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