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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超凶超凶的坏狐狸!才没有喜欢!还有那个长猫耳朵的笨蛋,不要满脸受宠若惊地继续摸它脑袋了!被揉秃了你负责吗!放开啦!白色的雪团摇头晃脑,试图摆脱头顶温热的手掌,与此同时又听见江月年有些惊讶的声音:“居然舒服得摇脑袋,它跟我在一起时可没这么活泼。”白京:……别说了,求你,给它留点脸面好吗?*“我看到你发的视频了!雪球它也太太太可爱了吧!”终于熬到最后一节课下课,裴央央小嘴不停地叭叭叭,“只可惜不知道是谁对它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江月年无声叹了口气:“能回来就好。”她用病假逃了昨天的课,今天再来上学,还是忍不住满脑子回忆小狐狸身上的伤。想着想着就过了一天,这会儿天色已暗,到了放学的时候。昨晚细雨停歇,今天早上艳阳高照,没想到快放学时又下起了雨,有的学生忘记带伞,教室里哀嚎一片。江月年和裴央央并肩走到教学楼门口,刚撑起伞,就见到身边闪过一道瘦高挺拔的影子。秦宴的校服带着股清冽洗衣液香气,和雨天的风一起掠过鼻尖。他的伤还没痊愈,右侧脸颊和眼底都有明显淤青,衬得脸色愈发苍白,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平添几分脆弱感。他也看见江月年,在迟疑一瞬后朝她轻轻点头,当作问候。“秦宴同学,”她眨眨眼睛,目光落在他空无一物的右手,“你没带伞吗?”听他低低“嗯”了一声,江月年扬起手里的小白伞:“你愿意和我用一把伞吗?”少年的喉结微微一动。理智告诉他,自己不可以再接受她的靠近。上次在巷子里的变故已经差点伤到江月年,当时他意识尚存,还没到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如果一点点与她接近,当她满怀着善意与期待来到他身边——到那时再无端发狂,只会让她受伤,就像小时候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把其他孩子揍得鼻青脸肿,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愿意靠近,望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厌恶。他不想让江月年也变成那样。儿时的秦宴渴望着接触,无比期待有人能将他接纳,可如今真正遇到这样的人,却又感到了难以言喻的胆怯。那些人说得没错,他只是极度危险的怪物,除了恐惧和灾厄,什么也给不了。原来真正在意某个人的时候,是明明想触碰,却不得不收回手。他拒绝得果断,摇头之后便转身往前走,淋着雨迈出教学楼。雨点并不大,淅淅沥沥落在后背与头顶,带来深入骨髓的凉。周围的人大多有伞,或是两两结伴共用一把,只有他孤零零走在雨中。秦宴对这样的情景早就习惯,半垂着漆黑鸦睫不去理会。哪怕心里有一个卑微又怯懦的声音小声告诉他,多希望能有人陪在自己身边。放学时的校园格外拥挤,整条道路都是花花绿绿、挤来挤去的伞。有时别人的伞边会不经意遮住他脑袋,带来不必淋雨的短暂间隙,但由于步伐不一致,很快就会错开。就像现在这样。不知道是谁的伞往前露出小小的边缘,恰好挡在秦宴头顶。他只当是一个无心之举,可那伞自始至终悬在头上,没有移开的意思。当然不会有人的步调恰巧和他一样,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对方跟着他的脚步变换速度,保持不变的距离。这样的想法未免太过奢侈,秦宴自嘲笑笑,心里却悄悄出现一个名字。少年屏住呼吸。仿佛是为了试探,加快脚步。身后传来踏踏脚步声,窸窸窣窣像猫的爪子挠在他耳边,不管是加速或绕行,那把伞始终小心翼翼停在头顶。他始终没淋到一滴雨。原来真是这样。有人站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撑伞挡去雨滴。秦宴下意识攥紧校服衣摆,心跳不为人知地加剧。他正要回头,忽然听见不远处一道清亮男声,似乎是某个同班同学:“江月年,你把伞举得那么高,晃来晃去在干嘛?跳舞呢?”身后那人的步伐乱了一拍。“你不懂,这是——”熟悉的声线无比贴近地响起,带了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停顿好几秒钟才继续说:“风、风太大,把我和伞吹跑了。”她说到后面,连自己也觉得扯淡,因此声音越来越小,在雨声里快要听不见。原来是江月年一直跟在他身后。那把为他挡去风雨的伞,被她牢牢举在手里头。向来形单影只的少年长睫轻颤,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此时的笑意却从眼底满满溢出来,带着内敛含蓄、不易察觉的温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秦宴向后转过头。他的视线与江月年在半空相撞,吓得小姑娘陡然睁大眼睛,连带着手里的伞也抖了抖。她身旁的裴央央浑身僵硬得像在站军姿,咧开嘴角干巴巴笑:“今、今天天气挺不错的,哈哈,哈哈。”好个鬼啦!秦宴同学明明不久前才淋了雨耶!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江月年平复好做贼心虚的情绪,板着脸问他:“怎么了,秦宴同学?为什么突然回头看我们?”神情茫然又无辜,当真像个没事人一样,颇有种“你奈我何”的得瑟感。……小丫头。秦宴被她问得无话可说,只得摇头再度转身前行。身后两个原本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的女孩如释重负,终于破罐子破摔地开始叽叽喳喳聊天。裴央央的家就在学校附近,很快就与江月年分道扬镳。她和秦宴恰好顺路,后者安安静静地走,江月年小心翼翼地跟,满脑子七七八八的杂事。雪球被寄养在宠物医院,封越会接它回家;阿统木催促她快去鲛人那里刷好感,但如何跟小变态相处,着实是个严肃的问题。她想来想去也没个准头,毫无防备地,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抓住衣袖,极为小心地向后一拉——秦宴侧身朝她靠近,一把将江月年拉到自己身后。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