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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我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是平行世界里的封越。”江月年打了个哈欠:“虽然记不太清,不过就像真正发生了一样。”她说着亲了亲他白皙的脖颈,听见秦宴的笑声:“没有梦见我?”哇,这样都要吃醋一下。江月年用力揉了揉他近在咫尺的脸:“你就在我身边嘛。”这句话似乎让他有些开心,在朦胧的月色里,秦宴漂亮狭长的眼睛轻轻弯起来。然后俯身朝她靠近。唇与唇之间反复地辗转研磨,他伸舌向前,不费丝毫力气便撬开江月年柔软的双唇。仿佛沙漠中的旅人渴求着水滴,他用力下压,与她的唇舌彼此勾缠。寂静空气里响起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秦宴的耳根开始发热。他吻得温柔却深沉,几乎要榨干江月年身体里所有的空气。她被亲得意乱神迷,头脑和心口都是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秦宴的身体……好烫。也好香。手掌无声攀上青年劲瘦结实的腰间,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慢慢往上,如同一片勾人心魄的羽毛,最终停留在他胸口。心跳声扑通扑通。不知吻了多久,秦宴终于将她松开。但他浑身灼热的气息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深,几乎把江月年吞没。guntang的薄唇沿着她的唇角右移,依次经过脸颊与发丝,来到逐渐升温的敏感耳垂,每寸皮肤都烫得惊人。有只手轻轻按住她侧腰。江月年浅浅地吸一口气,声音止不住发颤:“……秦宴。”他把头埋在她凌乱的黑发之间,舌尖轻轻含住耳垂,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串刺入骨髓的电流,让江月年下意识身体紧绷。好痒。“年年。”窗外的月影随风淌进房屋,如同一地破碎的水。静谧空气与皎洁月色彼此相融,照亮青年英俊的面部轮廓,以及绯红色的耳根。他的声音比夜色更沉,带着令人心痒的笑意,在月光中一点点朝她靠近:“……还困吗?”江月年明白他的意思,脸色通红地轻轻摇头。对于这种事情,她还是不太习惯。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主动勾住秦宴的脖子,深深吻下。然后是锁骨。然后……再向下。第52章番外四【作话里有剧情小彩蛋哦!】系统们回来的时候,秦宴刚从医院回到实验室。木木告诉他,时间回溯后的江月年成功制止了封越等人黑化厌世,并和少年时期的他互相表明心意。所有灾难的源头都被切断,世界理应归于和平。——但一切景象似乎并没有变化。【看来我们赌输啦。】木木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穿越时空会产生因果悖论——如果这个世界一直处在和平之中,你就不会建造时空穿梭的机器;可一旦没了时空穿梭,那些家伙就不会和江月年相遇得到救赎,世界还是会被弄得一团糟。】这是两种完全相反的结果,不可能同时发生。在制造系统时,秦宴设想了两种情况。一是过去改变后,他所在的未来也能顺势而变,让江月年在多年的沉睡里醒来;二是时空产生矛盾,制造出两个平行世界,他所在的未来不会有丝毫变动。第二种的几率最大,可为了那个女孩,秦宴愿意去赌。却输得一塌糊涂。素来冷静自持的青年终于红了眼眶,把后背靠在墙角,一点点向下滑落。即使用双手捂住眼睛,却还是有透明的水从指缝里渗出来。他多想、多想救她。如果可以的话,秦宴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交换。在这个没有系统的世界里,少年时期的秦宴还是无可避免地喜欢上了江月年。她那样耀眼,如同一盏莹莹悬在天边的小月亮,将他阴冷孤寂的少年时代陡然照亮——比如在所有人厌恶和恐惧他时,笑眼弯弯地一点点靠近,像普通朋友那样与他愉快说话;比如总是会顾及到少年人敏感的自尊,在背地里悄悄帮他良多,不管是胃病发作还是打架受伤的时候;比如无意间撞见他渴血的模样却并未离去,而是小心翼翼走上前,咬破指尖放在他嘴唇上。又比如那次山洞遇险,她即使没有得到系统“双头犬怕火”的提示,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冲进洞里找他,结果和秦宴一样,被咬得浑身是血。秦宴很难不喜欢上江月年。只可惜他自知配不上那个众星拱月的小姑娘,一直处于暗恋状态,把年少的喜欢悄悄藏在心中。更何况两人之间的生活从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情感爆发的契机,直到毕业,秦宴都没有把秘密说破。他故意考上了和江月年相同的大学,专业却大相径庭,只有偶尔在同学口中,才能听见关于她的一些消息。长相漂亮、家境优越、才华出众,是当之无愧的音乐系女神。与他这种沉闷的理工科男生相距甚远,如同天边的月光与地底尘埃。于是秦宴小心翼翼地把这份喜欢珍藏,唯一见到江月年,是在校庆表演的时候。她在聚光灯下弹了首钢琴曲,赢得满堂喝彩。他在台下暗涌的人潮里勾起嘴角,双手拍得最大声。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与江月年有任何交集。可当某天异生物大肆袭击校园、倒塌的建筑即将落在秦宴头顶——有人扑上前来,一把将他推开。他在烟尘与嘈杂的哭喊声中,见到被压在巨石之下的江月年。她被伤到了脑部,经过医生诊断,很可能一辈子都会保持植物人状态不再醒来。那时的秦宴双目通红地站在病房里,许久未曾有过地,靠在墙边号啕大哭。后来他见到江月年的父母与哥哥,得知他的名字后,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沉默许久,在秦宴第二次去病房拜访时,递给他一个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