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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会懂酒水。似乎能看出他心中所想,中年汉子适时补了一句,“贫僧时常体验这邪恶之物,用来锻炼毅力与恒心。”姜沅深深的觉得,这里修仙的氛围,特别的多样化。季深放下酒杯,看着怀里的人,颇有不解,“酒量怎么变得这样差了”姜沅四肢软下无力,眯蒙着眼,一副快要不省人事的模样。很明显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中年汉子见了,便道,“赌场解酒茶,季施主可需要来一杯”季深将人扶起,淡声道,“不必麻烦,我先带他回去。”中年汉子双手合十,“二位道友慢走,贫僧就不送了。”季深和沈天泽离开后,他才悄然松了口气,赌场终于可以重新营业了。刚才连骰子都转不动,冰灵剑之威,可见一斑。无涯峰上。季长老踏着飞剑,一路将沈长老带回无涯洞府的事情,瞬间传遍了峰里各处角落。这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那些新来的弟子还懵懵懂懂,仰望仙人飞过的痕迹,希望将来能有一天,也可以这样乘风而行。而老弟子已经心知肚明,无涯峰,这是又要破财了季深将人带到洞府内,先放在床上,施展了一个清洁术法,便将身上的衣物洗净,散发出丝丝草木清香。而后再喂下一碗用霜露和甜甘草调制出来的解酒汤,这才放心的给洞府加了禁制,保证不会有外人来打搅道侣休息。季深去上了下午的那一门讲座,此前答应过刘师兄,带一带新人们。当他来到无涯峰时,三百名新弟子已经全数到达,统一行礼后,才齐齐坐下。季深要讲的,是剑道。一场面对新入弟子的讲座,自然无需太高深,只要大体的介绍剑修的特点和功法,以及主要的发挥作用的场合。“剑修,便是修剑,无论是腰间剑,还是心中剑,锐而不莽,锋而不刺,心剑合一之时,便是踏上大道之刻。”三百弟子认真听讲,生怕漏过半句。这可是季深叱咤同辈,越阶杀敌的冰灵剑这里至少有一百多人,都是冲着季深的名号而来。悍不可档,十步一杀的剑修,非常能满足少年修士的热血和激情。季深讲完之后,给了一炷香自由提问的时间。其中一名男弟子举起手来,鼓着勇气道,“季长老,我想学医修,不知道哪里可以见到沈长老,课程表里也没有沈长老的安排。”顿时,场面一片寂静。医修这和剑修完完全全是两种类型的修士之路,一个擅长杀人,一个却擅长救人。另外一名坐在他身边的男弟子,连忙将好友按下,小声道,“这是季长老的讲座,你瞎问什么呢。”都说好了不要给季长老添堵,这可是他们特别崇拜的修士。那名举手的男弟子有些胆怯,但是眼睛依旧很期待的看着季深,都说季长老和沈长老要好,他实在找不到人来问了。一等下课之后,季长老乘剑而去,他就更问不着了。季深没有生气,他仔细打量了眼那名男弟子,根骨还行,心性不能马上确定,勇气和坚持倒是不错。“为何想成为医修”那名男弟子深吸了口气,“回禀季长老,弟子想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季深笑了一下,“那你该去学医术,而不是来修行。”男弟子跪下磕了一个头,“弟子全家因为招惹了邪修,惨被下毒,四处寻医无果,最后有幸得到灵峰山救助,才逃得一劫,弟子是真心诚意想要修医道,以后多救助那些被邪修暗害之人。”这种事情,近几年算是比较多见的情况了。邪修横行,残害凡人,正派宗门里难免会有庇护不到的区域,导致受害者越来越多,眼前这名男弟子,已经算是运气极好的了。季深环顾四周,淡声问道,“还有谁想成为医修”片刻后,广场上又站起了几人,全加在一起也不够十个,倒是男女都有。比起快意恩仇,强大洒脱的剑修,主打后勤的医修便显得没那么抢手。当然,每个宗门里边,有强大的医修自然是好的,也是队伍里边必须的存在,但也不用有很多个,而强大的剑修却没有门派会嫌多。季深让人记下这些想要学医修的弟子的姓名,到时给沈天泽看看,筛选一番。新来的弟子们,看见季长老这样好说话,不像看上去那样冰冷严肃,便纷纷提出了修行上的问题,一炷香的时间,硬生生的被拖到了两炷香。最后,季深抬起手来往下压了压,“今天的讲座到此为止,你们先行散去,往后这样的课程有许多,不必心急。”三百名新弟子齐齐答到,“弟子谨遵长老教诲”季深心想,这一批的弟子,还是和往年一样,朝气蓬勃,精力充沛,若不是心中还有挂念,他可能会留下来,再额外指点几招剑术。而此时,季深归心似箭。无涯洞府的禁制还在,他挥手解开,迈步走入。此时那张青玉做成的暖床上,道侣还在入睡。季深脱下衣物,清洁干净后,轻手轻脚的爬到了床上,他动作灵巧的松开了沈天泽衣袍的带子,将衣服往两边扒开,露出里边那结实匀称的身体。正想品尝一下,不料姜沅翻了个身,把胸膛盖住,嘴里无意识的吐了几个音,显然是晕晕沉沉,没有了意识。季深低声问道,“好些了么”道侣没有反应,于是他耐心的等了会。一盏茶的功夫后,季深轻轻伸出手,摸了摸姜沅的侧脸,随即顺着脖颈往下,将衣服从后背处整个拉下。宽肩窄腰,肌rou紧实,这诱人的景色就在眼前,他刚要亲上去,便发现道侣突然醒了。姜沅揉了揉双眼,坐起身来,眉心紧锁,一副酒后头疼的模样,“你怎么在这,赌资付了没有。”季深收起眼底的遗憾,“明日派人送去,除了阴阳鼎和金丝木,还有无别的物件”姜沅顿时横眉冷眼,没好气的骂道,“怎么,嫌我输的多了”季深摇了摇头,“我见你喝了这么多酒,许是心情不好,怕不是仅输了这两件,一并说来,也好安排人都送过去吉祥赌场。”姜沅翘着手指给他数着,“前天是暖玉枕,昨天是火精,今天手气不好,一下子没了阴阳鼎和金丝木”而后,他眼带疯狂,语气固执的说道,“明天这运气也该来了,我打算押上更重的法宝,争取一次性全赢回本来”烂赌之人,总有一种运气会变好的迷之自信。尤其是十赌九输者,更相信比极泰来的说法。姜沅用算计的目光看向季深,发现对方同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