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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是有点,所以你为她取了美丽女□□字?”钟宁摇摇头:“其实不是,她的眼睛最大。”路德维希哈哈大笑,他简直快爱死了钟宁的调皮模样。路德维希的官方首页更了一条信息:【温柔如水的钟教授】配图是一章照片,钟宁蹲在地上,三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在祈求摸肚皮。钟宁的学生:【温柔如水?我钟教授怕不是恐怖如魔鬼吧。】【我怀疑二皇子是不是眼瞎,这个角度明明就像魔鬼钟要开膛破肚做解剖。】【楼上的同学,你的脑子里是不是长满了杂草,钟教授教的明明是物理,解刨教室在B1,谢谢!】【楼上毒舌颇有我师之风】然而网络上还有另外一部分存在,众所周知,帝后这对帝国第一CP拥有庞大的粉丝基数,天长日久,他们爱屋及乌的也移情到几个孩子身上,特别是作为帝国唯一的alpha皇子,路德维希自出生之后就拥有了一大批的叔叔阿姨粉,并亲切的称呼他为帝国狼犬。“为什么叫我帝国狼犬?”年幼的路德维希曾经问过他的母后。皇后擦着粒子枪头也不抬:“你父亲年轻时也被叫过这个,但他现在老了,所以这个名字归你了。”“那父皇现在是什么?”“老狗逼。”当时并不懂其中深意的皇子殿下,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当着许多人的面,用这三个字亲切的呼唤自己父皇,实实在在的领了一顿好打。比起钟宁的学生只敢暗搓搓的吐槽,路德维希的粉丝大胆很多,在看到路德维希发出信息的下一秒迅速登场。【我崽拍的照片真好。】【诶,这是什么牌子的猫粮?好不好吃?含盐量高不高?有哪位能告知一下牌子。】【看不出来诶,帮你@一下殿下】【楼上,估计殿下这会儿看美人没什么时间回复你。】【钟教授真帅啊,连背影都这么美,真是人美心又善】【楼上的朋友,是三头鱼牌的牛rou口味,我尝过完全不咸,我家猫和狗子都很喜欢吃,拿走不谢。】【我是猫,我自带猫粮,躺倒求撸!】【我崽已经躺倒,没你地方了。】【手玩年】【楼上粒子枪伺候,敢调戏皇子妃。】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外出一天归来的皇帝:不是说有新到的冰鱼吗?皇后:两条被你儿子拿走喂儿媳妇了。另外两条我中午吃掉了。皇帝:为什么不留到晚上等我一起吃?皇后:昨天的草莓小蛋糕你不是也没给我留。皇帝:那是你吃剩下不吃了的。皇后:我昨天不吃不代表我今天不吃,这是你第几次半夜溜下床去偷吃我的剩饭?哪家的皇帝像你这样?皇帝:哪家的皇后像你这样总剩饭?还不让扔。皇后:只是半块蛋糕谢谢,我们穷人家的孩子就是这么抠门,穷酸到你了对不起!皇帝:总吃剩的对身体不好。皇后:连老鼠都吃的人没有话语权。皇帝:……题外话:皇后爱剩饭是有原因的,以后说。☆、第8章“尝尝。”路德维希叉起一片冰鱼送到钟宁嘴边。食物进嘴的那一刻,钟宁迅速瞪大了好看的凤眼:“唔,好吃!”路德维希:“我猜你一定会喜欢的。”又喂了一片。钟宁有些害羞,这样的行为有些亲密。他吞下又一片冰鱼后,给路德维希添了一勺红烧野兔。路德维希很喜欢这道菜,上次吃饭的时候食量大到吓人。“我可以自己来,你快吃吧,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下午有什么计划?”路德维希帮钟宁擦掉嘴边的酱汁。“看个电影?”“这附近有影院吗?”“不用出去,我早就下好了,只是一直没来的及看。”才怪,周末休息除了去实验室就是图书馆的钟教授,花了足足两天才想出来的主意。兴许是冰鱼吃的太多,钟宁把脏盘子放进洗碗机的时候胃部有些隐隐作痛。作为一个常年混迹实验室,工作起来经常忘记吃饭的科学怪人,拥有一个健康的胃是不可能的。所以起初他并没有当成一会儿事儿。等收拾好一切,俩人窝在沙发上的时候,疼痛到了极点。路德维希神色慌张的擦着他的冷汗:“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钟宁捂着肚子靠在沙发上:“不用,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家里有药吗?”路德维希按照钟宁的指示,从抽屉里翻出胃药。“别担心,就是有点着凉。”“我刚刚应该拦着你点。”冰鱼对钟宁脆弱的肠胃还是太凉了。“不怨你,是我自己胃不好还贪吃。”“以前经常胃疼吗?”刚刚他看到胃药的种类有很多。“做起实验总是忘记时间,不是什么大毛病。”看到路德维希紧锁的双眉,钟宁闭上了嘴,如果换作是他以往的相亲对象,因为贪吃毁了约会,那么等待他的将是成吨的毒液浇灌,钟宁并不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什么区别,路德维希不高兴也是他活该的。“你要是生气的话想骂就骂吧。”路德维希叹了口气:“我是很生气,但并没有想骂你。”钟宁瞪大眼睛,他不是很懂……路德维希从背后搂住他,炙热的手掌贴到他的胃部,顺时针慢慢揉搓:“我生气是因为我很心疼,所以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好吗?”钟宁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情开玩笑:“瞧瞧,到底咱俩谁比谁大9岁?”“我想人们并不会选一个不能按时吃饭的人。”钟宁笑了笑:“也是,毕竟另外一个是如此啰嗦。”说完他放松身体,完完全全把重量交给了身后的alpha。路德维希想要抗议这个指控,可怀里的人已经微笑着闭上了眼,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搂着心爱的omega甜甜睡去。可能是胃药起效了,也可能是路德维希的怀抱太过舒服,钟宁很快就睡着了。钟宁醒来的时候在想,人类真是一个神奇的动物。一个月之前他和路德维希还穿着礼服正装坐在餐厅里,腰板笔直的仿佛随时可以接受采访,彬彬有礼,客气疏离。而现在,路德维希穿着居家的短袖衬衫,歪在身后的沙发上举着一本书,金棕色的头发有些碍眼,在头顶上扎了一个朝天揪。“醒了?”路德维希合上书,“还疼吗?”“不疼了。”钟宁发现路德维希的手一直在给他捂着胃,有些愧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