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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珠子,说只要捏碎,他的虚空之影便会出现。”他不打算和季如翌说这段时间的事,就像他从来没告诉季如翌,自己受到霍泓的致命伤时,残留的一丝意识里,全是他。季如翌点点头:“虽然小公子你之前受伤九死一生,不过因此与剑衍宗主结缘,也是因祸得福。”秦让撇撇嘴,嘀咕道:“就是疯子一个。”季如翌装没听到又说:“剑衍宗主是所知唯一一位大乘的修者。没准以后你会有什么机缘。”秦让瞬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那疯子?大乘?”连自己说漏嘴都没意识到。季如翌笑道:“大乘修为的试炼,感觉怎么样?”秦让想了过去的一个月,打了个冷颤,故意道:“感觉好极了。”季如翌被逗得笑个不止。……剑衍老头过了一天给秦让发了个大大的通过,一张纸皱皱巴巴,上面的字特别丑。秦让嫌弃地看了一眼,随手塞进了怀里。通过了试炼,秦让是一点也不想在这待了,谁知道哪天季如翌又去和明慕月说他们的小秘密。他拉着季如翌决定隔天便要回长留山。之前与长留弟子一同前来季如翌不好动作,只能跟着马车坐了那么久。这次就他们两人,秦让也已知晓他的身份,倒轻松了许多。秦让以为季如翌的武器是扇子应该不会用剑,就要御剑带他回去。季如翌呵呵一笑,回他一句,“小公子别忘了,我可是剑修。”说着拔出秦让的剑,挽了个剑花向空中一抛,那剑在空中绕了一圈,稳稳地停在了两人的脚下。“小公子,请吧。”秦让的剑不是认主的名剑,被季如翌cao控的行云流水。秦让哪里还记得自己说要带季如翌的事,轻轻往上一跳,两人启程回了长留。回长留后秦让去和秦诏霖请了安,回去便看到秦元耷拉着脑袋等在他房前。秦元原本和秦让一起出发的,谁知半路秦让直接找季如翌去了,他一个书僮落了个找不到主子的境地,年纪又小,在百洛湾待了几日就被秦诏霖派人送了回来。他觉得自己没有好好逛逛百洛城的原因都在秦让身上。秦让这阵子哪想起过秦元,还以为他和其他人玩够一起回来的呢,没想到刚去几天就让人送回来了。秦让学聪明了,也学他爹,拿出百洛特产甜糕,硬说成是蓬莱阁所出,他爹这次出去又带回来的,把秦元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提秦让忘了他的事了,抱着甜糕就跑了。秦让暗自感叹,总感觉自己和季如翌待时间长变坏了。☆、第18章长留又到了一年一度最热的时候,秦让虽有修为护体没那么热,可他也不喜欢天上毒辣的太阳。每天坚持去学墅的动力,也就剩下季如翌了。可惜季如翌之前去百洛湾时,那段时间都是其他夫子代讲的,这次回来后他没全接回来,只是隔一天来讲学一次。两人现在住的也不近了,秦让只有去学墅时能看看他,时间一长,他心里不舒坦极了。秦让在训练场上都提不起劲头来,常决看他最近状态都不对,嘲笑道:“秦让你莫不是被热傻了?”秦让哼哼两声,心里想的却是明天季如翌不去学墅。常决故意激他,“你若这样下去,恐怕天才这称号就要让给血骨扇客了。”常决以为秦让反应会很强烈,秦让反应也的确很强,只不过不是气的,倒像是听到了什么喜爱之事。只听原本还蔫蔫的秦让瞬间中气十足道:“说起血骨扇客,当真奇筋异骨,我在百洛听过几次书,他真是个传奇人物。”常决扣了扣耳朵,觉得自己听错了。“你不是还说他像个魔修?”“我事后想想,觉得这人倒不像是魔修的样子,相传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宇不凡却不和任何女子暧昧,真可谓谦谦君子,怎么会是魔修呢?”常决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什么秦让在百洛听了几次书,回来就成这样了,直叹今年的太阳真是火辣,把秦让都烤傻了。秦让却似没说够一样,又道:“你看血骨扇客这个名字,乍一听只感觉张狂犀利,可细细一品,扇子连血骨,又多了丝重情重义的味道。真是连名字到人,无一不让人叫好。”常决已经听不下去了,浑身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我怎么记得你当初说血骨扇客这名字一听就不像好人来着。他赶紧打了个手势,“停停停。”秦让也没啥词再夸了,便停了下来。常决深呼吸几次,觉得那股恶心劲过去了,才又说:“咱不说血骨剑客了。你之前不是和季夫子不对付吗,现在怎么样了?”秦让心里哎嘿一声,心道这常决可真会挑话题,嘴上说道:“季先生哪里都好,就是来学墅的日子太少了。他讲学十分生动有趣,我一天不听都难受极了,明日又是他不来的日子,我一想到就难过无比,食不甘味,真想见上他一面。”“……”“若让我为长留学墅的夫子评比一下,季先生肯定是榜首的,长得英俊潇洒不说,性格也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学问也还可以。”常决受不了了,不知道是秦让出了问题还是他被自己院里养的那个传染了傻子病。他无力地摆摆手,“你想见季夫子,就去找他啊,去,现在就去。”别在这折磨我了。秦让眼睛一亮,对啊,他可以直接去找季如翌啊。常决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决定今天回去就吃点清神醒脑的丹药。秦让一路直奔落夜峰,打听到了季如翌的住处,两步并一步的就过去了。季如翌看到他很惊讶,“小公子怎么来了?”秦让钻进他的屋子里说:“没事,就来看看你。”他好奇地看着屋内,发现摆设很是单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华丽,而且大夏天的,还有些闷。季如翌给他倒了杯茶道:“正阳峰到这也不近,你倒是爱折腾。”秦让这会儿正拿着书案上的东西摆弄着,他应了声拿起张字帖左瞧瞧右瞧瞧,惊喜道:“你字原来这么漂亮?”季如翌过去把杯子放到他手里,他饮尽又递了回去,说道:“我以为你字很丑呢,没想到你整日打打杀杀的,竟然练得这么一手好字。”季如翌道:“我都能当你们长留学墅的夫子,写个字算什么。”“这倒是,文武双全说的就是你了。”季如翌噗嗤一笑,“小公子今日嘴怎么这么甜。”秦让得意地说:“我嘴什么时候都是甜的。”秦让在季如翌那里待到傍晚才回去。他倒想天天去,可惜之后几天忙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