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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音,而是比较平缓,给人一种在做听力的错觉。清楚点说,大概就是更加好听的催眠音频…但因为这把椅子的原因,他睡不着。啧了一声,顾寒转了个身,外面的光又有些闪眼睛,本来想设置把它给关了,起身以后才想到旁边的人估计正看着欢呢,只能转过身急需那个不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准备强行入睡,结果眼镜就被人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罩。“委屈你一下了。”顺便还把他的头扶到了他肩上。顾寒哼了声,把头重重一放,找了个舒服点角度,静静睡去。纪喻轻轻地笑了下,带上顾寒装配了放大镜的眼镜,撑着头看向窗外的风景,除了海还是海,只有几只鸟,过了一会儿远处才出现一个小岛,语调毫无波澜的解说员告知那是一个无人居住的荒岛,但纪喻好似瞥到了一个建筑,还有几个一闪而过的影子。纪喻收回目光,看向肩上的少年,暗暗叹了口气,真是多事之秋啊。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一章都在那么认真地求评论,跪求一位好心人给个评论啊嘤嘤嘤qaq看在我都嘤嘤嘤的份上求各位老爷给条评论吧qaq☆、第八章梦中的一切都是那么混乱,怎么理也理不清,顾寒只觉得他浑身处于一个混沌的状态,只得放任那股无法言喻的感觉,放任自己在那无尽的深渊中坠落。突然后背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他立马惊醒,像是触电了一般突然坐起来,伸手在眼罩上一顿乱扯,半天没扯下来,坐在旁边的人叹了口气:“我来吧。”然后帮他从后脑勺那儿解开了结。“以后不要给我带这玩意儿。”顾寒无语地看了眼这个粉嫩嫩的眼罩,翻了个白眼。纪喻一脸可惜,“可惜了,还是我刚刚才买的呢,多可爱啊。”顾寒放弃和他争论了:“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纪喻笑了下,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你自己看。”顾寒点击了一下墙壁,一张地图显示了出来,他打开光脑,把这副地图扫描保存了下来,便立马关上。弄完后,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环绕四周,好好地看了下这个房间。深蓝色的触屏,但丝毫不影响欣赏外面的景色,墙角摆着几束花,桌上还有一张贺卡。他好奇地走过去,打开了下面的柜子,发现了一个望远镜。贺卡上写着一个很简单的句子:Rememberthismoment。“为什么高等座里面会有玫瑰花这种装饰?”顾寒问出了内心的不解。纪喻看着他,眼神略微怪异。那副平常他戴着的眼镜现在放在另一个人脸上,竟然被他戴出了一股书生气质。“你确定你买的是高等座?”纪喻看了眼他的票,问他。顾寒一脸疑惑,嗯了声。“但这儿明明写的是情侣间啊?”纪喻笑盈盈地,“虽然说现在非常开放,同性恋人也有很多,但我可不支持办公室恋情。”顾寒老脸一红,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票,发现上面写的真是情侣间,深深地呼出了口气,小声嘀咕了句脏话,手上那张用可分解纸张做出来的典藏票被揉捏地不成样子。果然,AI就是AI,那位人士的不要脸程度他是真的比不上,信任说空就空。站在甲板上的风之使仿佛感应到了附近有同类在叫他一般,回头看了看,结果来人可不是什么AI,而是站在二楼的玉缄,站在那发呆。看着那人他愣了下,随即转回去抽烟。玉缄本来是想来这儿看下风景,结果刚出来就看到风之使站在船边,手里拿着一根烟斗,拍出来的烟雾绕着他久久不散,他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地吸着,有点不像一个人。看着面前的人,玉缄难得走了下神,才记起来他刚刚的想法。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和度寒一样,和他们很不一样。但却又意外地融入进了这个群体,如鱼得水。他和顾寒不一样的大概就是这点,他比顾寒有人的感觉。但也是不真实的。已经到差不多傍晚了,他们预计在晚上的样子才会到。这时的太阳已经温和了许多,照在身上反而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他一只手撑在栏杆上,看了看远处的风景。楼下人的产生的烟雾萦绕在上空,为眼前的景色添加了一点朦胧之感。因为今日要出来干活,那人把万年长袍换成了休闲服,就算是换成了轻盈的穿着,那人身上的迷雾没有被揭开。他转过头看向清澈的海面这片海域已经看了多少年了?从很久很久以前,海还是未清理状态下的污浊时,他就凝视着它,而后大面积的清理,与变异物种的对抗,再到流浪者的建立,他轻轻笑了下,好像已经满足了呢。“代理先生在笑些什么呢?海上的鸟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少,景色十年如一日的无聊,实在找不出什么值得满足或者开心的事情呢。”风之使拿着他的烟斗,放在嘴边,缓缓地吸了一口,又有一大片烟雾产生,那是温和的海风也吹不散的浓雾。玉缄站在上方,撑着头笑眯眯地看向楼底下的人儿,“活着难道不值得开心吗?”尽管风之使遮住了眼睛,他还是感受到了那人的无奈,“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就算找到了活着的意义,那么活着就一定是开心的吗?人自身就是个多变的东西,那么一时的意义又会成为永远的意义吗,这样,人生的哪一天又是真正开心的呢?”玉缄垂下头,低低地笑了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片风景,带着不同的心情去看,就会不一样。”风之使摇了摇头,“这句话是对的,但仅仅只是在主管意思上不一样了而已,本质上还是没有区别的,那只能证明你的心情不一样了。可是啊,不管是在什么时候,看着一个本身就非常悲伤的情景,就算是开心,也拯救不了那透露出来的悲伤吧。就像这片海域一样,它本身是不带任何色彩情绪的,人类可以掌控它,它是一个可以控制的物件,可当它出现了一些不可抗因素时,让它变成不可控时,人类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让它恢复从前,恢复到它们可以控制的样子。最后,他们清除了一切有可能会有主观思想的物种以后,他们又想尽一切办法去美化他们的所作所为。这样,所有的东西又变成了可支配事物了。他们又一如既往的拥有了快乐。”他停顿了一下,呼出了一口烟后,缓缓地说:“人们好像只愿意看到一件事物的美好的那一面,却习惯性忘掉另外一面。他们的抗击又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保护家园吗?物竞天择,我们只是怕这些东西脱离我们的掌控,然后被淘汰下去。所以只能在那之前赶紧将新的生命们给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