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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有个亲密接触。“行吧行吧,我告诉你名字,你明天带我一起去看一下白非博士的新品怎么样?”风之使提出了个条件,“而且我还可以帮你骗玉缄。”对噢,玉缄是不给自己晚上6点以后出去的,想到此处,宁乐赶紧又发了条信息给白白非,得到了对方秒回的“没问题。”后,他才又恢复了元气。“啊风之使你人实在是太好了吧!”宁乐开心到在原地一边蹦一边转圈,风之使笑了下:“毕竟我本身也对机器人挺感兴趣的,听你说他那么好,那我肯定要去看看啊。”“行啊,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宁乐拍了拍他的肩,然后看回了衣柜,继续愁眉苦脸地挑起了衣服。“啊…这件在黑夜里看不到的,这件也是…这件又太亮眼了…简直,我现在去重新买个衣服还来得及吗?”第二天,日常准时办公室打卡的顾寒也是捧着一大杯可乐出现在了大厅处,脸上的神情,出乎意料地好,丝毫没有被纪喻强行叫起时会有的怨气。接下来一天的会议,他也是一直保持着最高效率的状态,他提出了今天要去会一会那个科学家的事,所有的计划都被部署好了,本来这种又臭又长的回忆应该是会让他心生厌烦,但今天不仅不想睡觉,心情还有点出乎意料的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佘晗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顾寒立马联想到昨天中午的尴尬约饭事件,啧了一声。加快了往电梯的脚步“顾寒,等一下。“佘晗小跑到顾寒的面前,问了问他:“我之前让你查的你找到了吗?”“什么?”顾寒问了句。他的上司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就是度寒,那个人的资料。”顾寒:“…对不起我近几天有点忙,给忙忘了,您…急着要吗?”佘晗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摇头说:“不急,你先忙,你查得到就查,查不到就算了。只是个朋友要我帮个忙而已,唉也不知道算不算朋友了。”顾寒:女人的友谊真奇怪??前几天不是还为了她怼了他吗,怎么今天就成了也不知道算不算朋友了?他调整了一下神色后,才以平常那种正常的语调说:“那我到时候帮你查查,说句实话,仅仅只凭一个名字的话,也许是查不到什么的。”现在所有人的取名方式并不像从前那样,会随着父母双方的一边姓,现在的人大多数取名都比较随意。近几年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大多数新生儿的父母取名都是凭“听着好听”而决定的,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家长是遵守着很久以前的习俗。这个变化是好是坏且先不提,但是这也造就了一些在执法上面的困难,因为并没有说不能重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有可能几个孩子都叫度寒,他们甚至还来自于同一个地区,但是却是不同的人。更何况这种不给照片直接搜查的例子,简直是海底捞针,当时佘晗也是答应一时爽,后面想了想才发现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她叹了一口,对顾寒说了句:“辛苦你了,对不起啊。”这个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还好,一般累,我这不还没做嘛。”佘晗听到这句话,顿时哭笑不得,行吧行吧,还没做,她不用道歉。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顾寒和纪喻在大概四点半的时候出得发,然后在6点到达了港口,在一处偏僻的小地方发现了白非给他们专门派来的船只。驾驶位上是一名没什么表情的机械人,来港口的大多数人都比较忙碌,没有谁会注意到这一边,更何况在上一次被跟踪的经验下,两人都特地装扮成不太像自己的模样,以避免那种情况再次发生。“你说,这像不像传说中的鸿门宴?”纪喻撑着脑袋,看向海面上的风景,上次就算是坐在一个透明屏的游船上,到底还是看得不够清,这次好不容易坐在了一个没有挡风板的地方,肯定是要好好欣赏一下这种自然风景的。“不,不至于是鸿门宴,他不会害我。”顾寒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放在口袋里面,没什么表情地说。超强的海风刮得纪喻头有点疼,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小岛离他们也越来越近,最终,他们于7点,准时到达了这个岛屿。白非,也可以称之为顾白非,正站在沙滩上,笑吟吟地看向他们。与上一次看到所不同的是,海滩上的那群机器人都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海滩上。“晚上好,我亲爱的孩子…还有纪喻先生。”6:30pm同一港口,宁乐与风之使。“啊啊啊啊啊!!!风之使!我对不起你!”宁乐对着风之使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可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抽着烟,完全不理他。“我也不是故意要迟那么久的,只是那个花店的老奶奶是真的需要帮助啊…我实在是看不下了便帮了她一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风之使呼出一口烟,悠悠地说了句:“是谁今天一大早就把我给叫起来的?”宁乐委屈地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背挺地笔直地,说了句:“…我。”“哪有是谁把我给拉去陪他买衣服的?”“…我。”“又是谁从午饭的时候就一直在跟我说要早点来早点准备不能迟到的?”“…是我。”“那又是谁仅仅只是因为看着一个路人觉着可怜就鸽了我将近半个小时的?”“…都是我都是我,唉呀你别生气了,我都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宁乐双手一摆,有些难过地说:“只是我每次路过那儿,那个老婆婆都是一个人在那运货,没一个人帮她,我看着觉着可怜便帮了一下而已…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啊。”说到最后还擦了擦眼泪。风之使看着面前这突然哭了出来的小孩,有些无措地叹了口气,然后拿出一根棒棒糖,在他面前摆了摆,说:“行了,折现别哭了吧,我都还没说重话呢你就哭成这样,要我哪天真骂你了你的眼泪岂不是可以汇聚成一片汪洋啊?”宁乐撇过头,哼了一声,一把从风之使的手上抢过棒棒糖,撕开包装后就立马吃了起来。风之使叹了口气,果然是小孩子。大概十五分钟后,他们上了船,因为是旅游船,所以他们只能在差不多靠近时偷一个救生艇划过去,零零总总也要大概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唉,头一次被男神约就迟到了,你说他会不会讨厌我。”宁乐有些伤心地说。风之使坐在一旁,没有回应这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说吧,另外两个人是谁呢?”顾寒指着长餐桌左边的两个餐盘,问到。顾白非摇了摇头,笑着说:“秘密,不过我们父子两时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