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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从诗词歌赋探讨到人生哲学……“炸弹球就剩三个了?”徐望刚消毒完伤口,就收到这一噩耗。“时间剩的更少。”吴笙把火箭筒重新装好。北京时间4:13,距离这一夜关闭,还有47分钟。“文具也基本用没了,”钱艾有些悲观,“咱们还能交上卷吗?”“走到哪儿算哪儿吧,”徐望已经平常心了,“就算失败,当认认路也好。”车窗外,夜色茫茫。偶尔会看见在路边和丧尸厮杀的“同行”,但车速太快,一晃而逝,也不知道胜负。“前面就是高架桥,”中环十三郎再次确认路线,“上桥没错吧?”吴笙:“对。”地图上,走桥过完河,想去医院,高架桥是必经之路。得到肯定指令,十三郎不再迟疑,果断飙起,一路冲上高架桥,因爬坡,油门踩得更凶,颇有一种“千军万马也挡不住我极速狂飙”的气势。徐望正乐观地展望,如果全程这个速度,赶在五点之前交卷,也不是没有可能,中环十三郎忽然喃喃自语:“不对……”“不对什么?”徐望和吴笙几乎是同时警惕。后视镜里,十三郎眉宇间堆起疑惑,把眉心的小猫头鹰都挤变形了:“好像……有同行。”……游乐园,海盗船处。池映雪独自一人坐在海盗船里,随着机械臂的摇摆,前后晃荡,形单影只,但其乐无穷。“反正也交不成卷了,上来一起玩嘛。”他第一百零一次召唤下面站着的三位队友,努力做一个“有团队精神和正能量”的队员。可惜,队友们没那样的好心情。韩步庭靠坐在长椅上,冥神沉思,脸上看不出表情。李子近和厉夏靠着海盗船入口的排队栏杆,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当然,主要是李子近吐槽,厉夏听没听的,也不知道。“大意了,绝对是大意了,”李子近怎么回忆战局,都觉得不该是这样的结果,“怎么能让他们跑掉呢?”“提醒一下,不是跑,是闯,”池映雪在海盗船上破风,还不忘插话,“人家是闯过去了——”李子近气鼓鼓地瞪他,又无话可驳。“就怕有命突围,没命交卷。”一直沉默倾听的厉夏,忽然抬眼,轻瞥城北方向。李子近怔住。池映雪意外挑眉,有点期待了:“你在他们车上动了手脚?”“不是我,”厉夏说,“是队长。”“都一样,”得到答案,池映雪心满意足地仰起头,随着海盗船的悠荡,遥望星空,仿佛那里才最干净美好的所在,“你们这些坏人啊,真是诡计多端。”厉夏:“……”李子近:“……”……高架桥上。徐望:“你的‘同行’,是什么意思?”十三郎:“就是文具。”徐望:“车上被放了文具?”十三郎:“应该是中了延时性文具,爆炸类,我能感应到。”钱艾:“之前为什么没感应?!”十三郎:“我是防,它是武,同宗不同门。”钱艾:“……那你就赶紧停车啊!!!”十三郎:“车速太快,来不及了,先走一步,后会有期!”“咻——”地一声,中环十三郎,就这样在六目睽睽之下,消失成了一道远去的光。徐望:“……”吴笙:“……”钱艾:“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啊——”“砰——”就在十三郎消失的一瞬间,粉红色甲壳虫车底发生剧烈爆炸!几乎是同一时刻,三人都听见了耳内响起的戏谑声音。【鸮:宝贝儿~提前放假,送……】“送”之后,就没了。他们以为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掩盖了提示音,可很快就发现不对。甲壳虫的确是被爆炸热浪掀到了高架桥外,但并没有呈自由落体,坠到几十米下的地面,而是像一片羽毛,飘飘然的,忽悠悠的,往下落。连带着,他们车内这些人,除了被爆炸声震得耳朵嗡嗡,其余好像并无大碍。爆炸该有冲击,他们没感觉,该有热浪,他们也没感觉,就随着甲壳虫一起,平稳着陆在高架桥下。……三教殿内。一张平安符,于半空中,自起神火,焚而毁之。长发青年看着零落的符灰,怅然忧叹:“今日逢魔,不宜借车啊……”第49章4S店游荡在暗处的丧尸,被爆炸声挑起躁动,用难以想象的速度疯狂冲上高架桥,却只来得及扑一缕硝烟。桥上丧尸扎堆的嚎叫,更衬得桥下冷冷清清。刚刚经历过生死一瞬的甲壳虫,静静停在小路中央,吹着夜风,思考车生。“叮——”清脆提示音,贴心响起。后排三位茫然中的伙伴,立刻抬臂查看。<小抄纸>:紫气南来,有如神助,鬼门关前鬼门锁,平安符下平安路。“这是什么意思?”每个字钱艾都认得,读起来好像也挺顺,就是完全闹不懂。“鬼门关前鬼门锁,应该是说刚才的爆炸,我们马上就要回家了,却最后关头死里逃生,”徐望盯着小抄纸上的后半句,皱起眉头,“但这个平安符……”“隐藏彩蛋吧,”吴笙试探性地猜测,“可能是我们无意中完成了什么支线剧情,就像红眼航班上给沈一四毛毯那样,攒下一次续命机会,到了生死关头,自动触发。”“问题是我们这一路,除了杀丧尸,就是和同行自相残杀了,没干什么好事啊?”徐望很实事求是地总结战绩。况金鑫:“会不会是送丁小车回家?”丁小车,即甲壳虫司机,由于非常喜欢自己的名字,所以反复安利他们,一定要记住。徐望思索片刻,似乎也只剩下这个可能……哎?刚才是谁在说话?猛地抬头,一张白净圆脸,眼神清澈的像秋日晴朗的天,除了况同学,还能有谁。不知何时苏醒的队友,转身扒着副驾驶椅背,完全没有差点回家的自觉,天衣无缝地融入了“团队讨论”。“你总算醒了!”钱艾一脸谢天谢地,但很快又担忧起来,凑过去连珠炮似的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脑热?四肢发麻?胸闷气短?手脚冰凉?”徐望黑线:“你这是关心还是诅咒啊。”“我没事儿,”况金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似乎觉得有点愧对队友的关切,“感觉像睡了一觉,现在都不太困了,神清气爽的。”钱艾:“……”况金鑫没逞强,看也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