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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你想想油画里,附生花亲口向柯妮娜倾诉的那首诗,它说‘我的心狂喜地跳跃’,能默默喜欢着,已经足够让它快乐了。”吴笙:“……嗯。”钱艾:“队长,其实军师没懂,我也没懂,但没关系,你继续。”“从来没有真正被地狱之火灼烧过……”况金鑫喃喃自语,忽然,醒悟似的瞪大眼睛,看徐望,“还有一个人在护着附生花,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替身!”徐望已经快在钱艾、吴笙、池映雪那一个比一个茫然的眼神里绝望了,现在简直想搂过来吧唧况同学脸蛋一口:“就是这样!只有会难过,会伤心,会嫉妒,会绝望,才是真正的爱情!”况金鑫:“所以附生花才没表白,而且消掉了姑娘的记忆!”徐望:“这一关走的就不是他俩的爱情线!”况金鑫:“……”徐望:“……”两人一起醍醐灌顶:“树枝!!!”默默围听的吴笙、钱艾、池映雪:“……”他们可能更适合去窗外草坪上,炸坑刨地。第85章圆满一面豁然开朗,一面三脸懵逼。无言对视良久,钱艾叹口气,仿佛吐了个不存在的忧郁烟圈。“我们,可能,需要一个说明。”他代表另外两位伙伴,举起爱情白旗。徐望收起信,对这仨也不用分析什么诗歌之间的情绪区别了,对牛弹琴,直接塞答案还比较快:“这是树和花的爱情,植物恋。”吴笙:“……”池映雪:“……”钱艾好累,身心俱疲:“能当我没求过这个说明吗……”“真正做了替身的是树,”况金鑫有点心疼小伙伴,进一步解释,“它在用自己的树枝,保护附生花,所以每次地狱之火过后,被烧焦的都是树枝。”“这就和附生花的最后一句话——从来没有真正被地狱之火灼烧过——对上了。”吴笙终于扣上了逻辑链的第一环。徐望欣慰地看他一眼。“树才是真正替身,有理有据,这点我认可,”吴军师不入门则已,一入就能由点及面,抓出疑点,“但怎么就能确定,它爱的是附生花,而不是柯妮娜?”“这个……”况金鑫被问住了,有点为难地看徐望。他刚刚还觉得队长说得全对,现在又觉得军师说得在理。如果树爱的是柯妮娜,甘愿当替身,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徐望绕过迷茫的况同学,直接问吴笙:“我们摘花的时候,树干了什么?”这个吴笙当然记得:“甩动树枝对我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攻击,当然,主要是抽打你。”“……那是因为我站在你肩膀上,更深入敌营!”徐望果断终结回忆,言归正传,“如果树爱的是柯妮娜,它阻拦我们摘花干嘛?”“它会巴不得我们把花带走,到时候它和附生花一起守护柯妮娜,双保险。”吴笙接口,终于将所有环节对上,“最后是附生花自己落下来的,树能拦住我们,拦不住花。”吴军师不懂爱情,但只要谁给他一根小草,他能推理出整个草原。“明白了,”钱艾啪地拍一下手,总结,“柯妮娜和艾米喜欢约克,约克渣男不用考虑,附生花救了被处刑的柯妮娜,间接害艾米惨死,艾米化恶灵要杀柯妮娜,附生花甘愿当替身,但树爱附生花,所以用自己当了当替身的附生花的替身。”吴笙:“……”池映雪:“……”况金鑫:“钱哥……”徐望:“不愧是经历过2/23,红眼航班头等舱修罗场的男人。”“我现在就剩一个问题了,”钱艾没被表扬冲昏头脑,满眼狐疑看小况同学,“队长被树枝攻击过,你又没有,为什么你能和他一起想到树枝?”“明明烧的是花,可每次烧完都成了树枝,很奇怪啊,”况金鑫理所当然道,“就一直很在意。”钱艾:“也可以是附生花的障眼法吧?谁也没说过替身具体怎么cao作,说不定就是用障眼法蒙骗恶灵呢?”况金鑫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很认真地思考半天:“好像也有这种可能……”钱艾扶额。所以只是单纯的没想这么多吗!“不过,”况金鑫摸上自己心口,“第一次看见烧焦的树枝,这里就酸酸的,有点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钱艾:“……”吴笙安慰性地拍拍队友肩膀:“第六感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和财富一样,不能强求。”钱艾:“……你这后半句更扎心。”“我能提个问题吗?”一直安静听着的池映雪,蹙起眉头,也没等几个人回应,直接抛出疑惑,“一棵树,爱上自己开的花,不奇怪吗?你会爱上你的手吗?”已经被打击够呛的钱艾,看看自己可爱的拳头,又看看池映雪:“你这是什么鬼比喻……”徐望和况金鑫安静得很默契,十分清楚,这种科普时刻该谁登场。“附生花不是树开的花,只是恰好依附在树上,它给树带来更多的水分,树则给它提供栖息之地,”吴军师敲黑板,给新队友划重点,“它们是两种植物,恋爱自由。”池映雪:“……谢谢。”从加入这个队,就一直存在的、难以言喻的微妙心情,正一节节向上攀登。“队长,爱情线是清楚了,但怎么才算交卷呢?”况金鑫刚舒展开的眉头,重又打结。“我也说不准,”徐望瞥向地上的附生花,“但至少得把它送回去吧?”钱艾没转过来弯:“送回哪?”“树上。”徐望说,正气凛然的,“这是树和花的爱情,我们拿着花不还,强迫分居,那不成法海了吗。”“……”举例精准,比喻形象,钱艾有心反驳,无力回天。还花归树,自然就要再入油画。一行人以最快速度返回1310,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个动不动就起火的房间,一改先前的热情好客,冷清得像很久没人住。墙壁上的油画还在,但色泽暗淡,平平无奇,再没那呼之欲出的生动与诡异。钱艾为难地看向自家队长:“硬往里钻?”徐望咽了下口水,脑补一下,已经感受到了咣咣撞大墙的疼:“闯个关而已,也不用拿命拼……”“想把花还给树,就只有穿回油画这一个办法吗?”况金鑫问。徐望目前只能想到这个,但显然,路子不对。“未必。”一直沉默的吴笙,开口。四个伙伴一起看他。他却忽然走到窗前,望着下面满目狼藉的草坪,道:“你们过来看。”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