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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吧,以后有什么新信息,大家共享。”吴笙和徐望都没说话。“同一关里撞上,我们是对手,但大部分时间里,我们是难兄难弟。”雅灰男说着,自嘲地笑一下,“听个猫头鹰叫,就穿越到真人闯关了,这话说了都没人信。”“就算信了,第二天也忘。”徐望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竞争环境里,信任很难。但信任总是比防备,更让人向往。“根本连说的机会都不给你好吗。”雅灰男扫一扫,加上徐望。“对,一想说,脑袋就疼得要死,回头还清空你文具盒。”徐望点击通过,列表中多了一名好友。雅灰男把手机揣回口袋,抬头看徐望:“鸮真不是东西。”徐望重重点头:“丧尽天良。”——能够迅速建立友谊的,除了“彼此投缘”,还有“共同吐槽”。目送雅灰男的背影消失在麦当劳门内,五伙伴打了两辆车,去了附近的酒店。五个人,三个标间。分房卡的时候,钱艾一把揽过况金鑫:“我们不换配置。”池映雪瞟他一眼,朝发房卡的徐望伸手,淡淡笑:“我是两个人,正好一间房。”小伙伴们都分好了,徐望没什么意见。拿完房卡,五人各回各屋,徐望和吴笙正要关门,隔壁的况金鑫,却跟过来了。此时钱艾和池映雪都进房了,走廊里静悄悄的,况金鑫站在门口,问吴笙借急救箱。徐望担心地上下打量:“你受伤了?”“池映雪,”况金鑫说,“坐出租车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他鞋上有血。”“严重吗?”“不知道。”“要是严重,务必告诉我,有些伤不能自己处理,必须去医院。”一路上池映雪神情毫无异样,要是换别人,徐望可以直接断定,小伤,可放在池映雪身上,真就不敢轻易下结论了。这位新队友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比他的战斗力还恐怖。“队长你放心,”况金鑫用力点头,“他要是不听话,我就叫你们过来帮忙。”徐望莞尔,莫名觉得“不听话”三个字,形容池映雪毫无违和感。……“笃笃。”酒店的门板很厚,敲起来声音发沉。况金鑫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刚抬起头想再敲,门却毫无预警打开了。池映雪还穿着闯关时的衣服,只是脱掉了外套,现在上身是一件深色T恤,不过因为T恤和外套几乎是同样深郁的色系,乍看之下毫无区别。“有事?”池映雪看一眼况金鑫抱着的急救箱,明知故问。况金鑫垂下眼睛,提醒:“你裤脚湿了。”池映雪低头,果然,裤脚颜色比别处深,其实不是湿了,是血,只是裤子颜色重,看不出血色。但蹭到浅色鞋面上,是水是血,就一目了然了。“你也学会拐弯说话了。”池映雪拿过急救箱,顺便把人放进来。他是不在意这种程度的伤,但医疗兵上门,他又不是嫌命长,没有往外推的道理。“这不叫拐弯,这叫生气。”况金鑫非常可观地评价自己的开场白。池映雪将受伤的脚搭到椅子上,拉上裤管,脚踝一圈凝固的血糊,也看不清伤口如何。他拿酒精棉擦血污,动作熟练而迅速,从神情上看不出一丝疼,他甚至还有闲心,好奇地问况金鑫:“你气什么呢?”况金鑫眉头皱成小山:“你一打架就不要命。”上一个治疗幻具才用完没几个小时,又伤,这频率赶上一日三餐了。池映雪莞尔,半玩笑半认真的问:“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拼,怎么赢?”况金鑫对他的笑容免疫:“你不是想赢,就是享受拼命。”池映雪乐出声,不反驳,只是乐,他发现况金鑫气鼓鼓的样子,比平时有趣得多。血污擦得差不多,他把酒精棉丢进垃圾桶,然后上药,包扎。况金鑫终于看清,那是一圈锯齿形的伤口,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好在,擦掉血污之后,看着没那么深。“你说过,他很怕疼。”况金鑫忽然开口。池映雪拿着纱布的手一顿,抬起头。况金鑫静静问:“那他每次疼的时候,是不是就把你叫出来挡着?”池映雪如水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如果是呢?”况金鑫毫不犹豫:“他不应该这么对你。”“或许,”池映雪说,“是我故意受伤,想用疼吓住他不敢出来。”况金鑫轻蹙一下眉:“你也不应该这么对他。”池映雪笑了,笑意到了眼底,却成淡淡的凉:“你的立场还真不值钱。”“你总想让我站在你这边,”况金鑫不傻,“但话都是你说的,他没机会为自己说话。”“你想找他出来聊天?”池映雪低下头,专心致志缠绕纱布,声音轻得好似不经意,细听,却冷。“我想你们少受伤。”况金鑫说。“你们”二字,让池映雪觉得刺耳,他沉默地包扎完,重新抬起头,忽然狠狠攥住况金鑫的手腕,用力将人拉近到自己面前。鼻对鼻,眼对眼,近在咫尺里,他第一次认真宣誓所有权:“申请入队的,是我,你的队友,也是我。”第100章互猜给完况金鑫急救箱,关上门,房内终于只剩下徐望和吴笙两个人。窗户没开,得不到流动的空气,凝滞在有些狭小的标间内,让本就安静的氛围,更显沉默。安静可以,沉默,就让人难耐了。对着门板的徐望,在尴尬升到最高点之前,转过身来,一拍吴笙刚卸下来的背包,故作自然地打趣:“还抱着不嫌累啊。”说完,他绕过对方,径自走到桌旁,放下自己背包,打开翻翻找找。吴笙抱着背包在玄关又站了一会儿,看着徐望忙忙碌碌,眼底有些情绪,闪烁不定。“池映雪不会有事吧?”迟迟等不来回应,徐望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人唱独角戏。如果吴笙再不说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幸好,那边终于有了声音。“还能走路,应该没伤筋动骨,”吴笙说着,走到徐望身边,把背包和对方的并排放在一起,“如果你不放心,就过去看看。”背包放得近,两个人也挨得近,各自翻东西的胳膊时不时碰一下,可谁也没往旁边挪。“不用了,要是真的很严重,小况早就过来了。”徐望终于给手机充上了电。按理说,他就应该离开桌边了,脱个外套,或者去洗手间洗把脸。可他脚下没动,还像模像样在背包里翻,感受和对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