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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要是你不喜欢就算了,我去换掉。”温馨有点委屈,说完就转身要回房间。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温馨只觉得拉扯的力道大到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风疾吹的风筝,接着就被拉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坚硬的胸口撞到脸颊好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颊就被抬了起来,然后冰冷的唇毫无防备的压住她。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是这次她觉得他的力道好大,是喝醉了吗,都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而且动作还有些粗鲁,他唇舌毫无留情的钻进怀里女人樱红的唇瓣内,无情的撷取她的口中甘甜芳美,并反复蹂躏她的娇嫩唇舌,不停的发出啄吸的声响。因为刚才的力道,温馨裙子一侧肩膀那里被他拽了下来,这个裙子本来就是露肩稍大一点,拽下来之后自然会露春光。阎魔头“啵”了她一口,用力吸了下她的粉唇和小舌,这才低头看了她一眼,一眼就看到了那一片雪上之巅,就像冬日的雪山盛开的鲜红樱梅。那一刻,他微敛着目,寒着一张脸,不作声的把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然后用脚将门用力的踢上,门发出“笃”的一声响。外面大年夜的晚上,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他却走到床前,将他放在了床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看着她躺在一片蓝色中,肤如凝脂,一身如云堆砌的美景颜色,他滚动了喉咙,伸手一把扯开了身上的军服,扔到了一边,然后盯着她一颗颗解开了衬衫,边解边幽暗着眸,迈着长腿向她走去。第60章阎泽扬解开军装的衣扣,扔到了一边,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衣。温馨被他抱着放在了床上,床单是新的,蓝色极衬她的肤色,衬着她整个人唇红齿白,娇嫩温软,她光着小脚,匍匐在床单上,露出真丝裙镂空的美背。刚才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她还轻轻踢了几下小腿,她其实很喜欢他毫不费力的公主抱,因为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好像自己就像他手里的珍宝一样,她能感受到无限的呵护与喜爱,是她最安全的依靠和港湾。他手臂搂着她羊脂一样的肌肤,搂得紧紧的,听着他心脏在稳定的跳动,那一刻,温馨突然有点害羞了。在情之一事上她并不胆小,可不知道怎么,这时候她有了点羞涩的感觉。她脚上的鞋子踢掉了,一只掉在大厅,一只站在门边,放在床上后,她翻了个身,抱着柔软的枕头,又悄悄侧过身看他。灯光下看美人。柔枝嫩条,尽态极研,整个人娇嫩极了。放下她的时候,裙子不知何时翻了上去,真丝面料柔顺滑,全身曲线毕露的美人伏卧在那里,露出来的肌肤,白得晃人心脾,微张的粉唇娇艳夺目。就像雪夜之中盛开的红色小花。在卧室浅黄的幽幽灯光下,脂白的皮肤上面,泛起了一层水意的光泽。阎魔头一只手解着衬衫,一边坐在了床上,看了那一眼那没有被任何人见过的肌肤,炙热的手掌慢慢的贴了去,玉脂一样滑腻的触感。大概是他的手掌太烫人了,温馨有点害怕的轻轻动了下,却躲不开那只紧贴着她肌肤的手。在暖黄色的灯光里,在这样普天同庆的年三十的夜晚,在他将来准备的娶妻的房间里,还有那张准备好新婚之夜洞房的床上。她,就躺在上面,占据了这一切。只有两个人的卧室,房子隔绝了外面的响亮鞭炮声,阻挡了入夜的寒意,在这样静谧的一刻,昏黄的灯光下,伏在床上那皎皎白皙、摄人魂魄,有着曼妙身材的女人,因为他指尖的碰触,怯怯的轻轻颤抖,惹人生怜。阎魔头手静静的放在她腿上,看着她,没有动作,可喉间的喉结却一直在微微滑动,一股由内而外的炙热,似乎在他身上燃烧起来似的。连温馨都感觉到了。别看温馨一开始撩人撩的火热,但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种没有经历过事情一旦临头,多少都会由心生出些胆怯来的,因为那是她没有经验的领域。她不会随便撩人,更不会乱来,她一开始是知道阎魔头的性格和拒绝的态度,她才敢那么下手撩对方,对方只要一拒绝,她就会敌退我进,得寸进尺,似乎显得很大胆,但那只不过是她确定了,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而已,当然也有喜欢的成份在里面。可实际上,当对方真的跟她认真起来的时候,她就立即就萎缩了,就像一只会口花花,身体却很耿直的小弱鸡一样,明明白白把害怕写在了脸上。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当他手放在她雪色滑腻泛着光泽的腿上的时候,她就有点紧张了,摩挲了两下就想躲。因为,以前的他是从来不解衣服的。虽然他坐在那一动不的看着她,可温馨怯场,她就有点想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了,可刚坐起来,一直不动的人就动了。钢铁铸成一样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将她搂了过来,整个身体被揽入一具guntang的怀抱里,肌肤的烫人温度不断炙烤着温馨柔嫩的皮肤。随后嘴唇就被烫人的炙热唇瓣封住了,湿漉漉的舌头如滑入她口中。探的很深很深,连她想惊呼的声音,都被他吞了进去。温馨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异常娇软的身体早就在他臂弯里化成了一瘫水。当一吻结束,被亲的无力的温馨,气喘嘘嘘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抬头,就看到他正微侧过头,专注看着她。她忍不住娇嗔地问他:“你干嘛呀?”“干你。”咬紧的齿间迸出两个字后,他就右手撑着床边,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大年夜,是很多人彻夜不眠,杯酒狂欢日子。松涛园林一幢小楼的顶层卧室里,也有人霸道的一夜没怎么让人睡觉。在极力的克制之下,他还是做了四次。卧室。浴室。桌子上。客厅沙发。伴随着外面一夜鞭炮的轰隆声,他的每一下都直击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离。鞭挞得身下的人有如折磨,激动的哭泣后,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样,连粉嫩的脚趾都在抽搐。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全身古铜蜜色肌肤,大滴的汗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板上。每次提枪上阵,都似在闯重峦叠嶂的桃花战场。其中万千鱼儿与他吸食嬉戏。饶是他有一身的钢筋铁骨,铁血铮铮的钢铁意志,在那深处灭顶的桃花乡中,也不得不低头缴械投降。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