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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保障,但还是儿女开心最重要。我们做父母的啊,总不能帮她们计划好一辈子。”**“鄢知雀到底说了什么?爸爸这就态度大变了?”鄢姿然环着手臂,愤愤道:“凭什么她不用生二胎了,但我还得继续相亲?”鄢母拨弄自己新做的指甲,“肯定把她那个短命的妈搬出来了。”鄢姿然咬牙,胸口剧烈起伏,问鄢母:“妈,你就不生气了?爸爸心里头到现在都还在想那个女人!”“生气有什么用?”鄢母比女儿看得开多了,“都是个死人了,跟她争什么?你爸爸心里有她又有什么用,现在陪在你爸爸身边的不还是我吗?”鄢姿然闭了闭眼,渐渐平静下来。鄢母:“人啊,不都是这样的贱骨头吗?死了的,失去了的,总归显得更特别些。你也争气点,结个婚怎么了?不喜欢就先维持表面婚姻,你以为闻西珩和鄢知雀就两情相悦?”“要能找到闻西珩那样的,我能不愿意联姻?当初明明……”“够了。”鄢母眉头紧皱,“姿然,我看你越活越回去了!这几年你爸爸手把手将你从底层培养上来,不就是对你的补偿吗?你以为他催你的同时,心里头就没有愧疚?”鄢姿然抿了抿唇角,“爸爸根本没一点要放权的意思,近两年又老催我结婚生子,我听说他正托人物色职业经理人呢!”“聘请职业经理人难道就不能是为了辅佐你?”鄢母缓下语气,细声教导女儿:“姿然,做大事的人得大气些。在你父亲面前也是,你跟鄢知雀逞什么口舌之快?鄢知雀跟她死去的妈一个样,做惯了金丝雀才会养出一身娇气,你难道也要跟她那样?”**车上,闻西珩坐副驾驶座,鄢知雀与闻小鱼坐后排。“娶到我当然是你的福气了,这还用讲?”鄢知雀理直气壮。什么把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实在也太假了叭。说实话,她连家里每个月的日常支出是多少都不知道,毕竟他们拥有一个非常专业的管家。所以尽管管家会定期将财务支出打印出来交给她过目,但她几乎没怎么仔细看过。闻西珩松了松领口的温莎结,心内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愿意主动跟他讲话了。“嗯,我的福气。”男人语气寡淡。闻小鱼朝mama扬起手臂。鄢知雀读得懂儿子的肢体语言,这是他要跟她说悄悄话的意思。她凑过去,低头倾听。闻小鱼奶声奶气地说:“mama,爸爸那么那么凶,Whycouldhegetawife?”他绞尽脑汁,灵光一闪想出一个词:“做慈善!mama是做慈善,phinthropy!”鄢知雀噗哧笑出声,前面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闻明屿,我听得见。”闻小鱼立马小手捂住嘴巴,噤声。**夫妻俩难得一道哄闻小鱼入睡。闻小鱼今天很乖很安静,完全没有闹着要mama陪他演的剧情。因为床边坐了一只真正的野兽,非常可怕的野兽。是的,就是他的父亲闻西珩闻大BOSS。闻小鱼怕如果自己提出要听的话,父亲会让他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野兽。而他百分百不敢在父亲面前露出自己的迪士尼公主情怀。因为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样子。虽然他的小脑袋并想不明白,男子汉为什么就不能穿公主裙。闻小鱼入睡后,鄢知雀拉着闻西珩的西服袖子,小心翼翼走出儿童房。很轻很轻地阖上房门,以防吵醒孩子。然后,她就松开了他的袖子。闻西珩垂眸看了眼被微微拽皱的袖口,强迫症使然,他伸手拍了拍。重新拍得一丝不苟。这动作落在鄢知雀眼中,就怎么着都有点嫌弃的意思了。她哼唧一声,甩下他,飞快往二楼最东侧客房走去。闻西珩抬步跟紧她,在妻子跑进客房后想要关门时,大掌一按,将房门推开。鄢知雀瞪大乌眸,“你来干什么?回你自己房间去。”闻西珩淡淡道:“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房间。”鄢知雀:“……”这算土味情话吗?不,不算。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这个狗男人了。他的世界里是没有情话这种东西存在的。所以他大概率只是霸道地宣布,你的这块地方,也是属于我的地方。闻西珩低下头,微垂的眼睫毛如两扇缓缓摆动的小扇子。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尾微弯,状似桃花。“知雀,我想和你睡。”男人的声线很温柔,带上几分缱绻的情愫。鄢知雀被他气笑了:“我说你怎么突然陪我回家呢,原来是想睡我?”“我们的家,才是你的家。”他非常严谨地纠正她。“我今晚不想和你睡。”“我们可以不做,但我想和你躺在一张床上。”鄢知雀:“……”狗男人什么德性她还能不清楚么?哪次不是做之前温柔缠绵,做之后拔X无情?呵,我可去你的吧!鄢知雀用力关门,但她全身力气全使上了,也抵不住闻西珩按在门板上的一只手。“闻西珩!”她一边使着吃奶的力气使劲推门,一边气呼呼地瞪着他。闻西珩滚了滚喉结,垂眸道:“你回来睡,我今晚继续睡书房?”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不然……”他没有说下去,幽幽看着她。鄢知雀迎上他的目光,挑衅道:“不然你想怎样?”她脑海中顿时蹦跶出两个小人。小人A:“鸭,雀雀殿下,你这不是欠cao嘛?”小人B:“是呀是呀。”鄢知雀:“……”鄢知雀一晃神的工夫,闻西珩推开房门,将她扛在肩头扛进房间。鄢知雀脑袋嗡了一下,反应过后这狗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后,她立马狠狠捶打他挺拔如松柏的脊背:“你这叫偷袭!”闻西珩扛着小妻子大步流星往床的方向走,然后如电视剧里那般将她扔到了柔软的被褥之上。鄢知雀还来不及翻身起来,男人高山一般的身躯就压了下来。闻西珩压制住她的手脚,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斯文败类极了。“你说我想怎样?”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黑眸紧紧攫住她的目光,“鄢知雀,我看你是不记得我在床上是怎样疼你的了。”男人的语调危险又旖旎,仿佛渲染着鞭挞的前奏。鄢知雀的脚背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