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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看到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朝她奔来,灯光穿过半空中繁复的装饰物,在他年轻漂亮的脸上落下一道道剪影。她只是随意回头看上一眼,压根没想到来人还真是喊得她。沈淮景跑到鄢知雀面前,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他跑得及,带了点喘,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嗓音里带了点颤音:“jiejie,请问我可以邀请您吃夜宵吗?”周围的人顿时不约而同“哦”了一声,七嘴八舌起哄。其中要属打蛋夏最为顽劣,她笑眯眯地问沈淮景:“你这是单请这位jiejie呢,还是我们这所有人你都请?”沈淮景礼貌地朝他们笑了笑,“只要愿意去,我都请。”说完,他将目光重新落到鄢知雀身上,忐忑开口:“jiejie,请问可以吗?”驻唱歌手一般都是积极外向的社交性格,但据鄢知雀的观察,他在台上的气质有些冷。没想到,下了台会是这么个彬彬有礼的大男孩。鄢知雀勾唇,“今天我们接下来还有安排,改天找你玩。”沈淮景默默掏出手机,漆黑的眼眸十分清亮。“不加微信,有缘再见吧。”鄢知雀笑出声,看着眼前青涩的男孩子,说:“我会再来的。小弟弟,你唱的歌很好听。”**“小弟弟长得很帅啊,连个微信都不肯跟人家?”“你要喜欢,给你的啊。”“我哪里敢跟你抢,人家小弟弟明明对你一见钟情,哈哈哈哈……我看你就是芳心纵火犯的meimei,草心纵火雀。”……议论声被清凉的晚风送入沈淮景的耳朵,随着他们的远去,很快就模糊难辨。沈淮景望着女人纤瘦动人的背影,脸上的羞赧与礼貌如潮水般逐渐褪去。鄢知雀。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其实也不尽然。毕竟八.九年过去了,他的变化实在太大。她认不出来,实属正常。倒是她,十年如一日的美丽。岁月未曾带给她半分折损,反倒较多年以前更令人心动。经理匆匆忙忙出来喊他:“淮景,你今天怎么回事!快,这才唱了几首……不会有急事要走吧?那你找好人来救场了没?”沈淮景重新扬起笑容,一边解释一边往里走:“我就出来透口气。”**“年轻嘛,就喜欢外出闯荡,不知天高地厚的!”许璋灌了口威士忌,问闻西珩:“哥,杨淮这小子长得不赖,包装包装混个流量不成问题,你愿不愿意保他?”“你朋友?”许璋说起来就发愁:“就我前阵子跟你讲的那朋友,新加坡STMRS餐饮集团的少东家。跟疯了似的,非要往娱乐圈钻,这不,跟家里都闹翻了!他父亲啊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我这里,勒令我不准签他。哦,还给自个儿取了个艺名,取得倒挺好听的,沈淮景。”“闹着要跟家里断绝关系那位?”闻西珩有少许印象。“可不是就是这个二傻子!”闻西珩签完最后一份文件,起身走到沙发区。许璋殷勤地给他倒酒。闻西珩在他斜对面的单人沙发座上坐下,“年轻气盛,想做什么就付诸行动,挺好的。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这事?”许璋歪了歪唇角,心道,这二傻子小时候还想追你老婆来着。哦不对,是前妻,哈哈哈哈。当然,他不至于把那小兄弟卖个彻底。“这哪能啊,我就随口一提。哥,你天天加班,我这不怕你身边没人聊天嘛!”许璋撑着下巴笑:“你还追不追我知雀姐了啊?失败一次不要紧,男人嘛,失败是成功他妈。追不回老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绝对不笑话你!”闻西珩冷冷抬眸:“要不给你安个喇叭整栋楼走一遍?”作者有话要说: 沈淮景:大家好,我终于,出!来!了!☆、第37章鄢知雀趁着月末的空闲去上海看了次凌卉卉。凌卉卉虽然不能出门,但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鄢知雀抵达世贸佘山的时候,她专门布置了一条花路迎接她。据说这些铺满地毯的温室玫瑰花全是经她自个儿的手培育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跟我告白。”鄢知雀抿了口花茶,“你最近还好吗?”凌卉卉抱着纸巾盒,肩膀一抽一抽地,用纸巾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呜呜呜,我真是太苦了。”佣人上了抹茶慕斯与生巧。凌卉卉瞬间丢开纸巾盒,“知道你节食,我就自己吃了啊,你看着我吃吧。”鄢知雀:“......”佣人出声提醒:“夫人,先生说您这周不能吃甜品。”“我这是用来招待雀雀的啊!”凌卉卉理所当然地说,然后看向鄢知雀:“现在是雀雀逼我吃,公主殿下,你说对不对?”鄢知雀:“......”鄢知雀看着美滋滋吃慕斯的凌卉卉,不解地问道:“不是,你现在地位这么低下了么?蛋糕都不能随便吃?”以鄢知雀对凌卉卉的了解,司乾要是敢在吃的方面限制她,她早就撒泼打滚一百回了。司乾狗虽狗,霸道又病娇,但总归不至于控制她的饮食。凌卉卉刚要开口叱责狗男人,侍立在旁的佣人抢答:“夫人牙疼好一阵子了,牙医说甜食吃太多了。”鄢知雀讶然,说:“那你还让她吃?”佣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马夺走了凌卉卉面前的餐碟与手中的银匙。凌卉卉只好把怒气全洒在罪魁祸首身上,抡起个抱枕就砸她:“鄢小雀!我要跟你绝交!”鄢知雀反手接住抱枕,按到凌卉卉的胸膛上。二人打打闹闹,就像两个扯头花的小学生。凌卉卉体力不济,自然抗不过日常塑形的鄢知雀,很快就败下阵来,被鄢知雀压制得不得动弹。鄢知雀倏然体会到了体力上压制别人的快.感,心想,难怪闻西珩那个狗东西以前总喜欢压制她。与此同时,刚跨进客厅的司乾瞳孔一缩,沉声开口:“你们在干什么?!”鄢知雀:“......”凌卉卉:“......”鄢知雀赶紧从凌卉卉身上下来,优雅地坐好。依旧做回她高冷的公主殿下。司乾抬起冷峻分明的下颚骨,点了点凌卉卉,朝向另一边的单侧沙发座上:“你,坐那边去。”凌卉卉嘀咕:“你用得着吗你。”“坐过去。”司乾如临大敌,一板一眼地命令道。凌卉卉顿时脾气上来,“怎么?你现在都会命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