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0
着我?而且我本还以为你会害羞,现在看来你似乎也很喜欢。师映川啼笑皆非,道:我为什么要害羞?我又不是什么姑娘家。宝相龙树闻言,心中一动,不知怎的便触动了一桩心事,遂道:映川,我有事情要问你。师映川有些漫不经心地随口道:什么事?宝相龙树目光锁在他清秀的脸上,似乎在仔细审视,师映川被青年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就见宝相龙树嘴角泛出一丝**的笑意,靠近他的面前低声道:玄婴与你早早就已有了肌肤之亲,这也罢了,但如今你我之间关系已经不比从前,莫非你就没有想过,我们也应该更进一步?**之间做这种事是再自然不过的,不是么?师映川闻言,不禁微微一怔,还没等他说什么,宝相龙树已用拇指狎昵地摩挲着他的唇,嗤嗤低笑:玄婴现在身子已经不方便了,不能跟你行房,但是映川你要知道,我宝相龙树倒是很乐意的,只要你说一句,今天晚上就可以。师映川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抓住宝相龙树不安分的手,道:喂,我才十二岁,还是小孩子好不好?你怎么总想着摧残祖国花朵呃,摧残小孩子?宝相龙树语气之中有着一丝掩也掩不住的酸溜溜味道,半真半假地说道:小孩子?小孩子可没法让人有了身孕。他再怎么不介意,哪怕季玄婴还是自己的亲弟弟,但一想到自己最心爱之人的童身是被别人得去的,心里就仍然不是滋味,瞬间就变成了燎原之火,一时抓住师映川的手揉捏了几把,似笑非笑地道:你是不会还是不懂?若是真的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教你就是了。你这是什么表情,一脸色迷迷的师映川有些窘迫地说道,一巴掌拍在了宝相龙树的肩膀上,哂道:一天到晚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看你就是个好色的家伙。宝相龙树笑而不语,只低头亲了亲少年的手心,这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着:两个人如果彼此有情,当然就会希望更进一步,拥有对方,我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既然如此,又有何不可?不过如果你还没有这个准备的话,那么等你再长大一些也行,我的耐心一向很好。正说着,却见身穿一件宽松袍子的季玄婴从船舱里慢慢走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但此刻脸色却是那种不太正常的苍白,师映川见状,忙走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季玄婴因为外面太阳毒辣,再加上怀孕,于是便一直在舱中休息,此时他胸中一阵烦恶,忍不住皱着眉,对师映川道:我有些恶心,刚才已经吐了一回,现在还是不太好受,就出来透透风。师映川见季玄婴脸色苍白,显然很不舒服,心中就有些担心,说道:大概是坐船觉得晕罢,你有身孕,好象确实容易晕船。说着,回头对宝相龙树道: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先上岸罢。宝相龙树应了一声,便驾船向岸边而去。很快,小船靠了岸,三人上岸进了内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因为喜欢清净,便包下了一楼后面的一个小院子,挨近晚间的时候,师映川去了前面正堂去叫人,吩咐伙计在院子里摆饭,点了些店里拿手的菜色,还有一坛子酒,一时师映川返回小院,刚进了院门,却见季玄婴正负手看着一架开得红艳艳的不知名小花,见他回来,便微微一笑,师映川亦笑,一面走了过去,问道:好些了么?季玄婴没开口,只是点一点头,师映川的目光在青年脸上一转,见对方的气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与平时一样,这才放心,便在这时,影壁后走出一个人来,宝相龙树手里拿着两只巴掌大的盒子,把其中一盒递给季玄婴,然后顺手就把另一个塞在了师映川手中,师映川好奇道:这给我的是什么?宝相龙树笑道:玄婴要吃酸的,这里就是蜜饯一类的东西,你平时也爱吃这些零嘴儿,自然少不了你一份。师映川见他贴心,不由得低头而笑,打开蜜饯盒子,从里面取了一枚腌梅子放进嘴里,笑了起来:味道不错。很快,酒菜送了过来,三人纷纷在桌前坐定,师映川敲碎酒坛上的泥封,给自己和宝相龙树倒满,至于季玄婴,由于怀孕的缘故,所以师映川是不肯给他酒喝的。院子里飘散着一缕淡淡的花香,伴随着酒香,令人心神俱醉,这是一个明月皎洁的夜晚,微风拂拂,月光将大地映得宛若白昼一般。渐渐地,师映川清秀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红晕,他哈哈一笑,随意地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然后顺手也给宝相龙树斟满了一杯,宝相龙树见状,微微一笑,拿起杯子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这时就见师映川抬头望着夜空中的明月,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弥久不散,师映川忽地嘿然一笑,开口说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默默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时间却并无言语,半晌,这才微微一笑,喃喃说道:我们这是要回断法宗啊可是,我现在怎么能回去?那天在我们面前那山崩地裂的场景,那一幕幕纷至沓来,全都冲在我心上,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师祖他的样子,我没有办法忘记这时一只手忽然按住了师映川的手,季玄婴打断了师映川的话,沉声道:我们现在就回去,回断法宗回去?怎么回去?师映川突然提高了声音,他用力狠狠地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腿,艰难地吐出了一口气,长长的睫毛掩映下,隐约可以看到他那双充满了自责、愧疚、不甘,被许许多多复杂心情所笼罩的眼睛,少年的眼神似乎微微恍惚迷离起来,他真的很想回去,回到宗门,回到师父的身边,前时当他在马车里清醒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一想到身在大光明峰的连江楼,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师映川就禁不住心头一阵guntang,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去,可是,可是我当然想要回去,可是我要怎么回宗门,告诉我师父这件事情?我早就在想,当我们见面之后,我应该说些什么?是啊,我该说些什么?难道我要告诉他,师祖已经失踪了,甚至可能是已经陨落了,我要怎么说出口,啊?师映川醉眼朦胧,仿佛不知今夕何夕,他终于忍不住,一行泪水忽然就肆无忌惮地涌出了眼眶,紧接着他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喃喃说道:我想过了,见了师父之后,我该怎么说?而师父见了我之后,又会说些什么?我究竟应该用怎样一副表情去面对他?对于一个害自己的师祖失踪甚至陨落的小子,师父他又会怎么面对我?我现在的这个样子,真的准备好去见师父了么?师映川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到最后,近乎声嘶力竭,随后他便闭上了眼睛,再不说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