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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搁着两张淡黄颜色的古藤太师椅,不远处两只半人高的青瓷大缸里养着十余尾红色锦鲤,正悠闲畅游,有疏疏落落的风吹过,零星花瓣落进水里,顿时引得鱼儿争相来喋,这样的环境令人不免觉得心旷神怡,在这里不论是饮酒还是品茶,都很是适宜。小院内花木扶疏掩映,阶下摆了几盆各色鲜花,香气沁人心脾,一个年轻男子站在栏杆处,锦衣金冠,相貌俊俏,正手扶廊柱向前看去,面上两分焦急七分期待,还有一分掩饰不住的兴奋,却是永安侯赵剀,看他这个样子,显然是在等人,这时师映川施施然进得院中,赵剀当即露出喜色,快步走下台阶迎了上去,只见师映川胜雪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健康红晕,即便面上神情淡然,但与那容貌气度相配,哪怕是铁石人也会动心,赵剀急切地迎上前去,双眼明亮而热烈:君上师映川看他一眼,自从之前接触,后来又几次见面,这个年轻人如今已经彻底被自己收服,可以为己所用,思及至此,师映川心中志得意满,一时间他在树下的古藤太师椅上坐了,下人忙抬了一张竹几来,手脚麻利地摆上点心水果等物,并一壶美酒,师映川见下人都知趣地退出院中,便随手握住赵剀腕子,将其往怀内一拉,赵剀顿时身不由己地便倒入了青年怀中,对方身上清香袭人,隔着薄薄的衣物,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掩在衣下的结实肌rou,以及其中所隐藏着的无穷力量,赵剀只觉得如坠梦里,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岂能抵挡得住师映川的手段,两人不过幽会几次,他就已经对这个强大的男人死心塌地起来。师映川毫无收敛的自觉,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赵剀狎昵起来,撩起怀中年轻侯爷的衣摆,右手探进去,将裤子扯下一些,修长的手指便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揉捏着,赵剀脸上发热,但哪里舍得拒绝,他目光迷离地看着师映川完美的脸,师映川**天然,本色惑人,举手投足之间,将人迷得神魂颠倒,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赵剀哪撑得住,心头只是一片模糊,大腿上正在肆虐的那只手好象具有无穷的魔力,令他全身软乏,血液如沸,这时师映川却又从他身上摸出了一只瓶子,打开塞子,顿时一股幽幽甜香扑鼻而来,师映川的手指伸进瓶内蘸了蘸,又探进了赵剀衣内,下一刻,赵剀只觉得股间被一只手娴熟地拨开,中间那秘处蓦地一凉,被异物探入,他顿时恢复了几分清醒,本能地想到挣扎,嗫嚅道:君上,还是进屋话才说了半截,那异物却已借着膏液的润滑直刺而入,于赵剀失声惊喘中,眨眼间就来到了那里面一处凸起位置,只是在上面轻轻一按,登时赵剀全身猛地一颤,如同强烈的电流通过,再难说出一个字,丹田内已是情火大起,一时间双眼迷离茫然,只任凭青年肆意玩弄了。师映川经历过的男子不在少数,做这种事自然是轻车熟路,熟练得很,他手指灵活如蛇,很快就弄得赵剀下肢几欲瘫软,此时这院中安静一片,只有树下两个男子在明目张胆地做那等好事,赵剀从前不曾居于人下,虽与师映川已经有过几次**,到底还是不惯的,只不过他哪里抵得住师映川的**手段,随着一开始的疼痛之感渐渐淡去,转化为一股股的胀麻酸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发酵一般,再后来取而代之的便是被撑到极致的酸胀酥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好象要撑破他的身体似的,弄得他无法控制地阵阵痉挛,两条腿完全使不出力气,而臀部则是不受控制地抽紧,不过师映川在行事中仅仅只是撩开双方的衣摆,略松开裤子,将自己与赵剀连在一起,两人周身的衣服表面根本不见一丝凌乱,若不是赵剀喘息连连,面红流汗,旁人多半会认为他只是坐在师映川怀里罢了,并不能窥见其中旖旎风光。怀里的年轻男子已经逐渐沉浸在情潮当中,双眼湿漉,面孔酡红,额上已经沁满了薄汗,压抑却又**的表情很是**,不过师映川见惯了风情各异的美男子,怎会因此动容,何况他所练的功夫更是令人不容易动那皮rou滥yin之念,平时偶尔**,也基本只是因为他要做罢了,而并非是出自于身体的冲动,此时师映川见赵剀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间或溢出一两声低吟,咻吁难止,肌肤绯红泛汗,极尽诱人之态,但师映川的神情还是平静,只是微微眯起了眼,恣意调弄,而那赵剀此刻整个人都被难以言喻的快慰所袭,热潮如浪,其他淹没,迷蒙中,见面前绝色如仙的男子红眸似血,光彩潋滟,美得不可描述,即便在这样狂乱的时刻,也依然如静止的潭水般平静,赵剀几乎要在那瞳子当中迷失,他见青年饱满的额间那一抹怯颜殷红如朱,不知为何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师映川见状,只微微挑眉望他,猛地握定了赵剀的腰,开始大抽大阖起来,赵剀失声呐喊,突然间大颤几下,一泄如注。只是师映川却不曾将他就此轻轻放过了,到最后,直弄得赵剀死去活来,筋骨软酥如泥,这才放任自己精关松动,悍然将赵剀内里浇了个通透,这时赵剀已经手足无力,但心中却说不出地满足,若他被旁的男人这样对待,根本不能忍受,可现在雌伏于师映川,却并不让他觉得有什么羞耻难堪,要知道这可是让自己一见之下便神魂颠倒的男人,而现在,居然就得到了,这怎能不令人欣喜若狂?不过随即又有一个念头涌入昏沉的脑海,赵剀知道这个眼下还置身于自己体内的男人有着几位出色之极的伴侣,甚至就连本国天子也是这个男子的**,自己虽然自认一向无论哪方面都比周围的大多数人优秀,但与这些人相比,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想到这里,不免患得患失起来,师映川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抽身出来,自袖中摸出一条锦帕替自己擦了擦身下,然后起身将四肢绵软的赵剀放到藤椅上,一面自顾自整理着衣物,一面唤下人进来为赵剀打水清理,料理残局,自己却取了一把鱼食,去喂那两口缸内的锦鲤。清理收拾一番之后,赵剀慢慢也恢复了几分力气,见师映川在专心喂鱼,便强忍着不适缓缓走到对方身旁,心怀希冀道:厨下准备了一些新鲜食材,君上不如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师映川头也不抬地唔了一声,赵剀见状大喜,忙命人准备,一时摆了饭,就在树下吃着,师映川夹了一块鱼rou送入口中慢嚼,赵剀自己筷子没动几下,只顾着悄悄看师映川,他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师映川的眼睛,对此,青年心中只是微哂,知道赵剀对自己已经是彻底迷恋进去,至于自己这样出于某种目的而诱骗他人的行为,师映川并没有半点觉得不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