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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魂魄的低低笑喘,声音之柔之酥软,足以令任何男人的血液都燃烧起来,青年颤颤直笑,却是很快就软若无骨地伏在了男人怀里,真是软媚入骨,要人性命,只不过他笑了一时,便再也笑不下去,雪白的小腹开始微微抽搐起来,鼻腔里溢出细细的急促微声,被箍在男人怀里的纤瘦身子本能地想要蜷缩,连江楼却偏偏揽得更紧,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细致且用力起来,只不过仍不失温柔,师映川脸上红晕泛散,身子连稍稍挣扎几下都难以如愿,他深吸一口气,微仰了精致的脸庞,青丝垂落,看着连江楼,轻语般地呢喃:连郎叫我名字,叫我叫我横笛那声音仿佛已臻迷乱,萦绕在耳边,是柔媚似水的低语,其中却又隐藏着深深的悲哀,青年那嫣红的唇瓣半启,露出里面一痕碎玉般的整齐贝齿,分明是在向爱人索吻,连江楼见状,便低下头来,吻住了伴侣那渴求爱抚的菱唇,正箍在青年腰肢上的手臂同时向下移去,一手握住了那丰圆雪润的臀,微微用些力道,令他更贴近自己,此时此刻,师映川直面与男子亲密相贴,唇齿**,暗中那涌动的心绪不是男子可以感觉到,但师映川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他微微迷茫着,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消散掉,至少在此刻,他满心满眼里,就只剩下男人那一双幽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水雾弥漫中,高大雄健的身躯掩住了怀里纤瘦的雪白胴体,只看见两只羊脂美玉般的手死死攀着男子强壮的臂膀,十指一会儿用力,一会儿又慢慢软下,与此同时,酥柔透骨的喘息和低吟声也时高时低,时缓时急,好似一首旖旎到极处的靡靡之曲,而这样时断时续的勾魂之声,在幽静的环境里也显得分外清晰,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微唤道:横笛仿佛是受到了这一声低唤所激,原本那急促的喘息声突然越发剧烈起来,没几下,就听猛然一声闷哼艰难挣出,如同烟花在夜空中绚烂炸开,将一切热情都统统释放出来,令人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这时,喘息声才慵懒起来,渐渐低散至无声。周围一片安静,蒸腾的水气充斥,烟雾缭绕,远远望去,犹如仙境一般,忽地,水声乍起,淡白的热雾中显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面孔完美有如大理石雕成,怀里抱着一具雪白的身子,从水中走出,怀中人双腿虚垂,软软伏在男子怀里,似有不支之态,待上了岸,连江楼迅速为师映川穿好了衣物,裹得严严实实,防止他着凉,这时刚刚发泄过的师映川面色晕红,肌肤粉嫩,懒洋洋地不动,只蜷缩在连江楼怀里,半闭着眼睛道:为什么这么快就急着上岸了?我们还可以多泡一会儿说着,一根小指**地戳了戳男子的胸膛,嘴角笑意舒缓:我还没觉得够,过一会儿还可以再来一次的唔,认真说起来的话,你的手法比上次要好不少呢连江楼用手去擦他脸上的水珠,平静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多次泄身。师映川闻言,只是轻笑,猩红的舌尖伸出来,在男人掌心上一舔,连江楼的手立刻一滞即收,只不过这时掌心里分明已多了一道湿痕,师映川哪里理会,只腻进男人怀中,笑语未连:连郎岂不闻浮生长恨欢娱少一句?人生在世,要的就是及时行乐老天,是不是人生都是这样荒谬可笑的呢,天意爱弄人,当初自己那么想要得到的温柔亲昵,偏偏无论怎样去争去抢也得不到,而现在得到了,却又不是那时的心情了,如今这样的任性妄为,喜怒无常,其实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因为要发泄出心中的愤懑不平,而大部分却是在以此掩饰对未来的恐惧,可是又明明每一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是在作茧自缚!但若不这样,又能怎样?这条路已经是自己选出来,那就是已经决然斩断了回头的可能一时间师映川埋首在这个坚实宽阔的怀抱里,对方自然看不到此刻他眼神中无比痛楚而又无限眷恋的情感交织,那样幽深的心事,偏就是注定颠扑不破也逃不过的命运--七情六欲之中,爱与恨,都是那么的滴滴伤人!连江楼抱着师映川回到大日宫,午间两人用过饭,师映川坐在床上,连江楼替他脱了鞋,道:先休息,稍后还要喝药。师映川端然凝视着男子,眼神有些迷离散漫,他知道应该如何最大程度地利用自己的美丽去**对方,但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让对方真正地爱上自己,他伸出手,似是想要抚摩男子的面容,连江楼捉住他细白的纤指,轻轻握着,语气缓和:睡罢,我在这里陪你。师映川笑了笑,合目而眠,连江楼便上榻盘膝坐了,径自打坐。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侍女伺候着喝了药,而连江楼已经不在了,师映川起床重新挽起略微松散的发髻,问道:他呢?侍女收拾了空碗,应着:莲座去了紫竹林。其实别看连江楼身为一宗之主,但他平时却并不忙碌,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修行上了,至于宗门内具体的管理事宜自有一套体系来施行下去,身为宗正,连江楼要做的无非只是在一些大事上拿个主意罢了,这就是高武世界的一个特点,只要自身力量足够,哪里会担心被人将权力架空,慢慢蚕食,若真有那等小人作祟,一人一剑也就杀了,这就是宗派之中的特点,又岂是俗世里的帝王将相能够效仿?不然就看那些宗主掌门经常数年不出所居之处的举动,几乎相当于皇帝窝在宫内多年不见大臣、不上朝一般,早就被人蛀成了空壳子!这时师映川听说连江楼去练功,便不再说什么,只从一只小盒里挖出一坨半透明的香膏慢慢擦抹着双手,正微微出神之际,忽然隐隐听得远处似乎有笛声传来,师映川侧耳细听,但他现在的耳力不过是与普通人一般,哪里能听得清楚,左右又无事,于是干脆起身准备出去,有侍女想要跟着,师映川只淡淡道:我并不走远,不过是透透气罢了,跟着做什么?我又不是犯人。如今这些伺候起居的下人哪个不知道连江楼对他爱惜甚深,几乎半点也不违逆,师映川即便当年还是剑子时,也没有受到这般宠爱,如此一来,谁敢惹他不快?只得应着,不打算紧跟着了,但也万万不敢马虎,忙拿了一件金红缎面出风毛的暗花斗篷给师映川系上,再戴好手套,塞了暖手炉,取了皮帽扣好,确定这一套行头必是十分保暖,这才算放心,师映川便出了门。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风不大,师映川循着笛声从容而去,那是略显**而又淡淡哀伤的曲子,将人心底催生出千丝万缕的思绪,师映川渐渐就听出来了,原来是一首,他脚下走着,最终在某个回廊处看到了吹笛人,那是一个白衣玉冠的男子,手持一支玉笛,轻缓吹奏着,眉目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