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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从流抱着她翻身,阮以寻躺回到枕头上,男人温热的气息慢慢逼近,手撑在脑袋右侧,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我乱讲的,你别当真。”阮以寻后悔的要命,眼神闪躲,不敢和他对视。他不接话,另只手解开睡衣最上面的扣子,一颗,两颗......阮以寻借着月光,瞧见苏从流慢条斯理解自己扣子的模样,莫名的口干舌燥,觉得场面有点情.色。手停住了,到第四颗纽扣的时候。苏从流开始俯身亲吻她,在每个喜欢的五官留下痕迹,直到胸口处,凝脂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红,他的指尖划过,惹得阮以寻轻轻一颤。她的腿被他压住了,发烫的身躯紧紧相贴,又紧张又热,背后和手心都出了薄汗。苏从流始终不吭声,也不着急,接着解睡衣的纽扣,动作很慢,很轻,每一秒对阮以寻来说都是煎熬,呼吸越来越急。她不安的伸出小手,拽住袖子,喊他的名字:“苏从流......”睡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姣好的身材暴露在视线中,胸脯上下起伏,隐隐能瞧见春光。苏从流的手往下移,撑在腰侧,而后缓缓低头,在柔软的腰间落下温热的吻。阮以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心跳快的不能控制,实在受不住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动动双腿,示意自己不舒服,特别不舒服。他笑了声,右手扶住肩膀,重新低头吻住唇,终于恢复成平日里那样,简单温柔的亲吻。只是他的睡衣贴着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身上的热意,阮以寻下意识想扣上睡衣,手刚伸过去,被苏从流抓住了。他缓缓离开唇,撑起身子,“我来。”苏从流像解扣子那样,不慌不忙地单手系着,到第二颗纽扣时不动了。阮以寻低眸,瞧见第二颗纽扣刚好能露出颈脖的一小片白皙。她想系,他阻止:“锁骨很漂亮。”阮以寻放下手,静静地与他对视,那双干净的眸子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没有东西,先放过你。”苏从流挪开长腿,下床去了洗手间。她听到外面传来的水流声,伸手摸摸唇角,不可抑制的笑了下,翻过身鼻尖全是他的气息。苏从流洗脸回来,躺到身侧,“下次告诉你,我会不会。”阮以寻立马补救:“我相信你肯定会。”什么都没有做,已经撩得自己燥热难耐,都怪余卿迎乱讲话。苏从流把她搂进怀里,低低地声音响在耳畔:“不需要你相信,我会自证的。”阮以寻脸烫得不行,深深地埋进胸膛里。—第二天,苏翎茜知道父母要带江曼施吃饭后,直接冲过去搅局,闹得双方尴尬又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颇为满意的转身走掉,来10栋找弟弟。她以为苏从流在自己家,摁半天门铃没有人回应,正想给他发消息时,身后的门打开了。“找我?”“你已经......”苏翎茜看到后面同样穿着睡衣的阮以寻,收住了话。你已经住进以寻家里了,还要我出什么主意啊?“是啊,找你有事。”苏翎茜走进客厅里面,阮以寻喊了声:“翎茜姐。”“你们吃了吗?没有吃我带你们出去吃饭。”“吃过了。”坐到沙发上面,阮以寻想给她倒水,苏翎茜阻止了:“别别,我说个事就不打扰你们。”苏从流悄悄地和jiejie对视一眼,阮以寻很认真的准备听她接下来的话。苏翎茜还是准备按照约定的那样说,清清嗓子,“是这样的,昨天楼下的房主给我打电话,说浴室里漏水,把他家的墙角给浸湿了。”“是这边的浴室?”“不是,从流家的浴室。”阮以寻眨眼睛,“可他昨天不是在家洗澡的。”苏翎茜愣了两秒,反应速度特别快:“是长期漏水,别人昨天才给我打电话,希望我们能处理一下这件事情。”苏从流接过话:“重修吧。”“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影响到别人家,肯定是需要我们负责,你暂时先不要住那边了。”“我住哪里?”“回家住啊。”苏翎茜语气很自然,而后顿了顿,“只是江曼施住在对面,如果知道你回家了,以她的性格......”苏翎茜后面的话没有讲完,转言对阮以寻道:“对了,以寻,吃饭的事你不要放心上,我妈被我爸宠着惯着多年,傻白甜,辨别不出来绿茶。”阮以寻听见她吐槽自己的mama,不由得失笑。“凡事有我担着,下次绝对顺顺利利的见面。”苏翎茜朝苏从流扬扬下巴,“对吧?”“嗯,我随时有时间。”“行啦,我不打扰你们,走了。”苏翎茜拎着包起身往外面走,随意的摆摆手,“不用送,你们慢慢商量让从流住在哪里吧。”房门关了,客厅里只剩下苏从流和阮以寻,同时转过脑袋看着对方。阮以寻都不用问,就知道苏从流想住在哪里,她舔舔唇,心下有些纠结。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去整理行李。”整理行李的意思是,准备搬到楼下住?阮以寻满脑子都是苏翎茜的那句,只是江曼施住在对面,以他阅人的经历,也是应付不了绿茶的吧?苏从流打开房门,慢吞吞地走到隔壁房门口,拿出钥匙,开锁,摁下把手,拉开大门。身后传来声音——“你搬过来住吧。”他抿着唇笑笑,回过头看见阮以寻半个身子被房门掩着,露出小脑袋望着他。“方便吗?”苏从流故意问。“你不想来就算了。”“来。”阮以寻把房门完全推开,他迈步回来,抱着人往里面走。“你是在等我开口留你吧?”每次都这样,前面全部铺垫好,以退为进,把她的小心思抓得牢牢的。“是。”苏从流承认了:“你不开口,我会想办法强行留下。”“你真是......哪里无欲无求了。”他落在头顶的手往下挪,捏了捏粉嫩的耳朵,“我对你没有求。”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阮以寻却知道是什么。没有求,只有欲。苏从流抱了一会儿,又问:“我睡哪里?”阮以寻抬起脑袋看他,“小床。”“行。”他答应的特别爽快。阮以寻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怀疑又是同样的招数,想让自己主动改口。她偏偏不如他意,拿出被单和枕头,苏从流帮忙整理床铺,很用心的打理着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