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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都不慌张啊,不会是早有预见吧?”李见河反问:“慌张有什么用?”杜宇和她对视:“就连逃都不逃?”李见河垂眸:“传染如此迅速、病症如此严重,至今却连传染源都确定不了,你以为沂北大学还能自由出入?没地方逃的,放心,这地方很快就戒严。”这女人明显知道内幕,并且知道很多,才能做到如此淡定。程北坤拍了下杜宇的胳膊,示意他别急。杜宇遂不再追问,只是捣乱地哼哼唧唧:“我会不会也死掉呀,我还这么小,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李见河:“不会。”杜宇眨眼。李见河:“我看只是有点发炎,大不了截肢。”杜宇:“……”好在电梯终于叮的一声到位,李见河似乎无所畏惧,率先迈步而出。程北坤跟随其后,对杜宇说:“你怕是遇见对手了。”杜宇摸摸头,对漂亮的李医生倒并无不满之意,反而觉得有趣,因为她的出挑,仿佛并不像什么AI,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六楼的走廊同样状况惨烈。服务生被杀死在墙边,推车倒地,洗发水毛巾之类的日用品撒得到处都是。因为血已经浸透地毯,踩上去的脚感湿乎乎的。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但李见河却并无太大反应,姿态优雅地绕过死尸,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用房卡打开锁。作为大学的招待所,这里面并不奢侈,但好在十分宽敞,地上摆着旅行箱,落地窗外是惊悚的深夜暴雨。程北坤最后进入房间,忽然拉住杜宇的手,打了个响指。万物聚静。程北坤说:“别动,脱鞋,省得踩出血脚印来!”杜宇知道大佬要找证据,马上照做,他好奇道:“时间停止,为什么雨和血还在流呢?”“因为被我们所影响了。”程北坤非常有目的,先是试图掀开旅行箱,发现有密码锁,转而又走到桌前打开了老式笔记本电脑,被密码阻止后,迟疑地看了看在床头翻找的杜宇,凭空摸出张小黑卡来附着在电脑上,立刻破解进入。杜宇只找到了李见河的皮包,里面塞着本子和她的证件。他惊讶翻阅:“这……这女人竟然是院士啊,中国科学学院,李见河,真厉害。”“哼,院士来这里给人看病,真是蹊跷透顶。”程北坤飞快敲打键盘,查阅她各类文件,因为有神秘小黑卡的加持,各类电子锁简直不堪一击。杜宇读了读李见河的笔记本,发现有页画着非常逼真的三色堇,旁边事串含义不明的DNA链,忙拿过去给程北坤看:“秃秃,你瞧!”程北坤读过:“看来她也是非常清楚猫脸儿的存在,并非真的来这里看病的。”说完他就点开李见河电脑里的照片,是三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围着桌上的培养皿,培养皿还有特写,画面中出现的,正是两人无比熟悉的黑色石头。杜宇惊讶:“大佬,这是不是就是海墨!你猜的没错啦,这些副本完全是不同时间轴上的同一个故事!”“我怀疑我见过高仪。”程北坤淡声说:“在离人村的最后,炸药的碎片划伤了个年轻男人的脸,那位置和高教授的伤疤很像。”杜宇恍然大悟:“难怪你问过他伤疤的事,那你说,高教授还记得你吗?”程北坤:“应该不记得,我不晓得不同副本里的NPC会不会共享数据。”他皱眉继续翻阅文件,有不少是关于三色堇实验的论文,并非几分钟内就能读懂,但其中还是有张地图引起了大佬的注意。他点开来,看到地图上的熟悉国度里,分布着不少编号坐标。有的是灰色,有的是红色。而地图的名字则简单又恐怖,只有三个字:实验场。程北坤扶着下巴:“在离人村里,NPC也提过实验场三个字,所以全华夏像离人村的地方,有地图上这么多个。”“为什么?!”杜宇无法接受:“那得有多少无辜的人丧命啊,他们就这么想掌握那种黑色石头的奥密吗?”程北坤淡笑:“这不就是人类?自古以来统治者就想得到长生,数千年间为了能有更强大的身体,曾有多少人付出多少努力?如果能避免海墨造成的的危害,发现它促使生物急速进化的原因,那价值,恐怕无法被粗暴的衡量。”杜宇心中简单的正义被这席话磨灭了。他想不出谁对谁错。程北坤说:“让我安静会,我需要多记些实验场的地点。”杜宇点了点头,并不敢多加打扰,只是转悠到李见河面前,对着她的脸仔细观察。……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杜宇满头雾水。*几分钟的时间稍纵即逝。程北坤合上电脑,命令着杜宇把鞋穿好重新站回门口时,一切都动了起来。李见河走到房间中央,回头奇怪:“关门啊,不怕有感染者闯进来?”杜宇听话的把门关上。李见河蹲身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真空包装的医药器材,用小针筒说:“过来,先帮你抽血,等下或许有机会化验。”杜宇和程北坤对视一眼,程北坤点点头。杜宇这才颤颤巍巍地伸出胳膊:“那你轻点。”李见河有双非常精致灵巧的手,她插上针头,用止血带捆住杜宇的胳膊,瞬间就扎进他的血管里抽出血来。杜宇惨叫:“啊!!!疼疼疼!”李见河嫌吵:“你是男的吗,喊什么?”杜宇委屈:“我只是个宝宝。”李见河坏心眼地按了下针管,又换得皮皮雨吃痛弹跳。程北坤靠近阻止:“喂,差不多得了。”李见河把针拔下来,将血液容器封口放进袋子里,在外面熟练地写了串编号,而后拿出盒淡灰色的药剂,说:“感染者体液里有大量病毒,虽然没办法通过这种方法继续在你的体内存活,但还是会引起你身体的排异反应,扎一针明天就会好,但你可能得发会儿烧。”哪怕是在游戏里,不明不白的药打进身体也很恐怖,杜宇紧张:“这啥子药啊,哪个制药厂生产的?”程北坤伸手:“我可以看看吗?”李见河递给他一瓶,不屑道:“不是市面上可以买到的,我只告诉你造价一千美金一只,你不乐意,我也不会非要在你身上浪费。”杜宇很矛盾,望向程北坤。程北坤欲言又止,最后道:“打吧。”李见河哼了声,又拿出新的针管抽出药液,扎进了杜宇的血管内,然后道:“在明早之前别离开我,每小时向我报告你的感觉。”杜宇气恼:“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