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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要是因为孟英桓的反应太真实,半点不似演出来的。孟清润和孟英桓早已得知,这时候却没办法插上话,听着安淑妃和莲心慧姬对吵,话题越来越偏,只能干着急。季贵妃没漏过孟帝一丝表情,插嘴说:“贞夫人还记得卫夫人不久的话吗?本宫问你,福乐公主当真你救的?”这事时过久远,但莲心慧姬依稀有印象,颔首道:“jiejie,这孩子确实meimei救的。”孟帝忍不住骂道:“你这妖妇,还在满口胡言,贞夫人根本不识水性,如何能救下福乐公主?”“但年救福乐公主的是本宫,只是贞meimei吓病了,在卧上躺了好些时日。”季贵妃笑道:“莲心慧姬,你害了多少人,心里可曾算过?这些人嘴上在怕你,实则哪个不是恨极了你?那假的贞夫人,必是早已料到自己不会有好结果,所以早就给你下了套,还往卫meimei宫里送信,揭穿你所有的阴谋,包括你当年换皇子的谋逆大罪。”孟英桓的手执起拐杖,指向季先生怒吼道:“你胡说,你们到底按到底什么心!说我母妃是假的,还扬言我被我人掉包,父皇,父皇别听他们的。”从前在兄长光芒下,孟清润并不显眼,可现在孟帝倒真对他刮目相看起来,明明政敌即将垮倒,孟清润神色还是波澜不惊,这种稳重是孟帝其他儿子骨子都没的。发展到这地步,孟帝心底已经认定孟英桓不是他的儿子,哪里还能听进孟英桓的话。只是孟帝顾及莲心慧姬的武功,所以没敢要去亲自捏碎那还在强辩的脸,怒气无从宣泄,孟帝拿起肘边的放凉的甜羹,直接往那张脸皮砸去。贞夫人没来得及闪躲,连一下被砸到,面上的皮马上褶皱起来,绷拉住其他地方的皮。孟帝冷眼瞧去,缓缓站起,胸口起伏得很明显,大气粗喘,“朕的儿子被你换去哪啦!”女人的笑声忽然萦绕在大殿,幽幽扬扬,令人汗毛直竖。所以人的警惕地盯住站在殿中的贞夫人,见她笑得几乎捧腹弯腰,眼角泛珠光,她像是失了神智,一味地狂笑不止。突然莲心慧姬停住笑,冷冰冰地看向孟帝,“四皇子已经死了。”话音犹在绕梁,孟英桓拄拐的手一松,整个人跌在地上,抱住莲心慧姬的腿,央求道:“母妃,这时候开不得玩笑。”莲心慧姬眉角下落,缓缓低下身抱住孟英桓,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露出难得一副慈母的模样。整场戏看完,孟修染看得有些懵,稍微凑近孟清润小声说:“那和尚也有猜错的时候,三哥你看孟英桓的样子,看来他根本不知道身份啊。不行,等明早我一定去季宅嘲笑他,我还真当他万事万通,比江湖的万通先生还厉害,原来也有错的时候。”孟清润侧头看眼不着调的孟修染,眼看他快眉飞色舞,连忙低喝道:“父皇还在,你在想什么。”孟修染瞧见孟帝果然奇怪地看向他,立刻收敛神情,露出一副愤慨的神色,只是装又装不太像,脸色就便是滑稽。不过孟修染的性格,孟帝很清楚,而且也知他爱在江湖瞎折腾,别的没学着,倒养出个直爽的脾气来,所以眉眼不爱遮掩隐藏,用不着猜忌的性格,倒也好相与。这样一个儿子,孟帝没抱什么希望,习到那些侠义却也无妨,反而能为将来新帝少些隐患。如此想着,孟帝懒得斥责孟修染,又把目光落在莲心慧姬身上。莲心慧姬忽站起,将孟英桓护在身后,坚毅果决地看向季贵妃,半点不把旁人看在眼里,“季倩婵……拆穿我后又如何?我要带我儿子走,凭你还能拦我?外头些人又能拿我怎样?”在宫中养尊处优多年,季贵妃早已不是当年行走江湖的侠女,要捉拿莲心慧姬确实不容易。况且她心底很清楚,孟帝放她出来,对外宣称是因为冤枉她,如今查明了真相,实则就是怕莲心慧姬对他不利,放自己出来保护他。所以这时候,要是季贵妃去追,那孟帝会怎想,可想而知,季贵妃有些踌躇不决。哪知就在大家僵持时,殿外传来一直sao动,还没等殿里的人做出反应,殿门蓦然间被打开了,一个身形挺拔的黑影站在殿外,没等身后的侍卫走近,他肩背微动,仿佛是有股气朝身后人打去,很快将所有人掀倒在地。来者着了身粗衣,络腮胡子还是没刮,半点不像当年的玉面郎君,可他手里握的那柄剑,却是杀意腾腾,温暖的烛光照在剑锋上,似是碰到峰巅的冰雪,瞬间失了温度,闪出寒光。蝴蝶君风流犹在,还是当年那不羁的模样,话里的声音饱含了风霜,“季贵妃拿你没辙,可我有,当年的孽债该有个了结了。”江湖上曾有过传言,蝴蝶君自创戏蝶十一式,其实该有十二式,可谁也没见过十二式,因为见过戏蝶十一式人都已经死了,而这晚却有好些人见了,但活了下来。蝴蝶君仅用一招多走莲心慧姬的命,殿中人就是手中有过人命的,但都是假借他人的手,所以卫夫人和安淑妃当即昏死过去,孟帝吓得也喊不出来。至于孟英桓身遭变故,整个变得有些疯癫,要说这个儿子虽不是自己的种,可毕竟看着他长大,孟帝权衡再三,当做为名声将孟英桓的命留下来,赐下府邸终身豢养。没出五日,孟启贤便洗刷冤屈,恢复亲王的身份,季贵妃禁足被解。而比他们得到旨意更早的是孟清润,以太子之位监国,因为孟帝受诸多打击,突然得病倒了。但谁都没想到的事,卫夫人被封为皇后。季家得到消息后,宅里顿时一阵沉默,良久季铎瑞跳起,额头青筋直爆,“这昏君到底想做什么!”“君王之道,不就这样吗?”怀明墨听到讥嘲的口吻很难受,却又驳不出话。季铎瑞拿长辈身份去压,气着开口:“三皇子得储位,这事我不做评论,但卫夫人被封皇后,这孟帝到底怎么想的?我就为你婆……你的姑母感到不值。”虚生叹气道:“孟帝身子不大好,这时候不立皇后,等他去后,季贵妃就会顺势成为太后。”骆辰不解地开口:“那又如何?”用扇柄轻敲掌心,季肃善沉默半晌,而后抬头望向房梁,良久开口:“大姐要是太后,那孟启贤就是嫡长子,前太子,这样的身份,难道真的愿意屈于人下?后宫掌权在大姐手中,万一大姐意要为孟启贤夺位,便会容易很多。可是如果封卫夫人为太后,那权柄就在卫夫人手里,即使她与大姐交好又如何,卫夫人真的敢拿她一生荣华,和福乐公主安康去赌吗?哪怕是去赌,她能得到的,也不会比现在更好。”季先生讽刺道:“为孟家的江山,他也算费尽心思了。”孟清润的太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