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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要抗议就去找总局,再不济也应该去找电影公司,跟经纪公司抗议有什么用?”经纪人莫名其妙。“你自己看啵,”助理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一下,立刻有记者拿着话筒出现在屏幕上。“现在你所看到的是从叶氏娱乐正门传来的现场报道,自今晨八点起,有大批粉丝自发聚集于此,抗议由该公司旗下艺人凌琅与封昊参与主演的电影删减部分过多,导致剧情严重缺失,下面我将对参加示威的影迷进行采访。”记者拦住一个举着封琅牌子的粉丝,“请问你们为何要发起这场抗议活动?”粉丝说起话来抑扬顿挫、掷地有声,“我想大家都看到了,这场电影的实际播出内容与前期宣传完全不符。在记者会上,导演曾经明确表示过这是一部节cao与下限全无、三观与耻度齐飞的伦理片,可我们受此宣传吸引而买票观影之后,看到得却是一部高尚与情cao并存、正义与道德同在的文艺片,我认为,这严重构成了消费欺骗,属于虚假宣传!”“但是删减过分暴露镜头应该是总局下达的命令,身为国人你应该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了才对,为何还会如此激动?”“删减的前提是不影响电影本身的剧情,但是很显然这部片子被剪得支离破碎,剧情前后完全衔接不上,为什么前一秒还在岛上,一只螃蟹爬过后两个人又回到了海上?两个人之前还打得你死我活,为什么一转眼就变成生死与共的关系?这些应有的剧情片中完全没有交代。我们既然买了票,就有权利知道完整的剧情!”“可是据我了解,影片后期剪辑属于制片方的工作范畴,跟经纪公司没有任何关系……”被采访人打断她,“第一、这部电影是由境外公司拍摄制作的,我们没有办法集体出国抗议,如果我们有机会出国,就直接去看未删减版了,谁还抗议啊?第二,”她从怀里变出一打资料,显然是有备而来,“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该电影公司最大的股东也是叶氏娱乐的股东之一,这两家根本就是一伙的!”影迷义愤填膺地举起拳头,“最过分的不是制片方擅自删减剧情,而是删减了剧情之后,还要在字幕里打上‘此处河蟹3分28秒,请上天入地去寻,’这根本就是在侮辱观众的智商!对于这种行为,我们表示严正抗议,绝不姑息!”“我们跟电影公司是同一个股东?”经纪人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事情。“你不知道?”助理比他还惊讶,“我还以为是出于这个原因你才让凌琅接他们公司的戏。”“我让凌琅接是因为……”经纪人手一挥,“算了。他把助理手里的零食袋子夺过去,“别吃了别吃了,工作了。”“终于要开工了?凌琅接新本子了?”“他还没看到,不过这次他没有选择权,”经纪人把剧本往她怀里一丢,助理一看便叫了出来,“不会吧,?”凌琅看到剧名后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接易编剧的本子。”“放心吧,这次的编剧不姓易,”经纪人到了封昊家也不肯坐,生恐被沙发弄脏了屁股,好在封昊不在,不然两个人肯定又要针锋相对。“换编剧了?”“对。”凌琅这才翻开剧本看了两页,突然又想起来,“我也不接外国人导的片子。”经纪人无奈,“我早就打听过了,这次的导演妥妥是中国人。”趁他看本子的功夫,经纪人把来龙去脉给他理了一遍,“第一部票房大卖,剧情上又留下许多悬念,公司的意思是想趁热打铁推出第二部,争取把它做成系列片。”凌琅往后翻了翻,“照这个剧本拍出来被剪掉的内容会更多。”“是,”经纪人忿忿道,“但凡有一点可以拒绝的机会,我也不会继续让你跟封昊演这种基片。”凌琅察觉出了他的潜台词,“什么意思?”“就是第一部的合同里有这样一条,如果以后拍系列片,制片方拥有优先续约权,你若是不接,就属于违约。”凌琅沉吟了片刻,“那封昊呢?”“那还用问?”经纪人没好气道,“他肯定巴不得如此吧,我都怀疑这个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要不是你只接电影,我看他都恨不得把它拍成电视剧,还是韩剧的那种。”“我知道了,”凌琅合上剧本,“剧本就留在这儿吧,哪天进组?”“下周。”凌琅一愣,“这么快?”“没办法,制片方催得急,不过好在这次不用去岛上拍。”这次的拍摄地点岂止不在岛上,简直就是在家门口,驱车不到半个钟头就能抵达。凌琅来到剧组,映入眼帘得是一张张无比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导演,熟悉的编剧,熟悉的摄像,不远处搬东西的工作人员身后还写着精忠报国四个字。“这是怎么回事,”凌琅回头问身后的经纪人,“不是说导演是中国人,编剧也不姓易吗?”“这……”经纪人也糊涂了,“我得到的消息确实是这样……”“他说得没有错,”洋导演插嘴,“这次窝本来就不是导演,窝是编剧。”凌琅迅速转头,编剧羞涩地举起手,“不好意思,这次我是导演。”凌琅的脸色沉下来了,“你们这个剧组是来玩儿我的吧?”“Rex,rex,”洋导演想上去搂凌琅,却被他闪开扑了个空,“大家都这么熟了,合作起来岂不是更默契?泥们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shuo)乎?”“那个字念yue,不念shuo,”凌琅冷冷纠正道。“哦~~”导演恍然,“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不如泥今晚来窝房间,窝们进行一下中西文化的交流?”砰——今天并非正式开机,只是拍摄前例行碰个头,大家交流一下对片子的看法。洋导演挂编剧之名行导演之事,顶着一边黑眼圈侃侃而谈,凌琅从头到尾都在走神。封昊出国一个多星期了,凌琅独居十年,不过跟封昊同居两个月,就发现自己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生活,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名为思念的情绪悄悄造访。仿佛是心有灵犀,一个手机被不大客气地递到他面前,凌琅抬起头看到经纪人的表情,就知道来电话的人是封昊。“给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封昊愉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在开会?”凌琅瞥了眼吐沫横飞的导演,“听编剧讲戏。”封昊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