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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昊举了举拳头,“加油,我支持你们。”封昊对她报以完美的微笑,这个笑容只持续到门彻底关上的一霎那。经纪人把他的表现看在眼里,“整天装模作样的不累吗?”在他面前封昊反倒表现得坦承,“在这个圈子里谁不是整天装模作样?”“你这话也包括了凌琅?”经纪人哼哼了两声,“别忘了他可是醒着的,你说他什么坏话他都听得到。”凌琅原本睁着眼睛,听到这话后反倒把眼睛闭上了,装作没听到。经纪人气得直指,“你这胳膊肘子向外拐的白眼狼。”封昊见状笑了出来,这个笑很明显是发自内心的。经纪人看到他开心的样子,忍不住想往上泼冷水,“你呀,你就是运气好,要是再早一年……”“再早一年怎样?”躺在床上的凌琅眼睛突然睁开了,凌厉的目光生生把经纪人后半句话逼了回去。“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敏反应来势汹汹,停留时间却也短暂,仅仅不到一天凌琅便已恢复了七八分,接下来最头痛的就是如何安然无恙地从医院走出去。经纪人仔细把医院排查了一遍,终于确定无论任何一个门都有记者把守,在警方强行干预后,这些记者又伪装成病号、病号家属、护工人员、街头小贩和殡葬业从业人士潜伏在医院内外,只为堵凌琅出院。“直接盖上白布推出去就好,”凌琅想得倒是很开。“呸呸呸,”经纪人一连啐了三声,“乌鸦嘴。”“我有办法了,”封昊说着,按下了呼叫铃。来得还是昨天那个小护士,“请问有什么事?”封昊冲她笑了笑,“昨天说不方便那件事,今天方便了,你还需要吗?”小护士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封昊指得是哪件事,激动地连连点头,转身跑回去拿本子。凌琅不知道封昊想做什么,但还是在小护士拿来的几个本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小护士看着并排的两个签名兴奋不已。“非常感谢,”小护士再次向封昊道谢。“不用谢,”封昊礼貌地回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有件事想麻烦你。”封昊把凌琅的头发拨乱,流海拉下来挡住眼睛,再戴上从小护士那里得来的口罩。经纪人这才反应过来,凌琅刚刚染了个夸张的发色,口罩这种道具在医院的环境中更是尤为不显眼,此刻任谁见了凌琅都会以为是一个感冒来就医的小青年。“我负责引开媒体,你送学长回家,”封昊对经纪人道,“有我在,记者也不会注意到你。”经纪人真心赞叹这是个好点子,三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选择了医院正门的路线,封昊戴着墨镜走在最前面,果不其然一露面就被记者层层包围起来。“请问凌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紧急送医?”“凌琅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这件事是否跟你有关?有人说是反同人士蓄意下毒谋害,请问是否属实?”封昊口上敷衍着记者的提问,眼角余光瞄到凌琅微微弓着背,双手插兜,流里流气地往大门外走,经过时还不屑地往人多的地方瞥了一眼,若不是他提前知晓,那演技连他都足以骗过。在他斜后方两米左右的距离,经纪人低着头尾随其后,封昊吸引了记者的全部火力,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他。封昊目送着凌琅成功出门,松了口气,刚想找借口脱身,就见一头戴鸭舌帽,身披风衣的人目不斜视地盯着凌琅,并笔直地朝他走去。那人显然认出了凌琅,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凶光,封昊直觉不妙,紧接着便留意到他手中紧紧攥住的输液瓶。“小心!”封昊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医院大厅,他想冲过去,却被记者阻拦了去路。凌琅听到了他的呐喊,一回头,便看到一个陌生人拔开手中透明玻璃瓶的盖子。那人咆哮着,把瓶中液体尽数朝着凌琅泼过来。“去死吧!你个死变态!”☆、第二十六幕知己凌琅第一个反应是硫酸,靠脸吃饭的艺人被泼硫酸,这种事在圈内绝不止发生过一次。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飞扑过来,将凌琅整个人压在身下,紧接着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让所有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大厅里顿时乱作一团,人们四下逃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生怕沾染到一丁点腐蚀性液体。经纪人扑倒凌琅仅凭借一种本能,大脑反应过来后强烈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他无法控制地持续惨叫,他看到凌琅一把摘下口罩焦急地询问他,他看到对方的嘴在动却听不到半点声音。经纪人叫了半天,终于停下来,低头看了看被硫酸泼到的自己,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把溅到液体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舔,气愤地骂了出来,“日,是葡萄糖!”凌琅长长松了一口气,脸上担忧的表情又一瞬间消失了,经纪人顿时有些后悔,他难得看到真情流露的凌琅,尤其是为他担心的样子,早知道就多装一会儿。刚才不知道躲到哪里的保安见凶手手里拿得不是硫酸,这才气势汹汹地跑过去,把试图逃跑的对方牢牢制服。封昊大跨步赶到凌琅二人跟前,做得第一件事却是重重拍了下经纪人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会给你加薪水的。”说罢他拉起凌琅,“快走,一会儿就走不掉了。”经纪人湿漉漉地傻愣在原地,搞不懂自己的薪水跟封昊有半毛钱关系,反应过来的记者眼睁睁看着封昊拉走了凌琅,只好把目标转移到惊魂未定的经纪人身上。经纪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抛弃了,在包围圈里忿忿地喊道,“日,好歹你也带上我啊,我到底是为谁才湿身的啊!”封昊坐进驾驶座,却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他阴着脸坐了一会儿,重重地锤了下方向盘。“不可饶恕,”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四个字。“你说那个人?”身为受害人,凌琅的反应却比他淡定得多。“我说我自己,”他垂下视线,凌琅的衣角尽数被葡萄糖水淋湿,他想想便一阵后怕,“居然让你连续两次在我面前陷入险境,真是不可饶恕。”“这跟你没关系……”“我是你的主人,”他打断他,“我有保护你的义务。”他启动了发动机,“但是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三次。”封昊回家后做得第一件事便是回卧室打电话,凌琅打开电视,经纪人和凶手的面孔果然交替出现在镜头里,对着无数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