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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戏剧冲突,我这个导演可就完全失格了。”封昊低低地笑起来,“学长,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大难题。”他走到墙边,匀速转动起墙壁上的轮轴,一个系着钩子的绳子从天花板缓慢降下,凌琅只听得到轴承转动的声音,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封昊将钩子降到合适的高度,又回到凌琅身边,“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吊威亚了,不知道以学长现在的体力,还吃不吃得消。”凌琅的双手被解开了,不过那也只有一会会的功夫,不出片刻,他的双手又被高举过头顶,用绳子牢牢地系在铁钩上。“其实我比较喜欢温柔一点的行为,”封昊嘴上所说与他所作所为完全不符,“是强迫我做到这个份上,我们都知道电影只能越拍越激烈,否则观众是要走光的。”一根绳子绕过凌琅右腿,在膝盖处打了个结,又高高吊了起来。他只剩一条腿承担身体的重量,偏偏封昊还不肯遂他愿,又调高了一点钩子离地的距离,凌琅被迫用脚尖点地,手腕被拽得生疼。“男人很少被吊成这种姿势,”封昊绕到凌琅身后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调情,“今晚就委屈你当一下母狗吧。”这个侮辱性的词汇将凌琅刚刚释放冷却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点燃,封昊强制性扳过他的脸,舌头不容拒绝地探入他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汇,肆意汲取着他的气息。他的手在凌琅胸前不安份地游走,在胸前两点红晕揉搓拧掐,将他小腹上残留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开,最后又玩弄起已经射过两次,明显变得不那么精神的分|身。“这里还硬得起来吗?”封昊主动结束了热吻,打趣他。凌琅的嘴角还挂着细长的丝线,呼吸因为方才激烈的吻尚未平稳。“我都差点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小玩意没有用上。”封昊放开了他,把最后一样道具拿过来。“你没有选择它,大概是由于你不清楚它的用途,我只能恭喜你,你歪打正着了。”那是一个圆形的柱体,顶端有一个狭窄的入口,入口长得好似某种私密的器官。封昊将凌琅的小兄弟再一次唤醒,抵住入口将其插入进去。凌琅倒吸一口凉气,他就像进入了一条狭窄的甬道,甬道周围布满了细密的绒毛,封昊捏起与圆柱相连的气泵,凌琅只感觉那甬道越来越窄,直到完全咬住他的下半身。“舒服么?”封昊问。凌琅迟疑着点了点头。“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封昊转动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圆柱里的几排小球开始有规律地旋转移动,从各个角度按摩着凌琅的性|器,一时间令他舒服到了极点。“是不是很庆幸它留了下来?”封昊很满意地看到凌琅有这样的反应,他把遥控器用皮带固定在凌琅的腰上,扶着他的胯部,从后面进入到他的体内。这回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入状态,而是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停下来,静止数秒,再缓慢地抽|插几下,就像影片为了衬托即将到来的高|潮,刻意塑造出寂静的前戏。“电影也该到收尾的时候了,”他脸上的笑容在一点点消失,这样的封昊凌琅并不陌生,他第一次在戏里与他交锋,他便是这样的气质,每次凌琅跪在他胯间为他服务时,他也是如此。温柔的封昊令凌琅沦陷,冷酷的封昊令凌琅着迷,他分不清哪一个是真实的,哪一个是虚幻的,一个是恋人,一个是主人,这两个人的身影逐渐重合,最后完美无瑕地融合到了一起。在前后紧密契合的夹击下,与封昊最后的冲刺一起,凌琅迎来了他今晚感觉最强烈的一次射|精,清脆的铃声在他耳边持续着,给这首性|爱奏鸣曲延长出渐弱的尾音。手腕与膝盖上的绳索被解开了,凌琅无力地跪落到了地上,双腿发软到站不起来。良久,他抬起头,透过眼中的迷雾,看到封昊的下颚。他就那样笔直地站立着,衣着整齐,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颈口系着领结,看不出半点性事过后的模样。他连头都没有低,就从眼底威严地俯视着地上的凌琅,神色清冷。凌琅在恍惚中,不知不觉问出了口,“现在的你,和平时的你,哪一个才是真的?”封昊的嘴角这才有了一丝若有如无的笑意,他不答反问,“现在的你,和平时的你,哪一个又是真的呢?”☆、第四十四幕表达次日凌琅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微微发痛,他摸上自己的脖子,昨晚带铃铛的金属项圈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上了平日睡觉时常戴的皮质柔软的那一条他怔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直以来想说又不敢说的话,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就这样借着酒意半醉半醒地实现了。摄影棚里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回,狭窄的空间,赤|裸的身体,yin|荡的表情,销魂的呻|吟,邪恶的道具,冰冷的摄像机……红潮一下子涌上他的脸部,他不敢想象自己的初夜竟然以这样一种仪式宣告结束。“醒了?”耳边响起封昊愉悦的声音,他转过头,只见封昊单手杵着脑袋躺在那儿,眼睛弯成月牙形,笑得煞是迷人,一时间但觉脸上温度更烫。封昊的眼睛笑得更弯了,“要是我出去跟记者说,大众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冰山影帝,是个动则就会脸红的纯情处男,估计大家只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吧。”凌琅有几分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啊哦,我说错了,”封昊的手往不该摸的地方摸去,“从昨天起,已经不是处男了。”凌琅虽然有些难为情,可还是乖乖没有动,任由封昊把豆腐吃了个够。但他还是有件事不放心,“昨天的录像……”“没有录像。”凌琅一愣。“你难道没有发现我用的都是老式摄像机吗?里面并没有装胶片,相机也是一样。”封昊摸着他的头,“虽然我也很想给你值得纪念的第一次留下点珍贵影像,但是我绝对不会制造半点让你陷入危险的可能性。”他的声音莫名就有让人心情安定下来的力量,“跟我在一起,你可以绝对的放心。”凌琅长长松了一口气。“好了,”封昊起床,依然是长衣长裤武装到袖口,“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不过你好像又被下禁足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