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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瞪他一眼,方脸意识到话说错了,赶紧往回找补:“嗨,看我这嘴,说的哥跟嫖娼的一样。”方圆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到他胸口,“你以后说话也给我注意点儿,一天天没个正形儿,我叫你和晏闲打架了?”方脸摸摸脑袋,一脸委屈:“那不是晏闲欺负人嘛,让那小兔崽子在店门口拉二胡,咱店和他们挨着,他把咱们客人抢走了,咱上哪儿拉客人去?”方圆原本是叫他在这儿看店,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上进心,一天天为了业绩cao碎了心。他笑了声,说:“这店开着玩玩儿罢了,你怎么还真较真了。”“不过上回我把于梵撬过来,估计是气着晏闲了,你瞅瞅这个叫徐灯灯的,有好几天没来仙鹤了吧。”这边徐灯灯上了厕所出来,见手机消息突突突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轰炸一样。他看了一眼,心想这骗子还挺敬业,怎么,年底冲业绩呢?晏闲推开门来,给他倒了杯浓茶,见他抱着手机,眼睛跟长在上面一样,不由得提醒道:“别老看手机,看久了眼睛疼。”“没有,这不碰上个骗子嘛,我就跟他玩玩儿。”晏闲一脸惊讶,“骗子?”徐灯灯边打字边回答,“对啊,说是什么选秀节目编导,一看就是假的。”他点了发送,回了消息。晏闲眉头皱了皱,从上面拿走了手机。“你干什么,我消息还没发完呢…”晏闲一眼看到了徐灯灯回复的消息,“好啊,挺有意思的,你们把你们节目策划方案发给我看看呗。”晏闲皱了皱眉,往上翻了翻,面色愈发阴沉。他点开那人头像,三下两下删除了那人,说:“既然是骗子,和他费什么口舌,我帮你删了。”说完,他把手机递给了徐灯灯。徐灯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有些愣神,接过来傻傻地看着晏闲。“行吧,不聊就不聊…”晏闲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徐灯灯的脑袋,嘱咐他:“以后这种消息都不要理他们,都是骗人的,你就在我身边就好,我会保护你的。”徐灯灯怎么听怎么别扭,“我不需要别人保护了,我可以保护别人的。”“你想保护谁?”晏闲看着这小傻子问。徐灯灯想了想说:“我妈,我爸,还有…”他抬头看看晏闲,有些不服气地说:“虽然我没有你高,但你不要小看我,我也可以保护你的。”“我打架很厉害的……”他弱弱补充了一句。晏闲看他一眼,坐在床边把茶递给他,认真地说:“我不需要你保护我,你只需要在我身边就好。”徐灯灯看了他好久,最后嬉皮笑脸朝他挤了挤眼睛,有些欠打地揶揄:“这么喜欢我?你对我好点儿我就答应勉强留在你身边啦。”晏闲把茶杯从他手里拿走,“这么勉强就算了。”说完端着杯子就往外走。徐灯灯在他身后有些着急地喊:“哎,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你不坚持一下吗!你坚持一下说不动我就考虑考虑死心塌地跟着你了!”晏闲的声音从门后边传过来。“你考虑太久,我决定重新考虑考虑你。”徐灯灯怏怏不乐,狠狠踹了一下被子,“哼,什么毛病!大猪蹄子!”他拉上被子窝在床上玩手机,准备打开视频软件看个小电影,结果找了个战争片儿哭的稀里哗啦,没一会儿就沉浸在剧情里,把晏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边哭边截图。“妈耶,戴斯蒙德·道斯太帅了…”一个两个多小时的电影看完,他久久没有回过神,战争的残酷令他心有戚戚,男主角从头至尾都在坚持信仰更让他打心底里反思信仰对一个人的重要性。最令他感叹的部分的是结尾彩蛋那儿,居然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手机相册,想找找刚刚截的图回味一下。这一看不要紧,他居然在晏闲的工作手机上,三翻两翻翻到了一张很久之前的照片。“这什么啊…”他忍不住点开看了看。照片上的晏闲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穿着一件黑色衬衣,头发黑亮,站得笔直,贴身的衬衣勾勒地他上半身肌rou隐隐若现,肩膀线条流畅,腰也好看,就是腰侧多了只搂过来的手,他顺着那手往昨天看,看到了穿着日式羽织的于梵,于梵的头虚虚的靠在晏闲肩膀上,笑得特别温柔。徐灯灯黑着一张脸,险些捏碎手机。你们俩!分开!靠那么近做什么!于梵你脑袋有多沉,非得往他肩膀上靠!还有那手,搭什么地方了,他都没这么搂过晏闲!原本他想眼不见为净,息了屏在床上打滚儿想冷静一下,最后没忍住,打开手机把那张照片放大之后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后颓然地倒在床上。他推开门下楼找晏闲的时候,晏闲正在打电话,徐灯灯从后面搂住他,晏闲声音一顿,接着跟电话那头的人聊天:“我当然知道,那老头子给我打电话了…”“嗯,我和他说了我不去…”徐灯灯的手探进了他衣服里,手指在他光滑的腹肌上打转儿,晏闲皱皱眉,捏住他的手,“别闹…”然后又继续对着电话说:“哦…没什么…家里养了只小猫,磨爪子呢。”那只作乱的手又划到了他胸前,不轻不重的捏了下那稍稍凸起一点的乳`头,晏闲眼神一暗,捉住他的手用力把他从自己身后拉到前面,对着电话那头说:“嗯…没事了,剩下的二叔你处理吧。”果断挂了电话,晏闲捏着他下巴亲上去,“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下来做什么?”徐灯灯搂着他脖子迎上去,“就我一个人,不好玩儿。”他轻挑的掀了掀眼皮,露出泛红的眼尾,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把自己嘴唇舔的湿漉漉,然后凑过来亲他,喘息声格外明显,像…故意给他听的似的。晏闲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太对头,睁开眼睛一看,徐灯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么了?”他问。徐灯灯原本绷的好好的,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的醋坛子“砰”的一下被打翻,他快溺死在里面了,只要一想想他和于梵曾经也曾如此亲密,他就难受地不得了。他半跪在沙发上,搂着晏闲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闷声闷气地说:“没怎么,想亲亲你还不行?小气。”晏闲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因为这个,他问:“你不开心了,为什么不开心?”徐灯灯松开手,瘫在沙发上说:“刚看了个战争片儿,难受。”晏闲觉得有些好笑,“看的什么片儿,怎么看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