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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几步追到周二面前,劈头就砍!老亮这一出手,他身后那帮兄弟全出手了,砍刀向着这帮小开们毫不留情地砍了过去。但是老亮还是有脑子的,他不是用刀刃,是用刀背砍下去的,刀背砍不出伤口,但是会用刀的人用刀背也能把人砍得痛不欲生!周二以为他几句话肯定能唬住老亮,哪知道老亮也不是一个虎逼,如果只有匹夫之勇,他也当不了房宇最得力的手下。老亮手下的人全都看老亮,见老亮用刀背砍,全都明白该怎么做了。这一下世纪大酒楼是彻底成了斗殴场,周二这些乌合之众能打吗?敢打吗?一看老亮他们没被唬住,都吓住了,刀背刀刃的他们哪还搞得清楚,挨了几下就哭爹喊娘,往外面跑。可是,什么人堆里都有匹夫,都有愣头青。周二被老亮追着砍得毫无还手之力,而周二团伙里有一个人却还真没跑,真红了眼,他也拔出了一把卡簧,但他不会顾及到刀背和刀刃的区别,他把卡簧对准了向他砍过来的一个人,往前一送,就扎进了那个人的肚子。那个人倒下了。刀还扎在肚子上,留在外面的刀身只有两三公分。血如泉涌。扎人的这个就是火腿。火腿扎了人,或许他也慌了神,或许他还想毁灭证据,他很没有经验地上去握住了刀柄,想要往外拔。如果他拔了,地上这个人,也许当场就能把血流干。可是火腿不知道。火腿还想去拔刀。火腿的手握在那个刀柄上的时候,他自己的肚子也一凉。老亮的腿叉子,叉进了他的身体。火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上绽开了血红的花,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凉,冰凉,连心都是凉的。火腿用手去捧着自己的肚子,手上立刻全都是血,血顺着他的胳膊往地上淌,越淌越多。火腿也倒下了,他的血和被他扎了的人的血顺着世纪大酒楼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往外淌,两边的人都停手了,工作人员都吓呆了,外面已经聚满了围观的人群,事情已经闹大。老亮拔出了那把腿叉子,他和火腿不同,扎人和拔刀都有数,死不了人。周二呆呆地看着这个场面,忽然反应过来,他大叫:“杀人啦!世纪大酒楼的人杀人啦!”他叫得声音很尖,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人是我捅的!你们都看见了吧?”老亮拿着那把不断滴血的腿叉子,目光扫过所有人。“你现在还说是房宇扎的吗?”老亮问周二。“还说吗??”老亮又问了一遍,盯着周二,提着手上滴血的腿叉子。“……”周二被老亮震慑到了。所有人都被老亮震慑到了。房宇赶进世纪大酒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可就在房宇进门的时候,警车的警笛声已经可以听见了。房宇见了眼前的情形,听到警笛声,没有多说一句废话。“老亮,走!”房宇对老亮说。“我不走!”老亮怎么可能肯走?“你进去还出得来吗??”房宇吼。老亮背负着几条重伤害事件在身上,前年曾经因为一起重伤害闹得太大被公安局通缉,老亮跑路到四川躲了大半年,等罗九把这边摆平了才敢回江海。回来以后尽管老亮还是那么火爆,但是已经比过去收敛多了,今天如果不是周二这伙人动到房宇头上,老亮也不会再动手扎人。要是这次他进去了,再翻出旧案,也许真的要蹲个三五年大狱都说不好。老亮也犹豫了,警笛声已经到门外了。“走!”房宇一把推着老亮往世纪大酒楼后门。“大哥!那你咋办?”老亮怕连累房宇。“我刚没在,他们找不着我茬儿!找个地方躲过了风声再说!”房宇推着老亮走了。老亮很听房宇的话。他觉得不管多凶险的情形,有房宇一句话他就能安心,他就是这么相信房宇。他相信房宇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个局面。老亮走了。可是这一次,他的相信失了准头。不是什么局面,房宇都能解决。周二打从房宇一进来开始,就盯着房宇。其实周二没有见过房宇。但是他一见到房宇,就知道就是他。房宇看上去无疑比他想象的要出色很多,周二感到极大的不平衡。他自始至终冷眼看着房宇赶走老亮,毫不阻拦。老亮前脚走,公安后脚就进门了。“谁是这儿管事的?”把两个伤者抬上车送往医院,一个穿制服的年轻警察厉声吆喝。“是我。”房宇走了出来。“就是他!就是他捅的!孙警察,你们怎么才来啊!你看,那就是证据!”周二忽然跳出来,用力指着房宇,指着房宇去推老亮时衬衫上被那把滴血的腿叉子沾到的血。房宇看了周二一眼。他沉默,一句话都没辩解。“你胡说!房总明明是刚刚才来的!他……”“吕燕!”房宇喝止了吕经理,他怕她情绪激动说出老亮。“都带回去!”姓孙的警察手一招,把房宇和其他人都推进了警车。这里周二也被假模假式地带进了另一辆警车。一上车周二就变了脸。“你们他妈的也太慢了吧!”“行了我的公子,够快的了!”那孙警察满脸堆笑。“怎么还真捅了人了啊?”“可不嘛?都是那房宇!我说可都是那房宇干的,这事儿得往大里整,你有数!”“有数,有数!”孙警察说。第34章杨磊是当天晚上发现不对劲的。到了省城就是应酬,应酬完回到酒店,杨磊第一件事就是给房宇打电话。他先打到房宇家里,一直没人接。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杨磊估摸着房宇也该到家了,他想难道房宇前一晚上熬通宵,这个晚上又接着熬?他又把电话打到世纪大酒楼房宇的那个单人的总经理室,没人,再打底下的值班总台,还是没人。这个时间也确实人都下班了,杨磊虽然有点没着没落,但也没多想。可是在酒店心神不宁地看了会儿电视,他又往这几个地方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杨磊心烦了。他想听房宇的声音,现在,立刻,马上。自从下午和房宇分开,又经历了之前在房宇家里的那些,他对房宇的思念就像潮水在他的心里怎么都压不下去,心里像猫抓似的想他,想和他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绪不宁,好像找不到房宇,他总是不踏实。就在这不踏实中,杨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醒来,他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拽过电话机,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