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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你也太厉害了,我要抱你大腿姜参谋长!”明明是个综艺界的前辈,抱大腿这话说起来也不害臊。拿到地图,姜夏和陆禾首先去了标记在西北方位的研究所。研究所位于工厂的第二办公楼,进入楼内,七拐八绕的终于找到了一间荒芜的研究室。室内光线昏暗,地上散落两三件破烂白大褂,布满尘埃的桌上横七竖八堆着各种试剂瓶和金属器械,最里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形透明玻璃器皿,器皿里装着一个……少女。陆禾搓了搓胳膊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朝玻璃中抱膝坐着的少女努努嘴,“群演演得挺逼真哈。那个女孩就是父亲要寻找的女儿吧!姜参谋长,您怎么看?”姜夏皱皱鼻子,“这么简单就被我们找着了?”两人踏入房间,结果四只脚刚踏进去,“碰!”的一声,研究室的门就被从外关上落锁。“我cao能不能整点阳间的玩意?!”两人吓了一跳,随后发现门打不开,陆禾吱哇叫着转头问跟拍摄像师被困密室的解决方法。跟拍摄像大哥铁面无私,只能嘉宾自己想办法。姜夏走到渗人的玻璃器皿前,忍着汗毛倒竖的恶寒,与里面的少女四目相对,“陆哥,我们得把她救出来。她可能能带我们出去。”“要怎么救?”“把玻璃砸开呗。”简单粗暴。“……”沦为苦力的陆禾当然没有暴力砸缸,而是在器皿下的柜子里找到一条相连通道,从通道把少女抱了出来。抱出来的少女脖子上挂着个铭牌,既不说话也不动作,只静静盯着姜夏手里的一件道具——那只导演发给她的空药瓶。姜夏:“她想吃药。”陆禾:“她被人喂过毒药!”姜夏和陆禾同时出声。“……”“我是参谋长,我说得对。”姜夏理直气壮。陆禾:行叭。然而药瓶是空的,也没有任何标签提示,两人只能在密室内重新一顿翻找,最后终于找出了两份全英文的实验记录和打印资料。靠着这两份全英文资料,姜夏在三分钟内获取了关键信息,破解谜团,找到了少女需要的药剂。得到药,少女成功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说出了自己被抓来做人体实验的故事,并带两人走出了被反锁的密室。……过程进度实在太过顺利,以至于在总控室里优哉游哉的导演一看监控,差点惊得从椅子上掉下来。“这个密室不是设计成要至少一个小时才能走出去吗!为什么姜夏他们只用了十分钟?!”“用普通的方法解谜确实要一小时,但是姜夏老师看懂了道具上的英文说明……”导演助理在旁边小声哔哔,“这个英文说明是您当初特意放上去的,说要让嘉宾们体会答案近在咫尺却看不懂的滋味……”导演脸黑了,“那么多偏僻冷门的特殊词汇谁他妈知道居然还有人能看懂?姜夏资料上不是说才高中学历么,谁给我的假资料,也不知道拍摄素材够不够后期剪辑……”而在另一边,离开研究室后,玻璃少女将脖子上的铭牌取下,交给了姜夏。铭牌上有她的名字——【Yvonne】。可惜她并不是任务所要寻找的黑老大的女儿。研究室副本刷完,姜夏和陆禾只能照着地图继续去其他地方搜索。—下一个地点是冶炼车间。车间里老旧设备繁多,地势复杂,中心还有个巨大熔炉。很不凑巧的,姜夏在冶炼车间里与陆禾走散了,她只得一个人踏着回音在车间里瞎逛找群演聊天解谜,救出了用□□射伤恋人的少女。少女给了姜夏第二块铭牌——【Archer】。接着姜夏又独自去了食堂救出了少女【Berserker】,在员工宿舍救出少女【Sailor】,最后来到了地图上标记的最后一个地点,卸货场。卸货场是个半露天的区域,藏蓝暗沉的天空下,场景被布置成了一场交通事故——货车侧翻,钢板倾轧,驾驶室被压扁,驾驶员生死未卜,浓稠鲜红的血浆汨汨地从他头颅被压处淌出来。刺目的画面就这样闯入姜夏眼中,她心脏突的一颤,呼吸不自然的变得急促,脸色发白。这场景让她生理性不适,晕血的老毛病似要再犯,并且伴随而来的,还有许多令人难受的回忆。“姜夏老师?”跟拍摄像察觉不对。姜夏用力眨眼,朝摄像师摆摆手,就当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姜夏?”姜夏扭头,娇小玲珑的温阮阮正朝她走来,“好巧,你也在这啊,我刚和振飞哥走散了。你那边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还行。”姜夏言简意赅。她本就身体不适,这时候对温阮阮就更加爱答不理。干巴巴交谈了几句,温阮阮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也开始冷笑。她最看不惯姜夏这装腔作势自以为是的模样。家里都破产了,还嚣张个什么劲呢?就凭她新找了个老男人当靠山?温阮阮看一眼姜夏略有苍白的面色,又看一眼布置成血流满地的车祸场景,忽然想起两件事——姜夏晕血,还有姜夏她爸是车祸死的。温阮阮在心中有了计较,走到货车驾驶位打量了下,接着对姜夏招手,“姜夏,你要过来看看吗?驾驶座这边好像有个新道具。”姜夏想了想,还是忍着晕眩过去了。驾驶室的后视镜上,果然挂着一个吊坠铭牌,此刻已接近晚上七点,昏幽的路灯亮了两盏,照亮了铭牌上刻着的名字,【Shield】。“我们想办法把这个道具取出来吧。”温阮阮忽然变得非常积极,“诶,你看看这个驾驶员的伤势,是不是也能救他出来问问话?”姜夏硬着头皮再次把目光投到驾驶员身上。近距离直观驾驶员的伤势,黏腻的血混着白色脑浆,触目惊心得她隔夜饭都快吐出来——“呕——”心跳加速,大脑缺氧的感觉再次袭上,姜夏本就连轴转工作身体虚弱,此刻只感到眼前阵阵发白,右腿旧伤隐隐作痛,整个疲惫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意志,虚软倒地——!“姜夏老师!”摄像们赶紧暂停了拍摄,紧急联络导演室。温阮阮状似关切地蹲下,目光盯着姜夏骄傲不再的虚弱脸庞,轻声道,“姜夏,你没事吧。哦对了,我记起来,你爸爸好像也是车祸这么死的。我听说是你害死了你爸爸,我一直想问,这事是不是真的啊?毕竟姜叔叔以前对我还挺好呢。”一声声,虽然轻微,却带着冷然恶意的话语飘入姜夏耳中。姜夏头晕恶心得难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