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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通过对女皇效忠来达成对神的自我献祭。狂信徒干啥都不奇怪,虽然他貌似表现得好像不是很虔诚。而王大公子有个鬼的信仰啦,他确实就是按照古代传统士大夫的标准来写的,对家族和国家都很忠诚,有点理想化,因为最开始没有接触下层民众所以自命清高,遭到社会毒打后才开始学会做人。至于他对女主态度的转变很虚伪很突兀……当然因为一大半是装的啊。我还觉得自己写得挺明显的呢。但女主也挺渣的,大家谁也别说谁。第128章王微急冲冲的出了帐篷,和几个下属简单的说了几句,便牵过古里海迷拉过来的战马,翻身而上,带着一众人马呼啦啦的朝着前方被围困许久的低谷而去。那是一片不算太大的山谷,背后是一片悬崖峭壁,大概连猴子都爬不上去的那种,而那些负隅顽抗的最后游牧者们就在这个地方被整整围了一个多月。要不是王微下令不得强攻,而去还时不时的送去食物和衣物,他们早就饿死冻死了。虽然完全不理解这些人为啥要对那个暴虐的部族酋长如此的忠诚,王微还是不想逼得他们送死。这里就不得不简单说一下这片草原的情况了,这里分布着大大小小若干个部族,都是靠着打猎放牧为生,制度方面还在实行野蛮的奴隶制。互相开战吞并的事情常有发生。一旦一个部族被攻占,基本就是成年男性全部杀死,幼年男性贩卖为奴,青年女子抓回去生孩子。所以导致这个地方的人都过得很艰难,死亡率超高,为了维持生活,很多人铤而走险,会悄悄潜入中原一带干那种不需要本钱的勾当,抢夺当地老百姓的财物。尽管老百姓们把他们也称为胡子,可能在他们看来,这些强盗都长得差不多,但实际上这片草原的主要居民和隔壁波斯人是两码子事,连种族都截然不同。不过因为王微不是研究历史地理的,所以也不知道这些人的由来,只能大致从特征猜测大概是突厥人的分支。当年大唐最为强盛的时候,举兵攻打突厥,打得突厥差点亡国,不得不放弃了一大块原有的地盘,举国西迁。然后又因为内战的关系分裂成了东西两部。东突厥已经被斯拉夫人也就是后来的战斗民族给灭了,西突厥苟了一百多年恢复了元气,趁着隔壁的基辅跟罗斯打得不可开交,偷偷摸摸的收复了不少失地,貌似正蠢蠢欲动的想要对中原发动战争,以此来报复当年的耻辱和仇恨。所以现在这片草原上的这些游牧应该是流落逃亡到此突厥人的后代吧。之所以这么费劲心思的想要收服他们,还不惜冒着严寒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等了这么久,自然不是由于王微善良仁慈的关系。虽说已经是这个部族仅存的残部,但根据之前抓到的俘虏说出的消息,里面不少人都是已经逃跑的部族酋长的战士,只是因为伤病而被无情的抛弃了。要说突厥人的战斗力那可是非常强力的,尤其是骑术和箭术,让不太习惯马背上战斗的中原人民短时间内怎样都追不上。就连这些跟直系没什么联系的遗民,当初也让王微麾下的士兵们吃尽了苦头。对方的骑射太厉害了,随便拿个破弓,骑在马背上就百发百中,最后还是王微不惜重金打造了三十来骑山寨重甲骑兵冲在最前面,才勉强克制了对方的弓骑兵。但这也就单纯因为对方人少罢了,要是真的对上正统的突厥弓骑兵,保守估计起码也有千把人,那还不被打成筛子。重甲骑兵先不说造价昂贵,不可能大规模普及,光是穿着那一身重甲,连马也套上锁子甲,速度就不用说了,慢得跟乌龟一样,长时间作战人根本负担不起。所以王微才费劲苦心的想要收服几个本地的战士,好偷师对方的弓骑技术。她本人倒是可以做到差不多的地步,无奈战场之上从来不讲究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任凭身手再好,一旦被围攻就是等死的结局,除非她是灭霸或者绿巨人。王微赶到的时候,那些被围困许久的人正哆哆嗦嗦的站在寒风里,大多数都是妇女老人和孩子,只有不到一百个的成年男性,而且基本都伤痕累累,有几个已经衰弱得都快站不起来了。虽然被人数远超本身的士兵们团团围在中间,而且大多数人的态度还很不友好,但这些人还是竭力站得笔直,把老弱病残挡在身后,挺着胸膛,像极了掉进陷阱还目露凶光的野兽。几个士兵正在对他们大声呵斥责骂,要他们跪下表示臣服,可惜因为语言不通,所以对方只是怒目而视不肯服从。士兵们失去了耐心,加上为了逼迫这些人投降他们可是吃了不少苦,冻得都要便冰棍了,于是便有几个人拿着长/枪想要给几个刺头身上狠狠来几下。王微急忙快步挤开挡在前面的人,大声喊道:“住手!”虽然心里很恼火,但她也不可能为了异族俘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手下的人丢脸,只是柔声细语的道:“战场上自然真刀真枪的拼杀,现在他们不是都投降了吗。而且你看看,全是些女人和孩子,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再说了,假如这些人放弃累赘哪里至于被围困无法逃跑,显然是为了保护这些妇孺和老人才放弃了逃走。不管当初他们如何跟我们敌对,起码都是些真汉子,我们应该对这样的人有所尊重。”手持长/枪的士兵听了她的话,有些羞愧的放下武器,拱手道:“小的懂了,是小的不对。”王微没有逼着他道歉什么的,挥手叫周围的人后退,别惊吓到这些已经胆战心惊的逃亡者。她仔细的看了看在场的男人们,发现根据站位,很明显那个脸上有刺字的男人是这群人的领袖,便招手示意他过来。那个男人浑身脏兮兮的,穿着一件都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袄子,额头受了伤,用一片脏得不行的布片勉强包扎着。见王微招手,他毫不犹豫的迈步走过来,却被几个同伴给拉住,叽里呱啦的说了一气。他们说的是这个地域最通用的一种语言,王微曾经找人学过几个月,所以大致能听懂一些。无非就是说汉人都很坏,叫他不要过去。但男人只是沉稳的推开了同伴们的手,昂首阔步的走了过来,老远就传来了一阵刺鼻的酸臭气,夹杂着血腥味,堪比毒/气弹。要不是王微在军中日夜接受一群不爱洗澡和换衣服糙汉的洗礼,差点就当场吐了出来。饶是如此,她也脸色巨变,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才没有举起手捂住鼻子。原本还想和他交流几句,现在她啥也不想说了。稍微后退了几步,王微交代道:“别为难他们,带下去喂饱,烧热水给他们清洗干净包扎伤口,让随军的大夫检查一下有没有得病的。不必分开女人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