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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太宰治摇头,露出一个略显偏执的笑容,和他十五岁时候的笑容一模一样,“我只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就好像是火焰被封在冰中,无论再如何挣扎,都冲不破外面的坚冰。***中原中也向太宰治妥协了。面对着为她受伤,中毒不吃解药的首领。下午的时候,中岛敦来了一次。中原中也站在房门外,透过玻璃看向里面。有着纯白色头发的少年站在首领的床边,低着头,听太宰治说话,然后接下了一个信封。带着薄薄的信封,中岛敦去了武装侦探社。夜晚很快就到了。似乎到了夜晚,太宰治体内的毒发作地更严重了,不管是呼吸还是说话都会咳嗽,都会咳嗽,然后是黑色的血。“太宰治,吃解药。”中原中也忍无可忍,掰开太宰治的嘴,然后把解药塞进太宰治的嘴巴里。中原中也把手按在太宰治的嘴上,阻止他吐出药片。“吞下去!”有着褚红色头发的干部拔高了声音,如大海的蔚蓝色眼睛里,波光粼粼。太宰治点了点头,喉头滚动,然后示意中原中也把手放开。中原中也不信,毕竟太宰治骗了她很多次,她把手放在太宰治的嘴巴上。有温热的,濡湿的东西在掌心滑动。中原中也闷哼一声,看向太宰治。太宰治的眼里满是笑意。“舌头,放回去。”中原中也很久没和太宰治负距离接触,身体理应不那么敏感,但是不知为何。太宰治触及她掌心的温度,让她从掌心一直烧到了心底。太宰治不把舌头放回去,反而又伸出一截。中原中也为了让太宰治吃药,一直把手捂在太宰治的嘴上。濡湿而温暖的感觉从手掌渐渐传到全身。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太宰治,你还真的……”中原中也都要被气笑了。捂在太宰治嘴上的手有些松开。然后太宰治就伸出手握着中原中也的手。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一直蔓延到手腕。“放开!”中原中也呼吸一窒,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手被太宰治紧紧握住。因为太宰治的靠近,还有唾液,腹中的胎儿开始兴奋,中原中也只感觉全身无力。手腕被太宰治一拉,整个人就朝着太宰治倒去。太宰治把药片吐在地上,揽着中原中也的腰,把人朝床上带。中原中也浑身无力,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靠坐在太宰治的胸前。“中也,我们有好久没有亲密接触了?”太宰治把中原中也褚红色的头发撩到耳后,在她耳下落下一个吻。中原中也白皙的耳下立马出现一个红色的印子,然后耳朵立马就红了。本来,因为胎儿的兴奋,中原中也不能动且全身发软只是几秒的事情。但是因为太宰治的靠近,皮肤上的唾液还有绵长的亲吻,胎儿始终处于一个兴奋的状态,中原中也一直无法行动。中原中也想把太宰治推开,但是没有力气。她想说话,让太宰治滚开,但是张不了嘴,只能眨眼睛。没有得到回答,太宰治也不在意。在这种时候,中原中也不爱说话,往往从她嘴角泄露出来的闷哼声,他就能判断中原中也的情绪。像是这种一言不发,那就是默认。身体没有反抗,那就是邀请。中原中也躺在太宰治的怀里,背后是温热的胸膛。她的头不能动,只能看见雪白的墙壁。但她可以感到在她身上,冰冷的指尖变得热切,从肩膀到胸前。脖子后面一阵温热的触感。衬衫的扣子被解开,然后锁骨一片濡湿,带着细小的疼痛,就好像是用小针细细地扎了一下。一只腿被抬起,黑色丝袜被剥下,露出雪白而饱满的大腿,太宰治骨节分明的手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印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神明的孩子较为坚强,但是怀孕前三个月亲密接触,可能还是会造成伤害。但是中原中也现在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太宰治。“……你哭什么?”太宰治去看中原中也的脸,这才看到。那双如同知更鸟卵般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就好像是蔚蓝色的大海般,波光粼粼。哭了?中原中也轻轻一眨眼,便感到有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下,顺着脸颊和下巴,滴落在锁骨的那抹吻痕上。紧接着,中原中也感到自己被放下,背后抵着的不是冰冷而瘦弱的胸膛,而是柔软而温暖的床铺。太宰治离开了,赤着脚,扶着墙进了浴室。然后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原中也在床上躺了很久,才把心情平复下来,然后把衣服穿好去浴室门口等太宰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不过白泽说过,在怀孕期间,情绪会受到影响。变得比较敏感。太宰治还没吃药,而太宰治说他必须去了酒馆才吃药。中原中也靠在浴室的门边,脑子里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直到太宰治一身湿漉漉地出来了。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什么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以往蓬松的头发垂下来,贴到了脸边,看起来倒是有些纯良和脆弱。太宰治靠在门边:“帮我换衣服。”中原中也:“自己换。”最后,太宰治还是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就要朝外走,中原中也忍无可忍地把自己的外套扔到了太宰治的头上。在太宰治的指引下,中原中也开车来到了那家酒馆,那是一间暗巷里的破旧的酒吧。木门打开着,太宰治率先走入其中。通往底下的走廊幽深而黑暗,要不是有着从里面传来的隐约的音乐声,中原中也都以为这不过是废弃的动物洞xue。酒吧里如同某种动物的巢xue一样,灰暗而安静,在柜台上横列着酒杯和酒瓶子。就是没有一个店员。“我不喝酒。”中原中也站在原地,不愿再次前进。“好。”太宰治这次答应地很干脆,他走向前,从衣角下流出的水滴在地上留下一串颜色很深的印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