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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对方军旗者,一般都会大赏。以此为准,司鸿逸派了两千精兵,提前一天晚上到主战场附近埋伏,第二天一早,司鸿逸就发动进攻,但刚挑起敌军的斗志,司鸿逸便下令撤退,敌军自是会追过来,进入主战场,司鸿逸便命令大军停下来佯装抵抗,而那两千精兵便在此时潜入明军,将所有的战旗全部换成云国的大旗,并伏於背部用箭解决了战鼓兵,战鼓一息,明军立刻惊慌了起来,回过头却发现军旗也已不再,几乎是顷刻间,未等主将下令就全部落荒而逃,而主将早已被司鸿逸一枪刺死!虽说於战场之上,这算不得大计谋,但为了攻敌军之心,这点小计策的作用可能更大,所以司鸿逸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打了一场大胜仗,西关军内气势更盛,司鸿逸也是满脸的喜色。其实他只是希望这场仗能尽快的结束,这样他就能尽快的去找君涵了,毕竟多耽搁一天,司鸿逸的心就要再疼一天夏君涵在大太子府的监禁生活并没有他想象的苦。反正现在武功已经被封了,大太子的人对他的管制倒也不是特别严格,还给他配了下人,平时也会允许他在府内的院子里溜达一下,只是不能出府,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著。可是他能感觉到似乎明国有什麽大事发生,那个大太子几乎最近都不在府里,那些下人们知道他是人质,更是什麽也不会对他说。虽然没有武功,但是夏君涵的脑子并没坏,没武功也不意味著逃不出去,夏君涵假装认命的配合了他们几天,将府内里里外外都观察仔细了,便趁著一个乌云满布的深夜出发了,他利用已经摸清的假山和亭台的遮挡,躲过了几处明哨暗哨,才找到了前几天在後院无意间发现的狗洞,唉,没了武功,翻墙不能,夏君涵悲哀的为自己叹了口气,俯身钻了过去而彼时的大太子正在书房里替病入膏肓的明国皇帝批阅奏章。轻手端过近身侍卫风莫言来的茶,顺便问了句。「云桀这几天怎麽样?」「还是老样子,不说话,也几乎不吃不喝」「冰洛还在那陪他?」风莫言的眼神微微有了浮动,但却很快掩藏下去。「是!」「哼,也不知道他哪里好?这几个兄弟姐妹都站他那边!」皇甫云祺的脸上透出强烈的不满与不解。「大太子,您才是人中之龙,待收了云国的西关,您所有的兄弟姐妹自然都会匍匐於您脚下了!」「哈哈,也对!要这麽说,我还得感谢感谢云桀了?要不是他整天跟个疯子似的,我怎麽以此为借口进攻云国呢?」「不,大太子,那不是借口。云国本来就是对我未来国君居心叵测不知用了什麽手段将二太子弄疯,您出兵攻打他们是理所应当!」「哈哈哈哈,莫言,你真是太聪明了,不愧跟了我这麽多年」说完皇甫云祺脸色一变,「皇甫云桀,等我夺了皇位,我定让你死无全尸,云国也迟早是我囊中之物,不就打了场胜仗吗?司鸿逸,你或许还不知道,你早就握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哈!」风莫言不紧不慢的接过茶碗,低眸,精光闪烁,嘴角边似乎起了一丝嘲笑的意味。虽说逃出了大太子府,但是夏君涵却面临了更艰难的问题,他一个人走在街上,寂静的深夜极其骇人,除了身上的衣服他几乎什麽也没有,他甚至为了出逃方便,连衣服都是简单又简单、方便而又方便,所以现在冷的要命。还不只,夏君涵没了武功,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既然是大太子派人下的毒,肯定非一般大夫能解,但是不试试也不行,就算想试也必须熬到明天早上街上的看诊的大夫才会开始做生意,那今天晚上怎麽办呢?异国他乡,夏君涵完全没了章法,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找不到。他环抱著自己在空无一人的街上走著,突然发现了耀眼的亮光,奔过去才发现,前面竟是花街唉刚想转身离开的夏君涵突然被人扣住了肩膀,一阵浓烈的酒气袭来,夏君涵不由自主的皱起了鼻子。回过头却发现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著他,夏君涵嫌恶的躲开他的爪子,向後退了几步,那人竟然逼上来了。「呦,真是好货色啊,说吧,你是哪个馆子的小倌?大爷下次来就去那找你!」「滚开!」夏君涵再退,来人一张嘴满口的酒气,还有身上那腻人的脂粉香,混合在一起简直是臭气熏天。「喝,还挺有脾气的!那你的意思大爷现在就要了你?哈哈!」来人说著就要伸手去抓夏君涵的手再次被躲开了。「我说滚开!无耻之徒!」夏君涵怒不可遏。「无耻?!你敢再说一遍吗?」借著酒气,那男人这次真的用了力气,拽的夏君涵的手腕生疼。要不是现在被废了武功,早就撂倒你八个来回了!夏君涵心中气愤,哼!「你放开我!」「好啊!放开你可以,但是你得先陪陪大爷!」「做梦!你放开!」「你尽管挣扎,性子越烈我越喜欢,哈哈哈哈!」「无耻,你放开我!」言语之间夏君涵已经被压到了身後的墙上,由於失去了武功,即使拼命的挣扎也无济於事,眼看那个恶心的男人就要吻上自己了,夏君涵恨死自己了,打算用最坏的方法 踢他的胯下!可是夏君涵还没等伸出脚,却突然感觉到颈部一阵刺痛,全身仿佛瞬间失了力气。「该死,你对我做了什麽?」夏君涵怒吼。「嘿嘿,你说呢!这可是等一下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啊!」作家的话:谢谢珊卓,转转返侧的礼物!☆、第五十七章身中媚药「你,混账东西!」虽然没有意识到到底是什麽东西,但是心中不好的预感却极其强烈。「没想到你诱人的小嘴还会说这麽多骂人的话,哼,没关系,等一下你就不骂了,你就等著在大爷身下浪叫吧,哈哈哈!」该怎麽办,夏君涵浑身无力,而且越来越热,现在不仅没了武功,连力气都没有了,如果这个肮脏的色鬼真的敢对他做什麽,那他唯有一死了!夏君涵瞪大著双眼拼尽了全身最後的力气,将男人撞开,士可杀不可辱!正准备朝身後的墙上撞去的时候,却听见那男人却惨叫了一声,面目扭曲,极其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等那人倒下时,夏君涵才看清原来那男人的背後还站著一人,手持宝剑,剑上染满了鲜血「你没事吧!」那人轻声问。「我,我没事」夏君涵的声音听起来虚软无力。「这样的人本就该死,有辱我大明国的国风,哼!」那人狠狠的一脚踩在被他一剑结束了性命的男人身上。「谢,谢谢你」话还没说完,夏君涵就身子一虚,倒了下去,那个男人急忙快步到夏君涵身边,扶住了他!「你面颊泛红,是不是被人下药了?」夏君涵靠在他身上无力的点点头。「那怎麽办」那人话还没说完夏君涵就已经昏倒在了来人的身上。没有办法,扶著夏君涵的男人只能让身边的随从开路将夏君涵就进带进了一家名为「春风院」的风月场所。将夏君涵放到客房的床上的时候,夏君涵就已经受不住了,不断的和床上的被褥磨蹭著,嘴里也发出诱人的**,男人既不敢放他一人,怕他出什麽事,也不敢靠他太近,只能将床幔拉下来,离床远远的站著!真是的,怎麽办?真是世风日下,居然给男人也下媚药,无耻之徒!男人暗骂。正在气愤的空当他却突然有了主意,转身对著身边的下人吩咐到:「去把**找来!」想来这**是**的主事之人,必定对这男女之事,呃,还有男男之事知之甚详,她,应该知道怎麽办吧!「司鸿逸,鸿逸,好难过啊」「司鸿逸,司鸿逸,我,我」床帐内的**一声声的传出来,惹得男人一阵皱眉。「司鸿逸?」听起来像男人的名字,该不会,他救回来这人果然有龙阳之好?!啊,也对,不然他怎麽会被男人下药呢!夏君涵的叫声越来越大,等**赶来也面露难色。涂得就快掉渣也遮不住脸上的老摺的**,思忖了半天,再瞧瞧面前正义凛然的大爷,也不知道该怎麽回话。可是,虽然看不见,但听床上那位爷的声音该是已经受不住了,真是的,俩人一番云雨不就解决了?「大爷,以奴家看,我们随便找个男人过来就行了,这解药嘛,我倒不是没有,只是,床里的爷都这样了,解药估计也不管用了,还是得发发泄」小心翼翼,几乎是一个字一抬眼,**才说出这些话。可是换来的却是面前大爷的怒目圆睁,「此人本就是被人非礼而下药,你还要找个不认识的男人?!你是**不是吗?你要是解决不了,我看你这**也别开了!」「别介,大爷,可这要不就只剩一个办法了,虽然奏效缓慢,但还是有用的」「说!」「玉势」折腾了大半夜,夏君涵才算消停了,男人想著,就算他好了也不能把这个人这麽扔在**吧,还是得先带回府在作打算,他也不知怎麽著就对这个人上心了!虽然男人表面看起来很粗,但是心还是很细的,看夏君涵那个样子就知道面皮一定很薄,在让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