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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不好好学习,被罚的最厉害,我打他手板但力气不够,根本打不疼他,他就更肆无忌惮,后来是辛翳承包了班里的体罚,天天拎着个戒尺去打别人,还以为我看不出来——不就是他害怕被我罚了么。还有……太多太多了,重皎,要我说,我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辛翳心头一震,但他天性多疑惯了,竟下意识的想:是不是他们知道他就在这儿听着,是不是这些话都是重皎教她的,这是不是个局?南河似乎也回忆起了一些更近的事情,叹气道:“其实我以为我病死之前,都不会再见到他了。我本想就这样结束。只是没想到他回来了……他说什么不许我死的话,这事儿我也不做主。幸而他没哭,否则我……”重皎竟吸了吸鼻子,声音发哑:“可我连先生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先生病成那样,却都不许我去见!”南河沉默一会儿,才小声道:“重皎,别这样……”若说小时候的一些事儿,还可能有他们二人以外的人知道。但她死前的那些事情,却不可能有再多任何一个人知晓了。辛翳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更何况,她那怀念的带着笑意的语气,实在是铁证,令人无法辩驳。辛翳腿一软缓缓坐在隔间,脑子里轰一下,彻底炸了。重皎在那头沉默了许久,喉头发哑,半晌才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又回来了。”南河望向重皎泛红的双眼,心底也有些难受,她道:“我可以回答你的很多问题,但前提有一件事。你要承诺,你要向我发誓。”重皎似乎在那头跪下了,他压低声音道:“荀师请说。”南河缓缓道:“我要你不许告诉他,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我的身份。我……很难面对他,也暂时……不想见到他。”重皎压低声音:“是不许告诉大君么……”南河咬着嘴唇:“嗯,别告诉他。”重皎着急道:“为什么!他要知道你回来,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我们都害怕,怕他在你走了之后又自责,你要是回来了,大楚以后的难关就不用他一个人扛了——”南河:“没有我,他也会好的。他都能独当一面了,我是无关紧要的人。”重皎:“可是!荀师——”南河:“重皎,我要你发誓,你愿不愿意做到!”重皎咬了咬牙,似乎缓缓弓下腰去,叩首道:“弟子重皎,若违此誓,人神共诛。”南河只是实在想到被揭穿就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当缩头乌龟,哪里想到重皎发这样重的誓,她叹气道:“不必这样说,你只要尽力做到就好。”却听到重皎吸了下鼻子,南河猛地慌了:“你哭什么……你都多大了,怎么这样丢人!还想让我给你擦眼泪不成!”重皎抬起脸来,使劲儿用衣袖擦了擦脸,却跪在地上,伸手一把抱住了南河。南河僵了一下,他只是跟小孩儿似的蹭了两下。南河叹气,想了半天,还是伸出手去捋了一下他发髻上插的仙鹤羽毛。自从那群小子长大了以后,其实都与她没太亲近了,难得重皎露出了这一面。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了。也都听见了。要被虐了。今天的标题还蛮符合的。二子乘舟,泛泛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第43章泛彼柏舟重皎蹭了蹭,终于觉得丢人了,松开了手,道:“先生怎么回来的。”南河:“……很难解释。你就当我身负巫术,可以抽出魂魄来吧。”重皎笑的满脸相信,毫不怀疑:“先生已经多智近妖了,说不定真的会巫术。那……是不是先生早就都安排好了。之前就一直劝大君娶申氏女入宫,是不是知道病不能治好,想要用这种方式回来!是申氏安排的这幅样貌这个身子?”南河这一层,有些失笑:“怎么会,不过是巧合罢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回来。”重皎:“回来也是巧合?我以为是先生放心不下。”他说着,眼睛亮了起来,似乎还想要劝:“既然是放不下大君,那先生若是不说出真相,怕是很难见到他!先生要是想见大君,还是说了身份才有可能。要是说了身份,大君必定会……迎您为……”说到这个,重皎也有点头皮发麻了。先生知不知道辛翳的心思。辛翳万一知道先生已经成了后宫女子,会不会直接迎她为后?而先生当年可是身为令尹,现在竟然附身在一个后宫女子身上,这身份差距简直像是折辱人了罢——若是先生不愿,那辛翳会不会强人所难……还是说先生不愿意告诉辛翳,就是早知道辛翳有不伦之心,不愿意再跟他有瓜葛了。南河:“什么?迎我为……”她想到了什么,摇头笑了:“难不成都这样了,只有夜里才能回来,还想让我给他做令尹,身心cao劳?”重皎看南河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先生还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吧。否则先生不知道要被气成什么样。先生倒是真的对辛翳好,对山鬼中的大家好,最后累病离世,要是让他知道辛翳竟敢有不轨之心,怕是真的觉得辛翳良心喂了狗吧。重皎没敢说什么。南河看他那样子,只觉得重皎还想撺掇着她去跟辛翳坦白。她留在这儿,自然还是有想为了他,想再见他的心思,但她打算自己找机会,偷偷见他一面就好。这会儿要是说出来,重皎肯定兴奋的想又牵线,她只能道:“其实……回来还有些事情要做。也不全是为了他。万一有一日我又走了,让他知道,岂不是又要难受一次。”重皎心底倒是被后头这句话说服了,却问道:“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么?”南河虽然想要找自己以前的旧臣,但留在郢都这几个氏族都不合适,估计辛翳也想要把他们都铲除,她想找的人却离郢都有一段距离……还不知道要怎么见到。不过还不急,她还是先把晋国的事情处理好吧。南河微笑:“还不用。如果需要,我到时候找你。只是……现在估计要你帮忙的就是保命这件事儿了。”重皎也觉得如果不说身份,留申氏女的性命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但他不想让荀师走,更不想让荀师失望:“嗯……我会想办法!荀师不用担心。”他在隔间笑着与南河说话。辛翳在薄薄木板的这边,脸色苍白。真的是她,那语气,那些旧事,还有说话时字里行间的那股子冷静和……冷漠。刚刚意识到真的是她时,他几乎唇角要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