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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步入暮年的女皇,而江绝则是面上恭顺听话,实则密谋辅佐王爷夺权篡位的丞相。他们在戏里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要演绎出暗流涌动的君臣关系,剧本不仅逻辑清晰人物立体,而且导演江隼是古典美学的代表人物和捍卫者,每一个镜头都能做到极致。“我挺喜欢这个剧本的,也打算去试镜看看。”江绝翻了个身,犹豫了一刻还是开口道:“但是,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和爸爸……为什么一直不肯教我表演?”表演这个东西,有点像做菜。确实,在一开始起码得把什么番茄炒蛋做会,搞明白这番茄炒蛋到底是放糖还是放盐。但是……大众菜谱基本上都学会,做流水席也毫无压力之后,怎么说也应该去学更深奥的东西了吧。像爸妈这样的人,都是参与过文会宴、奇石宴、百鸟宴这种级别烹饪的大厨。为什么自己都快二十岁了……他们还是不肯教点什么经验之类的东西?“这个我已经和你讲过了呀。”江烟止笑吟吟道:“等你会了以后,我才会教你。”“魏导演说我演的很好……”江绝略有些不服气的开口道:“我看了好几条,没有表演痕迹,而且台词也没有问题。”“你演的什么角色呢?”江烟止笑意不减。你明明知道——江绝怔了一下。我演的是我熟悉的人。我不断在了解各种偶像的舞台表演风格,表演的角色也是自己在日益了解的。——所以这个角色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如果你觉得你已经学会了,”江烟止把玩着银色的茶匙,慢条斯理道:“那就证明给我看。”“好。”江绝皱了眉,沉声道:“我会的。”作者有话要说: 百度/微博搜索[扬州教授飚歌剧]收获今日份膝盖内容大概是几个音乐系教授吃着火锅突然唱起歌来,唱的是选段,真的炒鸡有气氛,安利一发。第27章戚麟是在健身房里遇到班长的。温杭看到他的时候眼睛一亮,挥了挥手道:“下周六的聚会来吗?我们租了个小别墅看电影唱歌玩桌游,房间很充足的。”虽然现在刚大一下学期,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接各种大小广告,还有人得到了短剧或者客串的邀约,班里的稳定出勤的人在渐渐减少。“下周六?”戚麟降低了跑速,边跑边翻出手机里的日程表:“周五回时都——周六我大概——”他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道:“江绝来吗?”“听秦老师说下周二开始给他恢复考勤,”温杭不确定道:“我去问问他?”“他耳根子很软的,卖个萌就答应了。”戚麟精神道:“我周六有空。”“哦哦好,另外你带女伴吗?”温杭快速的在手机上记了几笔,随口道:“我们会保密的,这回不会有别的班的人来——我把规矩定死了。”“不用不用,偶像不能谈恋爱的。”戚麟失笑道:“带点酒就好了。”班长相当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用颇为惋惜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大步走了出去。戚麟重新调快了跑速,没几分钟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按停了跑步机,又拨了个电话。“方诚然!老方!”他随手抄起毛巾擦了擦汗,挑了个没人的角落继续道:“周六出去玩你来吗?”接电话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也是星二代星三代圈子里一个导演的儿子,他们在读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来啊?你终于回学校了?”“昨天才回来,过两天又得走,”戚麟话锋一转,斟酌着语气道:“我拜托你个事……周六如果我舍友也来玩……”“怎么?”方诚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你看上他了?不是吧?”“我——嗨哪里——不是,你这人能不能正直一点,”戚麟扬长声音道:“我·没·有。”方诚然噗嗤一声笑起来,温和道:“说吧什么事?”“你能悄悄帮我劝他几杯酒么?”戚麟压低声音道:“不是那种灌到吐的那种!就一点点醉!不用很醉!”这事他自己来显得太刻意,但是找别人又不放心。只有老方是信得过的兄弟,他跟自己都是从小跟着父辈混酒桌和应酬场合的,做事也知道轻重。方诚然一听这话心里都有了底,长长的哦了一声。“你哦什么!我就是有点事想跟他打听!”戚麟平时解决其他事时从来都成熟淡定,这时候倒有点像个毛头小子:“你别乱想!”“不会不会,他喜欢喝什么酒?威士忌?龙舌兰?”方诚然随口道:“这事我拿手,放心吧。”“他喝……我给他带苹果酒吧,”戚麟不确定道:“或者拿瓶普洛赛克,低度数的那种。”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几秒钟。“说真的,我本来觉得你十八岁还没谈过恋爱已经很奇怪了。”方诚然慢悠悠道:“这小子听起来……不像咱这个圈子的人啊。”不同家庭和阶层的青年,接触不同事物的时间和程度都不太一样。像导演演员圈里的小孩,哪怕没有出道走红毯,但将来要碰相关行业的话,基本上都会被早早带去社交场合建立熟悉人脉。戚麟在时戏院里从大一到大四都有不少认识熟悉的人,他们平日里虽然看起来连朋友关系都算不上,但可能过去几年里在某个庄园又或者大平层里见过好几次了。也正因如此,戚麟才更坚定的认为江绝很有可能是个私生子。娱乐圈里资源与人脉息息相关,与高层相熟比陪睡陪酒要管用的多,进了这个圈子人们都会被串在同一张网上,哪怕是对立的南派和北派——他没有可能没听说过他。最后一条过掉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欢呼出声,连带着彩炮和鞭炮声都响了起来。“过了。”“杀青了杀青了!”“终于拍完了不容易啊!”场记和道具组的人跑过去帮忙把江绝从水池里扶起来,汲汲捧着早就准备好的大毛巾和软毯把他裹好。魏风又看了一遍屏幕里的回放,快步走向了还在擦干头发的江绝。“魏导……”江绝冷的还在发抖,裹紧毛毯看向他:“真的拍完了?”从二月初直到四月末,三个月的时间就好像在做梦。“我跟你说,”魏风显然也冻的不行,捂着大衣和围巾道:“我本来以为,咱们得拍四五个月的——你知道吗,就组里那几个老人,一开始都以为你怎么也得NG个几十条才说得过去!”江绝闻言看向远处还留在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