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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就会有那种不真实感。他虽然知道从自己外表没人能看得出来,但这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他自己。从昨晚回到自己房间开始,这种感觉就一直在他心头绕不开,挥不去。虽然两人关系确定下来了,但随之好像会有更多的事情来。比如说朵朵,该怎么让她接受自己,又该怎么和她解释她出生的这三年来,他这个做爸爸的为什么没有出现。大人之间的事,你和小孩子说,他们大概也理解不了。还有父母,以他对他们的了解,这一切虽然会让两老震惊不少,但要说起接受,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而问题却在于,自己应该如何找个机会,带她们母女去见见他父母?还有她在美国的工作,两人以后的打算…………山诣青见应如是没再动筷子,而是捧着果茶在喝,想是应该吃饱了,他也放下手里的碗,拿起来另一杯果茶喝了两口。酸甜可口的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有点过于甜腻,但想着可能是她们女孩子都喜欢的,还是想用这东西润润口。应如是喝完杯里的果茶,准备放杯子到桌上的时候,半路被山诣青接到手里,随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着压在了沙发上。她身子由手腕撑着上半身,变成手肘撑着上半身,最后肩膀挨到沙发上,手腕隔着毛衣被男人扣在掌心里。。应如是动了动身子,看着低下头的男人,往后缩了缩脑袋——但脑袋已经贴在了沙发上,其实没什么用。不过她还是抿唇提醒他,“我差不多该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擦着他的。山诣青鼻尖在她鼻尖上碰了碰,呼出来的气带着和她嘴里一样的水果香味。他轻抿了抿她下唇,低声问:“喜欢这个味道?”应如是刚开始没理解,稍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果茶的果香味。只是张嘴刚想开口说什么时,就察觉男人的舌强硬抵进嘴里,舌尖从上颚扫到她舌下,磨着她齿外软rou又和她舌尖用力搅在一处……在昨天之前,应如是从不知道自己接个吻也会敏.感到如此地步,在亲吻上,山诣青是个很有耐心又很细心的人,每当他舌尖扫到她口腔里的某处,察觉到她无意识挪动身子或是被他压在掌心下的手腕想挣开时,他都会有意无意的再在那处多扫两下。应如是一双眼瞧着山诣青那双像是能摄人心魄的眸子,被他搅的眼睛里渐渐揉了些媚光在里面。山诣青因为这个,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眼前眸中媚色尽显的女人,亚麻色的长卷发散在沙发上,在黑色高领毛衣的映衬下,冷白的小脸泛着淡淡的粉色……山诣青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为何,心里一阵钝痛。在应如是不明所以,随着被他勾起来的情动仰头还想亲他时,山诣青的双手改捧住她的脸安抚的在她唇上轻舔了两下,拇指擦蹭着她小脸,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这几年,还在谁面前喝醉过没有?”应如是自由的双手去搂他的腰,不太有意识的回,“嗯?什么?”“阿如,”山诣青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哄诱耐心又问了一次,“这几年,还在谁面前喝醉过没有?”应如是因为他叫自己名字的那一声,脚趾蜷了蜷,闭上眼摇摇头,“要照顾朵朵,怎么能醉。”山诣青闻言心里松口气,又有点甜滋滋的味道浮上来。嘴唇在她唇上啄了两下。应如是没睁眼,倒是有些奇怪他问这个,“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没事,”山诣青又亲她鼻尖,挨着她耳边,“照顾朵朵辛苦了。”每想起这个,他心真疼的不行。应如是抿唇笑了笑,想起来刚才自己还没机会说的话,掌心握拳在他后背轻锤了一下,“说实话,其实我不太喜欢果茶,我觉得这个有点太甜了。”比起果茶的甜腻,咖啡原味的苦更合她心,也更适合她。“那你点它?”“我以为你会喜欢。”“我喜欢你。”应如是睁开眼,抿唇看他似笑非笑,“不好笑。”“我也没跟你讲笑话,”山诣青也看着她,眼里有笑,“我喜欢你的味道。”“……贫嘴。”她皱皱鼻尖,看他轻声嘟囔。山诣青只笑笑没再说什么,手背到身后捉住她带着腕表的左手到眼前,看看时间,在她手心上亲了亲,“送你去高铁站。”应如是挑眉,微微曲了曲膝盖碰碰他,“怎么去,这样?”山诣青猝不及防,倒抽口气“嘶”了声,才搂着她的腰小心抱她坐起身子,自己离她稍远,却还是忍不住倾过上半身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咬了口,“你猜也应该猜到我因为昨晚上说过的那句话现在有多后悔吧?”他咬的力气不算小,应如是舔舔被他咬的稍痛的唇,笑的风情,“你有多后悔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山诣青:“……”明明刚刚才被自己压在沙发上亲的差点儿迷了心智,怎么一眨眼倒反过来撩拨得他受不了了?这女人还真是——暂时还干不了实事的男人,只能在嘴上讨点便宜——山诣青想起四年前的那一晚,起身往浴室走,笑着给她丢下一句,“OK,到时候别再给我哭。”哭也别想让他心软。对那一夜已经基本没什么印象的应如是看着消失在走廊的男人,不以为然撇撇嘴,小声唏嘘,“鬼才会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哭过了!*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合着没收到医院打过来电话通知下午会议安排的事,山诣青痛痛快快在大冬天洗了个冷水澡之后就准备送自己女朋友去高铁站。哪知道刚到酒店楼下大厅,就接到钱科打过来的电话,说医院的问题已经解决清楚,就等着女生父母来接人,所以下午的会议可以按之前安排的时间继续进行。应如是在旁边听完了全程,虽然具体听不清楚对方电话里说的什么,但看山诣青的表情约莫也能猜到。她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甚至在对方准备挂电话时,给山诣青打了个手势,让他问问早晨那女生的情况怎么样,孩子保没保住。山诣青没问,直接挂了电话。在应如是不解的眼神里,牵着她往酒店外走,低声告诉她,孩子不可能还在的。先不说那姑娘本身先兆流产,就像当时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算当时有自己护着她,那受到的冲击也不会小,更别提后来她发疯似的扭动踢蹬的剧烈动作和后来医护人员不得不给她注射的安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