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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吗?”她手中桃花纷纷凋零,最后一片花瓣落下,枯枝又再催发生机,上面朵朵簇簇开了满枝,仿佛此时洽值人间三月,春光正好。她将这枝桃花递到阿娇手中,问她:“哪一朵是你见到的第一朵呢?”阿娇跪在蒲团上,手中香烟袅袅升起,浮在眼前,模糊了雕像的容貌,仙姑娘娘隔着烟雾目中竟显出些怜爱之意。“我亦是鬼身成仙,积功德受封郡君,保一方水土太平,你身上有功德光芒,我方才显形为你指点迷津。”阿娇手执花枝,花枝在她手中常开不败,仙姑手掌轻拂,空中现显金光文字。【能破生死,能得涅槃。】八个字在悬在空中,渐渐消散,化为点点金光洒落在阿娇身上。“是重得涅槃,还是轮回转世,你自己细作参详罢。”仙姑说完这些,神魂远去,又成了木雕泥塑,阿娇恍然回神,这才发觉身边都是香客,给仙姑送来鲜花鲜果。谁也没发现阿娇手中多了一枝桃花,阿娇捏在手里看了看,一朵朵都是真的鲜花,她指尖轻轻抚摸娇嫩花瓣,想要步出庙门。仙姑说的,她好像明白了,每一朵花都还是桃花,每一朵花都不再是第一朵花了。阿娇长跪起身,庙祝迎了上去:“要不要抽一支签,卜卜吉凶?”阿娇看了看手中花枝,接过签桶,在手里摇来晃去,只着竹签在桶中的碰撞声,心中依旧迷茫,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问。偏偏掉出一只莲花头的小签,反面画着一个圆,庙祝一看喜笑颜开:“恭喜恭喜,这是零签,这枝签不必再解了。”庙祝取出一张薄薄红纸,展开给阿娇看,上面只写了三行字:【佳偶天成,神仙美眷,夫复何求】。余下几个也想求签的伸头来看,庙祝说:“这可是零字签,签王。”有好几个女孩将阿娇围住,全都在恭喜她,然后问她能不能握握手,蹭蹭喜气,让她们也能抽一支好签。阿娇捏着这张签文,心想自己这辈子都倒霉死了,哪儿来的“佳偶”?哪儿来的“美眷”呢?又哪里有喜气能给人蹭。但她还是跟十几个女孩儿握了手,还有人问她这桃花从哪儿来的,庙祝说道:“后院就有一株百年桃树。”开花的时候远近香客更多,都要到桃花树下拜一拜。这位仙姑虽是鬼身,可连桃树都在她的地盘长起来了,那是真的受封的郡君了。钱二就在门外等阿娇,他找好了饭馆,来接阿娇去吃铁锅羊rou,絮絮叨叨说:“没想到这个村子还真不错,吃的喝的用的住的样样都有,都快能发展成旅游景点了。”钱二一高兴,还又给了司机塞了一包烟,这一片的村子他以前来过,都是些黄土村,很是破旧,没想到还藏着这么个留仙村。他还要说些什么,看见阿娇手上的桃花枝,揉揉眼睛:“这是真花啊?”这都快十月了,哪还有桃花呀,盯着看了半晌,问:“这花,哪摘来的?”阿娇点点仙姑宫:“仙姑娘娘送给我的。”钱二立刻撇下阿娇,撒腿就往仙姑宫里跑,跑到门口才回头:“您等等我,我这辈子一朵桃花都没开过,我得去求个姻缘。”钱二已经过了四张的人了,到现在别说正桃花,一朵烂桃花都没看过,怎么能不急,原来是年轻的时候四海为家,现在想在江城成家立业了。钱二虔诚求签,在仙姑宫里逗留好一会儿,拜了又拜,还掏出手机扫码捐功德钱,结果仙姑娘娘不说显灵了,连理都不带理他的。他也挤在小姑娘们身后求了一支姻缘签,别人上吉中吉,总归是好事,只有他,求了个下签。【凤去秦楼,云敛巫山】钱二也不必庙祝解签,他丧着一张脸出来,低头看了看红纸条,看来这辈子,他就只有搓一把澡的“露水姻缘”了。他求了个下签不算,看见阿娇脸上没有喜意,还以为小姑奶奶也求了个下签,下签和下签互相安慰,他问:“您这是求了个什么?”阿娇红纸一展,钱二眼睛珠子差点落在上头:“这……这是签王啊。”此时此刻,钱二心中不禁要问了,这人跟人的命,怎么就能差得这么多呢?“项队的命可真是好。”钱二慨叹一声,还是去吃铁锅羊rou吧。阿娇倏地回神,她紧紧盯着签纸上的签文,这说的不是刘彻,难道是项云黩?她的姻缘不在两千年前,而在两千年后?阿娇把红纸捏在手心里,跟钱二去吃铁锅羊rou,钱二跟司机一口锅,阿娇自己一个人一张桌子一口中锅,羊rou炖得又酥又烂,汤汁鲜美。可她托着下巴,没有一点食欲。这些孟婆和柳万青都不肯告诉她的话,她都知道了,原来这世上确实有破生死得涅槃的办法。桃花枝鲜灵灵的,还带着露水,阿娇越看它越吃不下,她要去找项云黩。项云黩喂那三只鬼吃了香烛,本想让它们吃了东西好上路,谁知这三只鬼吃了香烟,生出贪念来。他当鬼差也一段时间,送过调皮早夭的小鬼,也送过寿终而亡的老人,甚至还有争吵出事的情侣,每只鬼都神魂俱全,可这几只却不一样。等怨气凝结就会化作厉鬼,跟厉鬼就更不能讲道理了。那六轮死黑的眼睛一瞪过来,项云黩就已经有了准备,小鬼的头从脖子上弹出来,弹球似的撞击过来。项云黩一手按住鬼差证,鬼物的贪婪怨念一生,他身上就像是立即打开了防护罩,小鬼的头一碰到项云黩的“防护罩”就“滋”的一声,魂魄烤出一股焦味。这三只怨鬼的怨气无处发泄,虽吃了项云黩的东西,也想把他吊起来,用相同的手法弄死他。原来连着皮的头一个个掉下来,接二连三的冲击项云黩,又一次次被撞开。项云黩既不痛也不痒,看着他们弹来弹去,还有些替他们头疼,他伸伸手,那三只鬼就被铁链牢牢的捆成一团。项云黩刚要将这三只鬼送入地府,就想起他不是西市鬼差,越界了,取出鬼差手册翻阅,跨区捉鬼得把鬼交到当地鬼差的手上。屋里刚刚一下黑了,又一下子亮了,邢斐睁大眼睛盯着窗内,就看见项云黩又挠头又伸手,最后还翻起书来。要不是项云黩是到总局办了手续的,她肯定以为这人是个骗子,他哪儿像个警察。邢斐爬上窗台,用手拍窗,在外面跳脚:“开门!”项云黩还没找到联络鬼差的办法,西市的鬼差自己出现了,他一现身就跟项云黩打招呼:“抱歉抱歉,实在抱歉,来晚了。”说着打量项云一眼:“你是新刚上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