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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愔愔也意识到“脑子住傻了”这话有点过分,赶紧好生安慰:“不是不是,我气糊涂了乱说的,你傻了也比一般人聪明……”“你还维护他?”陈司诺打断道。“哪有?我在夸你啊。”她说。“比我小10岁的都喊我叔叔了,年长我10岁还不是老头?”“……你能不能抓一下重点?”陈司诺不是住院住傻了,而是矫情了。冷静下来以后,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失风度,愧对阳刚之躯,于是戛然收声,抿唇不语,抿得跟河蚌似的,无论张愔愔怎么哄就是不开嘴。张愔愔内心酿出一声冷笑,心想这男的花样真多。两人上了楼,张愔愔把人推出电梯,见他当河蚌上了瘾嘴巴仍是密不透风,张愔愔状似随意地问了句:“要不要我亲你?”陈司诺微愣,随即嗓子冷硬地说:“你想亲就亲。”张愔愔轻哼地笑:“你想得美。”==作者有话要说: 赵可以算是陈司诺的心结吧,然而愔愔并不知情。☆、昨日今朝“你叫什么名字?”“赵征然。”“哪个zheng?”“万里长征。”“长征啊,我叫张愔愔,竖心旁的愔。”“愔愔琴德,不可测兮。跟你一点也不像,你这名字是偷的吧?”……“长征!”“然,”他更正,“征然。”……“一个女孩子半夜在外面晃什么?”“等有缘人。”张愔愔笑道。赵征然摇头笑,“多读点书,少看点儿电视剧。”她问:“读书有什么好处?”赵征然走下两个石阶,想要点烟,但晚来风劲,屡屡刮灭打火机的火焰,张愔愔起身,两只手罩住打火机,帮他挡风。他抬眼看她,俏媚的脸蛋过分惹眼,此刻低眉顺眼,仿佛天生这么乖巧温柔。烟点上火,她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读书有什么好处?”赵征然夹着烟,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能让你误会这个世界,也能让你看清自己。”张愔愔背着手,真诚地问:“你喜欢读书?”赵征然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能力有限,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唯有做好眼前事。”她说:“我能干的事情多了,不一定要读书。”赵征然掸一掸烟灰,“等你发现天大地大,无处容身的时候,你再来说这话。”张愔愔一阵沉默。赵征然抽完一支烟,准备要走了。她急忙叫住,“诶,我能给你打电话么?”他顿住,回头说:“不能。”张愔愔几步跑了过去,“为什么?”赵征然微微垂脸,神情和这夜一样隐晦,“要聊天找你的小同学,我没空。”她难得显得落寞,“我从来不和同学聊这些,没有人跟我聊这些,没有人。”他却漠然,“和我无关。”张愔愔看着他夜色中远走的背影,末了冲他喊了一句:“就是因为和你无关才会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赵征然闻言莫名一个回头,目光触及不远不近的一个少女,柳条一样细韧的身段,迎风驻足,裙摆飘摇,一个错眼就晃了神。……这是赵征然对张愔愔最深刻的一幕记忆。而张愔愔每每回忆起赵征然,也是一个画面。长而悠远的廊道深处立着个修长身影,灯光燎朗孤寂,那人眉目隐在碎发里,他垂着首,使得一张俊脸半明半昧,冷落寡然。那时候世界对她来说是无聊的,遇见赵征然以后让她觉得,这个世界还很诡异。……张愔愔回忆往日一幕幕,又思及方才楼下的短聚。——那句:“长大了,不是小丫头了。”赵征然的目光露骨,却也坦然平淡,像是在看一副景。或许更确切地说,看的好像是她这个人,其实是在她身上寻找过往的几次际会,陌生又熟悉的短暂落差之后,发现小丫头的确脱胎了一般,成长了。张愔愔这时才回过味来,心头兜上一股怅然。她回神,不期然地和陈司诺的视线交会。她忽然又分了神,多看了他的眼神一会儿,大概是这个人太会隐藏情绪,他的眼睛似点了墨一样乌沉,又深沉如一汪碧潭。他的性格和他的眼睛一样。但说出的话却是精准犀利:“在想刚才那色老头?”张愔愔:“……”她壮着胆子,承认了:“嗯。”陈司诺忽地一笑,“什么?我没听清,你再吱一声。”张愔愔坦荡且坦白:“我在想过去的事,我跟他很早就认识了。”陈司诺的感觉和他的语言一样精准犀利,“那你们之间必定是有一段特殊的际遇,旁人不得而知,否则不需要回忆得这么不能自拔。”张愔愔眉梢一抽,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陈司诺冷笑,“没反驳,所以我猜对了。”张愔愔心虚地啃了啃下唇,随即又觉得自己行事磊落,她说:“那又怎样?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面对着他心如止水……”陈司诺:“所以,以前对他是静水微澜,现在思及过往是温澜潮生。对人是没有感情了,但回忆有。”张愔愔:“你写作文么用那么多词汇?再说了现实经历就摆在那,我还能回到过去改变历史么?”陈司诺就是膈应了一下,倒也没想怎么样,谁让他那会儿对她无意且无情,那么她的过往……想到这,陈司诺忽然忆起了点什么,问:“他叫什么名字?”张愔愔以为他这是要追根究底,很无奈地回答:“赵征然。”她答完又说:“你管他叫什么名字,他一个建设局的部门领导,以后跟你也不一定会碰见……”陈司诺却莫名怔愣了须臾,张愔愔见他沉默不语,觉得他今晚好生奇怪,以前他不这样,对一件事一个人一段过往纠结到这个地步。她问:“你怎么了?”他醒过神,摇头,“没事。”她端详着他,“你那么介意么?”陈司诺说:“没有。”张愔愔知他最会隐藏心事,这话听起来言不由衷,但他的表情却淡得让人看不出半分端倪。张愔愔心想气一气他也好,索性不去管他。两人一直待在休息间里,直到时间差不多才出去。她哥嫂提前离了席,张愔愔刚松一口气,就见秦游走了过来。他未语先叹气,“你俩倒逍遥。”老张把不满全发泄在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