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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紧了掌心,很快红了眼眶,抿着唇隐忍了半晌才出声:“好,我回家待着,但我今天回了家,我们就分手。”陈司诺的脸色瞬间阴郁下来,攥紧她的手腕,咬牙说道:“你休想!”他这副表情让张愔愔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张愔愔硬着头皮说:“什么都听你安排,什么都由你决定,你没有尊重我的意愿,你自以为是!”她音色偏轻,如此控诉的时候有些用力,逼得两眸沁出薄薄的水光。陈司诺心头终是软了下来,“再听我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张愔愔摇头,“那你最好祈祷这是最后一次,因为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还是会这样,你总是这样。”他做事有自己的章法,她不能过问,不能置喙,甚至不能知道。先前那次,两人就没有好好沟通,两句话打发,上次陈司诺并不是敷衍,他以为尘埃落定,余生再没什么要命的问题会让他不顾她的意愿。如今再生变故,同样的矛盾就出现了。她眼里攒足分量的泪,轻微一眨就掉下来,陈司诺伸手去擦。她深吸一口气待情绪平静下来,问:“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么?”他说:“我一定安全回来见你,最多一个星期,事情结束我去接你出来。”张愔愔别开脸,“出不出来是我自己的事,你……你管好自己。”陈司诺当她说气话,临走前想去抱她,但她不愿意让他碰,如此只好作罢。==☆、昨日今朝翌日上午,陈司诺去买了个新手机,再去营业厅补办了旧的手机卡号,办完出来,他站在路边点了支烟,一边给王局打了个电话,请求见蔡义飞一面。街景熙攘,目光所及皆是逢春之气象。王局应下以后,问:“听说昨天你……又出事了?”王局长的这个“又”字的发音,那语调和声息显得相当的神妙,且惊异。他问完以后也意识到语气有些不太合适,赶紧就关心道:“你没事吧?”陈司诺轻掸着烟灰,说:“命硬。”王局年过半百,于人情世情之中身经百战,都说五十知天命,那是圣人境界,一般人能做到五十不惑已经是不可多得。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浸yin俗世的一类人来说,利益和诱惑乃刮骨钢刀,能够把持自身就很考验意志力。陈司诺是他所熟知的为数不多的某一类人当中,自我意识或自我认知都十分清晰的这样一个存在。做什么是都有自己明确的章程和章法,所幸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他知礼也守法,还算是个大好青年。陈司诺通完电话,将余下半支烟抽完,然后去见了蔡义飞。两人面对而座,相隔方尺的距离,也相隔经年的恩怨。陈司诺说话办事一个路数,向来干脆利落,他开门见山:“想不想知道你妻儿的下落?”蔡义飞先前好歹是一方大佬,滚过刀山淌过火海的人物,如今面对已定的死局,脸色未曾有过丝毫惊惧和绝望,他一如既往地深沉阴鹜。可当他听见“妻儿”二字时,的确是变了脸色,对眼前这个人的恨意更加炽盛,凝固于表皮的镇定顷刻瓦解,他被手铐钳制的两只手拍响了桌面,“你还想干什么?!”陈司诺又端出那一副薄情寡义的脸,“他们在蔡征的手里。”蔡义飞一顿,神色在瞬息间变化,最后有些得意地挤出一声冷笑,放松地靠向了椅背。陈司诺也露出了笑,“你以为蔡征能护他们母子俩周全?”蔡义飞对陈司诺这个人不敢小觑,但更不会在他面前露怯,他说:“蔡征什么样我最清楚,他既然逃走了,就不会轻易再让你们抓住。”“你妻儿本是清白无辜,蔡征却把人带走,你觉得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跟在一个逃犯身边,能过上什么样的生活?”“自从我入狱,他们就失去了生活保障,蔡征至少可以替我照顾他们,让他们免于为了生计奔波。”“对于蔡征来说,你妻儿是累赘,而对于你妻儿来说,蔡征的做法等同于扼杀了他们原本可以正大光明地立足于世间的机会。”陈司诺低声补充:“就像你一样。”“你……”陈司诺没心没肺,踩人痛脚不带犹豫,踩死了拉倒。他继续道:“公安局可不是个摆设,追捕一个拖家带口的在逃犯有的是手段,蔡征迟早落网。况且,蔡征似乎并没有打算逃走,他为了给你报仇,想尽办法要我的命。”蔡义飞拿不准他的意图,闻言只得不发一语。陈司诺说:“你猜,蔡征要是在报仇的路上不幸被捕,你妻儿再次没了依靠,又该何去何从?这么说起来,这对母子依靠蔡征不合适,没了蔡征又不行。”蔡义飞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觉得我怎么样?”他忽然问。“什么意思?”“一个有着正经职业和正经身份的社会人士。我收入还行,资助你的孩子上大学并不是问题,也正好将咱们之间的恩怨做个真正的了结。”蔡义飞多疑,况且他被陈司诺坑过,他不再轻易相信他。陈司诺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不会拿他翻旧账,这点你应该清楚,否则那晚你见到的就不是一张照片。门外那人是刑侦大队队长莫九,请他做个见证,我今天对你保证以上的每一句话都一定作数。”莫九被点名,现了个身,冲那边颔首点头。蔡义飞沉思良久,其实他心里明白他已经没有选择,最后终于应道:“好,我相信你,你希望我做什么?”陈司诺笑起来:“帮我抓到蔡征。”蔡义飞早有这个猜想,然而听到这话,心里还是猛然噔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陈司诺收了笑意,说:“一边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边是朝夕相处的妻儿,你选哪一个?”铁门外倚墙沉默的莫九垂下了眼。里头的人又开腔:“不着急,我给你时间慢慢选。”接着是木椅摩擦地面,拉得一连刺耳的咯吱响,陈司诺走了出来。莫九跟上,走出一段以后他才道:“你这么直接,是不是不太……厚道?”明明有更委婉更让人容易接受的说法。陈司诺回说:“他们在害我时,可没考虑过是否厚道。”莫九也是个冷面阎王,但他只是冷面,心肠可是热乎乎的一条铁汉,他说:“他要是选了兄弟,你打算怎么办?”走了出来,陈司诺的脚尖划过地面几寸阳光,“他怎么选无所谓,他根本没有选项。”莫九斜眼瞟着他,道:“那你跟他废那么多口舌干什么?”陈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