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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萧家大少爷又叫了一次男人的名字——而这一次,萧末是真的懒得再跟他废话,只是又重复了一边天气冷的问题,然后就说自己要随便在路边找家餐厅吃东西一会儿要去开会,说着就想要挂电话。男人的态度有些坚决,所以萧衍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背对着男人站在不远处——萧末看着他似乎认真地点了点头,对着电话点头这样的行为要是放在平常萧末大概会觉得有点可爱,但是现在在萧末看来,他恐怕暂时很难在两个儿子身上找到发光点。电话那头的萧衍似乎不想让男人那么快挂电话:“开会要不要我陪你去?”“不用,马上年底了,我只是想调整一下夜舞的领导班子,让他们去新城区闹市区你新开的那家场子带一带而已。”男人懒洋洋地说,“我会给他们加工资,每个人的职位也会往上调整下,他们去也要去,不去就给我滚蛋。”夜舞是萧家手下场子里最赚钱的场子,让那些领导层直接走人换水,他们当然不会很乐意——但是男人的话语之中听上去很坚决,并且加薪升职这个方案听上去也没有什么问题,再加上现在萧家说到底其实也还是萧末在管事,所以萧衍也没有做多大异议,并且也并没有想太多地认为,新场子让有经验的员工去带,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法。“那你开车小心,慢慢来,路上滑。”萧家大少爷简单地说,“路边摊少吃,不卫生。”萧末听着,在心里哼了一声在嘴巴上嗯了一声,然后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然后就直接驱车掉头,往萧衍不会看见的街区方向一路往回开——他不仅没有按照大儿子说的“慢慢来”,反而一路上比其他说是开车更像是在露面满满滑动的车开得快很多,他也没有真的在路边吃东西,而是一路径直驱车来到了夜舞,跳下车,萧末立刻通知萧祁让所有的管理层滚过来开他这个心血来潮的会。男人这样风风火火是有原因的——现在萧衍看上去只是在小心翼翼地猜测他这个做老爸的是不是心情不妙,等到萧炎打电话跟他哥抱怨之前在电影院的事情之后,萧衍很有可能就会立刻证明自己心中的猜想。如果他再聪明一点,恐怕就会猜到男人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是有所意图的。而事实上,萧末就是有所意图的。并且这个“意图”,他不打算让两个儿子知道。萧末已经很少亲自主持会议,所以当夜舞的高层满登登地坐在会议桌旁边的时候各个面面相觑都是面如菜色——生怕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要被处理……在他们这种娱乐场子做事,总会有那么一些无伤大雅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比如为了安全或者避免别的区的人特意来找麻烦,按照规矩夜舞的公主是不让带出场的,但是如果客人给钱给得多,老鸨也会松嘴……这种事情要是被萧末发现了当然是一顿好罚。底下的人遮遮掩掩做得小心翼翼也不敢太过分,允许带着公主出场的那些老板也都是小心地控制在一些叫得上面子有权有势的范围内,所以其实他们不知道,萧末早就知道了他们赚的这些“外烩”,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末坐在位置上,看着周围一些年纪比自己还大的高层见了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心里不免有些好笑,也不想大过年的再吓唬他们,就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最开始,高层们听见自己要被调职,各个都是像被宣判了死刑,但是当他们抬起头,看见萧末一脸温和并没有任何责难的意思,那高高悬空的心又稍稍放了下来——去哪里无所谓,最怕的就是被北区驱逐,没有了萧家的庇护,他们这些高层平日里难免会得罪的其他区的人又多,这样他们才叫真的会死得很难看。看着这会儿萧末一副喜气洋洋完全没有要发作的前兆,他们稍稍放心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听见自己调过去新区又是升职又是加薪,那些死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喜气——虽然说是新城区,但是谁都知道最近几年K市在那边早就已经发展起来,这一次萧家在那边的闹市区为了盘下那家新开场子的地点也花了很大的价钱,那家新开的场子规模和夜舞差不多,设施也够新,开业的两个月营业额一直在以很猛的姿态走上坡路,所以他们人过去,该怎么赚,还是怎么赚。简直皆大欢喜。等到会议到了末尾的时候,人们看着萧末的眼神各个像是看见财神爷下凡。安排完夜舞这边的人,散会之后,萧末想了想,又叫来萧祁,让他拿来萧家手底下所有场子的资料,男人坐在扶手椅上将它们一一看过之后,随便挑了几家营业额在前面的,一起跟新城区那边的场子做了如同夜舞一样领导班子的互换。萧末挑的这几家场子营业内容不尽相同,有专营赌场的,有做三温暖的,还有正常的夜店酒吧。做好了这一切后,男人拒绝了萧祁问他是否需要送他回家的询问,男人独自走下楼,驱车到了北区大排档的地方,点了一盘青菜,又要了一碗紫菜汤,简简单单就解决了自己的晚餐——全部加起来只用了十块钱——这放在平常,大概只够萧末习惯去的餐厅里半碗白米饭的价格。但是男人吃得很满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毕竟虽然他做了十几年的大老板,骨子里,却还是做了二十来年的市井穷逼小青年。吃完了饭,男人在大排档老板错愕的目光之中,开着他那辆够买下十家这种大排档的车扬长而去。……萧末照常还是将车子开回了萧衍的公寓,照常回家。回家打开门,就看见萧家双生子一个不拉地双双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正热热闹闹地进行着什么选秀节目,可是没人在看,他们的姿势就好像像是保持在这样已经很久了似的,萧末走进屋子换鞋的时候,几乎能感觉到两束能看得人背脊发毛的目光森森地刺在他的背上。但是男人表现得很坦然。反正做了亏心事的又不是他。甚至换完了鞋,男人还挺有心情地调侃了句:“你们俩兄弟今晚是不是很闲,回来得那么早?”一副做了亏心事在这准备负荆请罪的德行——这后半句话,为了避免掀起腥风血雨,萧末老老实实吞回了肚子里。“老爸,你去哪里,这么晚?”坐在沙发上的萧家大少爷用自己拿琥珀色的瞳眸盯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