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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的,想必是唐时走后,他便没有动过。唐时进门的时候,便将那一枚丹药含了进去,这东西入口即化,还是当初在小荒十八境杀了人之后的战利品。当初是想着要扔掉的,可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到自己的身上。这一枚丹,名叫欢喜丹。唐时垂了眼眸,忽然到了是非的身后,是非问他又来干什么,回应他的却是唐时的手掌。他走过去,俯下了身子,一手忽然挨着是非的脖颈,似乎轻轻地磨蹭着他的皮肤,之后手掌便触到了他那僧袍的领子,上面一条淡白色的镶边,一枚一枚的银白色卐字绣在上面,很是漂亮。这僧袍看着普通,其实也是相当精致的。是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几乎要以为是心魔了,可是心魔的手掌是没有温度的,他知道唐时是方才从外面进来的。你唐时轻声笑起来,便道:我可不是心魔。他不是心魔,是唐时。唐时的手掌滑到他身前去,便将他的僧袍解开了,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是非的后背,两个人的温度重叠在一起。这个时候丹药的药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唐时是清醒的。丹药也不是毒,不会像是当日的蛇毒一样让人头脑昏沉。欢喜丹,不过是唤醒他的欲0望罢了。是非的僧袍,是被唐时缓缓地用嘴唇衔着扒下来的。心魔从哪里起来,便要从哪里灭掉,现在唐时便是要他回到心魔开始的时候,逼迫是非破掉心中魔障,结束了,他们也就结束了。不管是从道家的破而后立出发,还是佛家的成魔成佛一说出发,是非这一劫是躲不过的,所以他没有拒绝唐时,只是抿紧了嘴唇,卸去自己一身的灵力,全凭着自己精神来抵抗外界的一切诱0惑。过程无疑会很艰难,只是这是是非必须走过的路。他脑海之中浮现的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小自在天,是三重天下充满了烟火气息的禅门寺,是那些古松枯树唐时的手掌开始热起来,药力已经融入了他的经脉,这欢喜丹乃是曾炳文不知道用来害谁的,现在唐时将这东西用在自己的身上,也是豁出去了。他不过是想要说速战速决,不想继续跟是非纠缠。解了他的心魔,他也好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的事情。还是一点也不习惯两个人同行的。guntang的手掌落在了是非那两片肩胛骨上,唐时的身子却缓缓地抽离了,他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是非听到了衣物的摩挲声,而后有轻轻坠地的声音,接着便归于了平静。唐时狠了,脑子里却很清醒,至少现在还是很清醒的。他从是非的身后抱住他,而后用两片嘴唇贴住是非的后颈,含糊道:让我看看你的心魔是非手指在颤抖,只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魔却没有出现。呵。这模模糊糊的轻笑声,从唐时的喉咙里出来,让是非心跳快了几分。他心里念诵着心经咒文,佛门之中最重要的便是一个定力,是非是从来没有受到过妖族引诱的僧人,其定力可想而知。他尽力地无视着自己身后的唐时,将注意力转开了,只是这本身便是一场角力,他还有心魔其实这心魔一直都是从他心里冒出来的,如今真的唐时在他的身后,假的心魔似乎也不出现了。到底什么是心魔,是非已经有些不明白了。牙齿轻轻地咬着是非后颈的那一片皮肤,磕着了他的骨头,引得是非一阵颤抖。唐时的手掌游移到了他的身前,便贴着他的身子蹭来蹭去。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是光着的,贴在一起,磨蹭之间便擦出不少的火花来。是非,三重天的大弟子,落到如今的境界真是说不出地凄惨,唐时的话,显得无比讽刺,他的手掌从是非的胸前滑过,是非始终不曾动一下,而他另外一只手掌却往上,从是非的脖子摸到了他的下颌,还有嘴唇两片颤抖着的嘴唇。破而后立,唐时知道今日是要自己吃亏了的,只是当初中了蛇毒的是他,今日来为是非破去心魔的也该是他。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是非度了他,今日轮到他还了吗?他是来还债的。这个字眼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手指声音地直接楔进了是非的嘴唇,又收回来,抚摸着,感觉着他的颤抖,唐时唇边的笑弧更大,可是他身体里那种火烧一样的感觉,终于出来了。欢喜丹的效力毕竟是在那里的,唐时是怕自己后悔,才给自己用了这样的丹药,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便要直接给是非一掌送他去见佛祖,只能先杜绝了自己的后患。如果是非能够从这一回熬出来,那么便是彻底绝了心魔,他的身可以动,心不动,便不是成魔。相反若是没能守住,便只有万劫不复了。唐时是要把是非逼入绝境,解决心魔的办法兴许不止这一种,可是最好的便是他选择的这一种,更是见效最快的。唐时的左手摸着是非的唇瓣,右手却是从他胸腹一路往下,很自然地便直接发现了他盘坐着的两腿之间的那一处火烫。在那一瞬间,唐时的嘴唇贴在了是非的耳边,笑出了声:是非师兄,定力似乎不大好现在的唐时是完全脱了个干净的,跪在是非的身后,双腿之间那东西却也是高昂了起来,便贴在是非的脊背上。只不过他是给自己喂了药,是非却是被他给撩拨的。是非闭上眼,额头已经开始出汗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动妄念,只守住本心只可惜,还是要动心身后便像是贴着一团火,烧灼着,像是要将他整个脊背上的皮肤都烧没了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唐时原本像是方才那心魔一样含着他耳垂舔着,却有灼热的呼吸贴在了他的耳边,紧接着却是说不出感觉来的呻3吟。嗯啊那药力再次作用起来,唐时是差点没受住,便一抻脖子,喊出了声。现在他已经有些后悔了,这药力似乎过猛唐时额头抵着是非的后颈,又低低压抑着喊了两声,模糊又**。他从后面绕到了前面来,跪在是非的身前,眼神还算是清醒,两手搭在是非的膝盖上,道:不敢睁眼吗?是非眼皮子一动,终于还是睁开了,于是眼前之景便完全冲击了他方才平静下来的内心。定力,又岂是那么容易修炼的?眼前的唐时脸颊有些发红,眼里却有一种很灼烫的目光,他嘴唇微启隐约能看到里面那微动的红色舌尖。他身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