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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医生默念着算是造福夫妻关系,就跟阮啾啾认认真真地说了很多不必要的注意事项。阮啾啾一一记了下来。两人回到家,程隽坐在沙发上,说:“我想吃炖羊排。”“都受伤了怎么能吃羊rou呢?”“那鱼……”“鱼也不能吃啊!伤口发炎了怎么办?”阮啾啾生怕伤口拖太久,导致程隽无法正常工作就不好了,“这些天你就喝粥,吃得清淡一些,等到伤口好了再吃大餐。”程隽意识到自己简直是在自掘坟墓,立即采取措施补救:“我的伤口好像好了。”阮啾啾瞪了他一眼:“为了吃不要命?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一周后去复查再看。”“……”上帝不仅关上了窗,还把门栓死,一丝光都甭想透进来。程隽瘫在沙发上,这下是真的瘫了。现在还来得及反悔吗?*徐碧影这几天被折磨得够呛。她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刚刚扎根,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就因为嘉澄的闹剧,新工作的老板大概是被传了话,徐碧影的工作没了,顾游又靠不住。她很少有积蓄,从未有过危机意识,从警局出来的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想办法补救,恐怕,她真的只剩下了回家一种办法。这时候的徐碧影只想到了一个人。绝望之中,她找出那张名片,给对方打了过去。电话接起,传来南宫傲天的冷笑:“怎么,又打过来了?不是跟着姘头跑了吗?”徐碧影站在逼仄的房子里。这个单人公寓不过四十多平米,电器老化,要什么没什么。她现在过着如上辈子一样落魄而又潦倒的生活,她怎么能够允许自己再重复一遍如此令人绝望的生活?不,绝对不可以!徐碧影抓住手机,脑海中的荣华富贵都像泡影一样,转瞬即逝。她只是想过好一点的日子,有错吗?为什么他们总是一副认为她罪大恶极的样子?徐碧影不甘心。她擦掉眼泪,心里是绝望的。顾游已经彻底和她没了戏,程隽就更不可能了,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爱上别人。她现在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攀附在南宫傲天的身边。尽管他并非良配,和顾游比除了有钱一无是处。但是……有钱,也是他的长处。她的声音一直持续着颤抖:“我想跟着你。”南宫傲天哼了一声,语气轻蔑:“你以为我是拾荒?别开玩笑了,我从来不捡二手货。”被称为二手货的徐碧影紧紧捏住手机,浑身哆嗦着,气得差点儿翻脸。她耐心地忍住,说:“如果,我有关于嘉澄的把柄呢。”南宫傲天冷冷道:“你以为我这次还会相信你吗?”“……”徐碧影深深吸了口气:“不如我们见面聊。”当阮啾啾不堪的过去被曝光在世人面前,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会怎么做!第48章外面沸沸扬扬地传着嘉澄的绯闻,说是公司大老板终于露了面,传言传得玄之又玄,涂南也忙得焦头烂额。程隽的照片暴露出来,全网哗然的同时,纷纷定焦在一个点上——靠!嘉澄老板这么好看的吗!狗仔的高糊竟然都没能让对方的颜值折损一分!不仅没有因为隐瞒身份让嘉澄损失名气。反而,程隽的照片引起了一大片女粉的热潮,铺天盖地地跑到嘉澄官博叫老公,求程隽出道,狂热度堪称顶级流量明星。沉默许久的官博只发了条微博。是一个表情包:想都别想。同一时间,又有留言称程隽已经结婚多年,妻子正是画手肥鸟先飞,夫妻两人低调多年,谁也没有揭露身份。又是一群人跑去肥鸟先飞的微博求证,绕了一圈,看到阮啾啾的微博更新,竟然被圈粉了。于是,在阮啾啾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多了一个亲切的称呼。“霸总小娇妻”。上网看到这个昵称的阮啾啾:“……”公司的员工们更是震惊。他们原先以为阮啾啾只不过是个空降兵,跟涂南有点儿关系,谁能料到她竟然是传说中的神秘总裁的妻子???这也太亲民了!朴素到他们完全没能发现啊!换句话说,老板夫人就在他们中间,他们不但没能珍惜机会,还劝酒。回想起那天程隽带阮啾啾回家时不太好看的脸色,劝酒的几个同事脸都绿了,连夜写检讨书求转交给涂南。相比起来,真正的大老板在家里悠闲自在地……喝了两碗白粥。“……”阮啾啾的手艺是很好,哪怕是普普通通的白米粥,配上酸咸可口的小菜都能吃很多。但是架不住顿顿喝粥,天天喝粥,喝到程隽自己仿佛也变成了那碗粥。阮啾啾倒好,给自己开小灶,什么都吃,一边吸面一边叮嘱程隽不要吃太多的咸菜,对伤口不好。程隽在同一天里第N次提出要求:“去医院,我的伤口好像好了。”阮啾啾没好气地说:“这才两天,你是神吗?”是不是神倒不好说,再这么吃下去,可能会变成魔鬼。程隽幽幽地叹了口气。阮啾啾察觉到他盯着自己的面,抱住碗,说:“觉得我打扰到你了吗?那我回房间吃好了。”程隽:“不用。吃完了我们去医院。”阮啾啾:“……”这家伙到底在执念着什么啊。前两天哎哎叫疼的人,不也是他吗?一人喝粥,一人吸面,阮啾啾单方面认为场面非常和谐。晚饭结束,程隽洗了碗,晃晃悠悠地拿着毛巾进浴室,被阮啾啾拽住。阮啾啾义正言辞地说:“不是答应我这几天不洗澡吗,伤口会感染的。”一天没洗澡倒还好,两天没洗澡,总感觉身上有股发霉的味道。程隽说:“我会臭的。”阮啾啾回答得很理所当然:“臭就臭啊,不是有个词叫臭男人吗,你连自己的味道都嫌弃,还能指望别人不嫌弃你吗?”程隽沉默了。竟然无法反驳???两人展开拉锯战,终于,程隽妥协了,答应阮啾啾稍微冲一下,但是头发没法洗。于是程隽要求阮啾啾帮忙给他洗头。洗头这么简单的事情,阮啾啾不假思索地答应了。程隽冲了个澡,身上湿漉漉的,他裹着睡衣,站在浴室里,跟进来的阮啾啾东张西望。虽然两人相处这么久,但阮啾啾从来没有进过程隽的浴室,比她想象中干净很多,海蓝色的砖,干干净净的镜子和置物架,东西不多,但井然有序。“哇,浴室挺漂亮的嘛。”阮啾啾拿着浴霸,拍了拍程隽的脖颈,让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