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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已换上便装,全副武装完毕的徐白默回头又是一笑:“反正是睡不着了,我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清晨的空气,一会儿回来喊你起床。”听见门轻轻搁上,原本仰面躺着的柳锦头忽埋进枕头深深吸了口气,接而又“呲”得倒抽一口气,强硬克制住体内一阵又一阵的sao动。徐白默,算我拜托你了,别在清早十分这么频繁对我笑,都说男人早上容易有生理冲动的,还特意造了个专有词出来不是麽……妈的,怪了,我怎么现在老对男人起反应!不行,不能再想了,快点睡觉,睡觉!作者有话要说:发现现在每章越写越长,难道是变话唠了,OH~NO,下次恢复每章四千多字吧。拿到了封面心情很是舒畅,一整天了发现新留言数为0心情很是沮丧,叹气。文都五万字了,大家不要只看不发声呀,没动力啊没动力。。。T_T第十四章“大飞,快跟上!”徐白默站在原地等上了一阵,他身后的柳锦扶着栏杆冲着落后两人好几个台阶的陈飞不耐烦催促着,“快点快点,动作好慢啊,走路像蜗牛爬似的!我看你索性改名叫陈蜗牛算了,哪里还‘飞’得起来啊?”“你你你,柳锦你把东西扔我这儿,没了负担自然跑在前面。”“嗬嗬”喘着粗气终于赶了上来,陈飞恼极作势要将背包甩柳锦怀里,“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却见后者身影一闪,嬉皮笑脸躲回徐白默身后。“嘿,真没用,这点东西就叫多,陪你老婆逛街怎么办?想当年我陪前前前女友买衣服时,那个叫累啊,左手……”徐白默瞥了柳锦一眼,幽幽开口道:“柳锦,你当陈医生是你男朋友麽,让他帮你拿东西?”被提名的柳医生与陈医生对望一眼,各自俯身作干呕状,顺带发出一片哀叫声。见两人反应徐白默忍俊不禁,去一旁小摊贩那儿买了瓶水递于陈飞与柳锦:“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会儿吧,反正也没急事。”此次在X市召开的心理学术会议共要求参加者抽出两个白天出来,鉴于安排活动的两天之间还间隔了一日,在宾馆吃早餐时分,柳锦于是提议说反正呆宾馆也没啥事倒不如大家一起出去玩玩。陈飞一人住双人间早不满了,除去每天和老婆通报今日行程、今日菜肴、今日的我爱你之后,无聊至极的他实在是下不了决心去敲对面的那扇门找柳锦。咳,那房间里徐白默不是在麽?每次见他那认真样总不忍心去打扰他,因而老实巴交的陈飞只能苦了自己一人默默在房里玩接龙。所以闷了多时的陈飞听见柳锦的建议时顿时两眼发光,连连点头附和,忽又想到了什么,暗地里脚尖踢踢柳锦小声问徐白默去不去。“去啊,怎么不去?”柳锦塞了满嘴炒蛋,边嚼边偏头问身旁的徐白默,“白默你来过X市,来,给点意见,今天去哪儿逛逛?”一旁的徐白默正在看报纸,推了推眼镜说趁着天气不错要不去爬山吧。白皙的肤色配上白色的衬衣,金丝边的框架眼镜横跨鼻梁,明明是与以往相差不了多少的打扮,今日一见却愈发地精致与温文尔雅,透着一股亲切和蔼之感。斜对角的陈飞手中的鸡蛋咬了一口停了没吃,咕噜噜滚下桌去了。柳锦则回了句好呀便拿起豆浆喝了口,终于将炒蛋全部咽了下去,半天没听见陈飞的回应柳锦抬头看了看,见陈飞傻乎乎愣着不动再顺着视线一同望去终于了解到缘由,脸一沉于是便毫不留情地一脚踹过去。“哎呦!”徐白默的脸从报纸后面现了出来,已然恢复寻常神色的柳锦慢悠悠拿了自己碗里的水煮蛋送给陈飞作赔礼。“那就这么定了。”徐白默一行人站在山脚下时,柳锦手背罩着向上仰望了一番:“白默,你说你花了多少时间爬到山顶的?”“三个多小时吧,山顶的风景还是挺不错的。”柳锦挥手重重给了陈飞一下,鼓励其要打起精神不可以拖后大部队,自己系紧了鞋带,领头一个人踏上台阶开拓道路。倒是随后的徐白默怜悯地扫了一眼陈飞肩上的包,同时告诫其日后在打赌前要把后果都考量清楚,如此才不会像现在这般因输了打赌而被惩罚替柳锦背他的大包。陈飞喏喏应着,心里把柳锦翻来覆去、里里外外、从外表到内在、从党性觉悟到阶级感情都各腹诽了近十遍,终才消了气跟着徐白默一同往上走。越往上走路越难走,途中他们休息了几次,徐白默唤柳锦从包里拿了事先准备的一次性餐布铺在山林中,三人围成一圈坐着。举目望去,入眼皆是绿色,溪水涓涓,波光粼粼,恰是好风景。只可惜人在疲倦时感官也会跟着一同偷懒,陈飞做苦力走得精疲力倦,再被阳光一晒脑子发晕于是便无暇与人共赏大自然美景。于是徐白默让了些许地方出来,让背包苦力军能蜷缩着身子打个瞌睡。卷着裤腿的柳锦先是抹了把汗,“咕嘟咕嘟“迅速解决了一瓶水,站起身四处走了走:“白默,这地方你来过?”“嗯,五六年前,也是趁着一次出差机会到这里转了转。”徐白默手里拿了瓶水却不喝,拧开瓶盖倒了些水出来洗手,“你吃些水果麽?”“呃?哦,好。”于是徐白默掏了个生梨出来洗了洗,又变出一把小刀来削皮。柳锦走近看清徐白默手中动作,莞尔一笑:“你倒是何时都爱讲干净,平时自己吃哪还去皮,随便啃啃不就好了。”“表皮上的细菌怎么可能用水洗洗就能变干净?即便……”“哎呀呀,哪这么麻烦,我吃了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嘛。”这么说着,柳锦凑近了手伸进袋子里拿水果,徐白默下意识想要阻止于是也出手按住了他。“嗯……”手迅速松开了,柳锦跟着一同看向徐白默,果不其然见到其皱了眉头,便也无奈地从包里抽了张纸巾递于他:“我说白默你这洁癖也太敏感了些,被人碰碰就受不了,还真是……从小到大怎么可能不与别人接触?难道就连你父母也不行?”细细擦拭着左手徐白默似也有些困惑:“貌似之前只是有些生理厌恶感,上了大学后变本加厉起来了,诶,这点我自己也没察觉今天被你一提醒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