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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等我把想要的东西列出来,你挑着买?挑出来的不能低于百分之五十。”梁晴眉眼一弯。meimei嘛,就是用来宠的(利用的)。梁城没讨价还价,直接答应了。于是兄妹二人走了半个小时,找到了华瑜。华瑜是一个人来的,暂住的也是很便宜的房子。他是真的来这里散心,两三天就回去,结果第一天就接到了梁城的电话。他不得不动了点小心思,梁城最初问的那句话太令他生疑了,就好像知道他在这里似的。所以是谁说的?谁说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梁城找他干什么?他们夫夫“和好”之后,就基本上都没有找过他了,现在……华瑜实在想不出来,暗衬这两个人别是又闹了矛盾。于是,他给路易打了个电话。路易已经从宏图出来了,心情很是暴躁。这特么算什么?算什么?先跟他睡一夜然后列出一堆理由来表示不合适,而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被他再找到对方,一定要把人绑起来关家里,嘴封住,看他还怎么办。正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华瑜的电话。他花了三秒钟平复了一下心情,而后接起来:“师弟,新年好。”“师兄新年好,我给你打电话过是有件事想问。”华瑜说:“你跟梁总是不是又吵架了?”路易眸光一闪,问:“梁城是不是在你哪儿?”“算是吧,他刚跟我打电话说刚好在一个地方,c城海边。”华瑜觉得自己难以表述清楚自己的位置:“我给你发个定位。”路易说:“好师弟,你拖住他,别让他走了,也别告诉他你跟我联系过,我现在就订机票。”“……好。”华瑜心道,果然是吵架了。梁城过来之后,道:“你们两个不用我介绍了吧?应该都认识。”“认识认识,梁小姐好。”华瑜先是诧异了一下,而后就主动走上前握手。梁总口中的堂妹,居然是她,他之前还以为这真的只是个助手。梁晴大大方方的跟他握了手,而后又笑道:“这么严肃做什么,分明是出来玩儿,别弄的像是商业会面似的。”说完,她四处瞅了瞅,开始琢磨自己该找什么借口溜。梁城自然而言的走到他们中间,把人给隔开了。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笑道:“我堂妹怎么样?漂亮吧?”“很漂亮。”“漂亮就多看看,她已经有主了,除了看你也没有其它希望了。”梁城勾了下唇。梁晴配合的干笑两声,心里:呵,男人。于是华瑜便极其收敛,很少再把视线落在梁晴身上,即使有也极其平缓客气。这不是因为他特别君子,君子也不至于遇见美女看几眼也要收着。而是因为人家哥还在这儿,这个哥还是他的上司——华瑜还不知道梁城已经从昕娱走了。“过年怎么不陪家里人独自出来旅游?”梁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声音和缓,十分的温润悦耳。华瑜垂了下眼皮,眸光微黯了一点:“我和我家里关系比较特殊,所以一直不太亲近,主要是我自己想出来玩儿几天,所以就出来了。”见鬼了,哪个人会想一个人跑这么远玩儿?梁城早调查过华瑜的家庭情况,所以大约能猜到是为什么。他是被收养的,结果被收养四年之后这家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家人就是普通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是事儿,自然开始不待见他。直到他有了颖儿这个白富美女朋友,家里忽然开始对他好了。可如今……他们已经分手了,而他拿到的片酬也基本上都给了颖儿。因为他上大学的时候养母重病,家里举债,是颖儿想办法给弄的钱解决的,这钱该还。可放在华家人眼里,自是觉得他智障,又觉得他养不熟,更不待见他了。梁城从小就和梁家人离心,但物质这方面,他们并没有苛待过他。梁家有钱,不屑于吝啬养个孩子的费用,姚女士又并非万恶。她看重的是万贯家财,又不是和梁城有仇。从这方面来讲,梁城觉得自己其实比许多人都过的好许多,比如华瑜。“出来散散心也好,否则在家里要累死。”梁城说完,有意无意的扫了梁晴一眼。梁晴会意,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蹙眉道:“我的妆好像花了一点,这里这么多水……算了,我把它卸了吧,那我先回去卸妆了。”华瑜实在是看不出来哪儿花了,不过既然女孩子说花了,那就花了吧。梁城挥了挥手,毫不客气的把梁晴赶走了,还不忘装好人的说一句:“小心点,别太着急。”“明白了。”梁晴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她走了之后,华瑜便试探性的问:“梁总,您这次出来师兄知道吗?”“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报备?”梁城望着他,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假结婚,其实是自由人。”华瑜客套的笑着点了点头,又问:“梁总,你现在在哪儿住?我有时间去找你。”这话问的太过暧昧,梁城心神微恍了一瞬,随后从容的报出了自己的地址。华瑜点了点头,转脸便趁着梁城不注意发给了路易。两个人沿着海岸走了一会儿,聊些有的没的。华瑜忽然道:“梁总,梁小姐是不是已经离开一个多小时了?”房子很近,十分钟的路程,卸妆……应该不需要这么久吧。梁城面不改色的道:“可能她卸了妆之后又觉得不好看,又化上了,我给她打个电话。”他走到一边去装模作样的打电话,华瑜自然没有跟过去。于是过了一会儿梁城便回来道:“她遇见了两个同学,和她们一起去玩了。”华瑜深信不疑,继续和梁城边说边聊。两个人拐弯开始往回走的时候,梁城忽然道:“其实我和我家人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你应该听说过这方面的传言,说我是私生子。”华瑜道:“听说过,您真的是私生子吗?”“对,我是私生子。”梁城陷入了回忆之中:“小时候我母亲给我编织了许多谎言,几乎讲述了一段凄美无比的爱情,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是她插足了别人的爱情,使用不耻的手段有了我,但是那男人还是没有娶她。”他顿了顿:“只有她自己陷入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认为那男人喜欢过她,最后负了她,其实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自作自受。”这些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