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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对啊,昨天又好上的,改天带你们认识认识啊。”谭耀顺着坐在他旁边,双手握着许淼的手臂,“他有没有哥哥弟弟啊?”陈俊帅跟着问:“有jiejiemeimei吗?”“没,独生子。”许淼斜睨着谭耀,问,“你不是婚介所VIP了吗?没找到满意的?”“别提了,上次相了一个,虽然是个1,但长得跟闹着玩似的。”谭耀啧了一声,嫌弃道,“以为老娘逢1就上吗?切!”陈俊帅听见谭耀的话,怼了一句:“你不是见到男的就翘起屁股吗?啥时候还挑起来了?”谭耀直接一胳膊肘挥过来,怒道:“老娘见你也不会翘屁股!”“我还看不上呢。”“谁稀罕你?”谭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用词格外犀利,“脱掉裤子就射了。”他是指那两分钟的事。陈俊帅面子挂不住,梗着脖子怒骂:“你有没有脑子?这么假的话也相信?”谭耀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圈,故作思索地点头,“看你那小身板,还挺相信的。”见这对欢喜冤家又吵闹起来,许淼看看谭耀,又看看陈俊帅,无奈地笑着摇头。声音太大,他耳根子有点发疼,下意识从口袋里摸出烟,刚打开烟盒,许淼动作一顿,又默默地用指尖把烟抵了回去。以前,江一帆不喜欢他抽烟。他才知道原来抽烟并不帅气,于是就没有再抽过。不过分手之后,因为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眠,守着夜晚孤独又漫长,他便重新开始抽烟。那时候,他抽烟抽得很凶,几乎一天一两包,人也瘦得厉害,两边脸颊几乎快凹陷进去,站在风中都害怕被刮走。许淼把烟放在旁边桌子上,想要离开网吧。陈俊帅和谭耀还在吵个不停,许淼便没有和他们打招呼,跟叶娜说了一声,便戴上围巾离开了。外面又下起密密的小雨,像细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生冷又刺痛。许淼折回网吧,问叶娜借了把伞,她等会儿有女友过来接。许淼撑开伞,伞面挡住雨幕,雨滴砸在伞上绽放出一朵小水花,沿着伞骨缓缓滑落,无声无息地掉在地上。天气阴冷又潮湿,许淼单手把围巾往上拉了一下,想起江一帆,他扭头看向A大的方向,然后在街边停下脚步,给江一帆发消息:“还在学校吗?”江一帆:“嗯。”许淼一只手打字,有些吃力,他干脆把伞柄抵在肩膀上,用脑袋夹着,才腾出双手敲字:“下雨了,你有伞吗?”“没带。”许淼想了想,又问:“那你快结束了吗?我正好在附近,可以来接你。”江一帆站在教学楼门口,把手中的雨伞递给一旁被雨困在这儿的女老师,“李老师,伞给你用。”女老师一愣,下意识问:“江老师不需要雨伞吗?”“嗯。”江一帆说,“有人来接。”女老师年纪比较大,自然懂了,她笑了笑,接过伞,“那就谢谢了。”江一帆颌首,看着她撑开伞走进雨幕中。开会的老师全都离开了,只有他仍站在门口,等着许淼过来。雨越下越密,无数透明的雨滴在地上,地面早已湿透,因为这条路排水性不太好,积着一层薄薄的水,一踩一个小小的水花。冷风夹着潮湿席卷而来,吹在身上刺骨地冷。江一帆只穿了一件厚度适中的大衣,没系围巾,脖子露在外面,被冷空气包裹着,早已变得冰凉。等了一会儿,右侧路边迎来一个小小的黑伞。那个人撑着伞,雨水倾斜打来,沾湿了他的裤腿,他抬起脑袋张望着教学楼,看到门口的人,便加快脚步小跑着过来。跑步时,当鞋子落下,绽放出更大的水花,活泼欢快。积水吸附在裤脚上,许淼却似乎感觉不到湿意,仍然踩出一朵朵水花,在教学楼前面微微停下脚步,撑着伞拾阶而上。江一帆看着走过来的许淼,眸底漫开浅淡的笑。许淼走到门口,才收起伞,伞面上的雨水滑落下来,弄湿了地面,他却无暇顾及这些,问:“等久了吧?学校太大了,我都走了好久。”“没等多久。”江一帆接过他手中的伞,雨伞撑开时,伞面上有几滴雨水被弹开,消失在空气中,“走吧。”许淼注意到他的脖子,下意识说:“等会儿。”话落,他想起什么,又回头看了看教学楼里面,忍了下来,“走吧。”江一帆没多问,两人撑着伞并肩走进雨幕。密集的雨滴砸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曲冬日之歌。走在半路上,确定四下无人,许淼停住脚步,“等会儿。”江一帆偏眸,无声地看他。许淼解开身上的围巾,带着温暖体温的围巾绕在江一帆的脖子上,手背不慎碰到他的皮肤,许淼惊愕地皱眉,“太冰了。”“没事。”江一帆单手摸着围巾,要解下来还给他,却被对方及时按住手,许淼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准拿下来!”江一帆垂下目光,沉默地碰了碰许淼的手。许淼下意识一缩,有些尴尬地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冰冷的脖颈被属于许淼温暖的围巾包裹着,暖意柔软地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江一帆从嗓子眼闷出一声:“嗯。”他们来到学校露天停车场,在一辆宝马旁边停下。这辆车和上次坐的不同,上次是辆黑色的保时捷。许淼扭头看了他一眼,在学校还挺低调。许淼钻上车,在狭小的空间却感觉自在许多,他扭头看向江一帆,问:“去我家吗?”江一帆启动引擎,淡声说:“去我家。”许淼愣住了:“啊?”对方脸上明显带着惊讶,还有一丝害怕,江一帆低声解释:“我没和父母一起住。”许淼闻言放心下来,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没见过江一帆的父母,但也侧面了解过,知道他的父母严厉又带着属于文人的高傲,非常不好相处。在之前谈恋爱的时候,江一帆说过几次去他家过年,因为许淼父亲去世,家里空无一人,难免会冷清孤独。许淼也想去,他也不想过“孤单年”,但一想到江一帆的父母,他完全没那个胆量。江一帆住在市中心高档小区,两人去附近的全家买了便当,就当是晚饭。一把伞挡不住两个大男人,他们衣服几乎都湿了一大半,江一帆拿来崭新的睡衣,递给许淼,让他先去洗澡。浴室分外干净,许淼家里没有浴缸,看到浴缸后就想泡个澡,但他也不敢泡太久,怕江一帆会冻感冒了。快速洗了个热水澡,许淼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