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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暂时不再追问。只说,“等你想说了一定告诉我们。”宿碧点点头,用艾琳递给自己的手帕将眼泪擦干净,末了等情绪渐渐冷静下来才睁着一双泪眼说道,“艾琳老师,我今天把手帕带回去,洗干净了再还你吧?”艾琳闻言觉得无奈,心里担心着,面上却温柔笑着应了一声。……宿碧踏出办公室,捂着脸深深呼出一口气。虽然觉得难堪且难为情,但哭过一场后心里的确舒服许多。大概也有艾琳和郑老师劝说安慰自己的缘故。一切在没能知道实情之前,宿碧决定尽力不再去想,否则也只能徒增烦恼罢了。“宿碧?”身后有人叫她,宿碧下意识就转过身去,等看清面前来人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一脸狼狈,眼睛大概都还泛着红。但也没办法再遮挡,只能笑笑,“周校长。”周芸当然看见她双眼还红着,问道,“你怎么了?”“没什么,一点烦心事而已。”宿碧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周芸迟疑道,“是……是因为周欢吗?”说完不等宿碧接话便接着说道,“周欢做了什么我大概也清楚,本来预备前几日就让她跟你道歉,但这几日……今天好不容易同意来学校,没想到却变本加厉。我替她向你道歉。”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快发完了,偏偏最近卡文卡的生不如死,难道我要开启每日现码的日子了吗……本来给自己立下国庆日六的目标,但今天可能就写了几十个字,哭了……明天还要姐妹趴一天,还有数不清的作业!天啊!我剩下几天一定疯狂码字!白天出门晚上就不蹭玄学了,先发了吧,晚安。☆、第49章宿碧忙摆摆手,“周校长,您不用代替她向我道歉,您又没有做错什么。”何况道歉这种事哪有代替的道理。周芸揉了揉额角叹道,“她太不懂事,我会尽力管教的。如果她再说什么过分的话……还请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嗯,我明白。”宿碧笑笑。放学后宿碧径直出了校门,她预备直接回宿宅,因此等在门外的是宿家司机。上车前她隐隐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回头看一眼身后,然而身后只有放学时往来笑闹的学生。“小姐?”见人迟迟不动,一旁司机忍不住提醒。宿碧回过头笑了笑,“走吧。”说完便坐进车里。不远处围墙拐角站着个穿衬衣的青年,模样看着鬼鬼祟祟,引得路过一群女生侧目议论。然而这人都浑不在意。他答应过不再见她……可是忍到现在却忍不住想找来育英……陈水章有些颓然的靠在墙上揉了揉头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想来偷偷看一眼她,像个跟踪狂……神情纠结的站在原地待了一会,陈水章叹一口气背起画报转身默默走了。回到宿宅换了衣服后,宿碧端着备好的晚餐上楼。推开门,许妈正替老人家整理背后靠枕。“爷爷,今天感觉如何?”宿碧笑着问道。宿青山往后靠在柔软靠枕上,喘匀一口气,“好多啦。”老人说话时中气已明显不如从前充足。“您每天都这么说。”“你们聊着,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许妈说着就退出卧室,贴心将门带上。宿青山看着孙女忙活,冷不防问,“能不能跟爷爷说说,最近怎么了?”生一场病,他身体还虚弱着,不得已将语速放慢许多。宿碧拿碗的手一顿,接着又恢复如常,笑着回道,“什么怎么了?”“不愿意跟我说?”见宿碧还要用几句话掩盖过去,宿青山叹了口气,“前几日……你精神就不大好,我以为是怀靳去了外地的缘故。今天看你脸色更差了……到底因为什么?”一番话不算短,被他分成几句断断续续说完,只觉得有心无力,无奈得很。宿碧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忙端起水杯让老爷子喝,“发生一些事,心情不大好罢了。”“跟怀靳吵架?”宿碧赶紧摇摇头,“怎么会。”宿青山喝了几口水才接着说道,“你以为不说就不会让我担心?”这些事她如何能说出口,医生早已嘱咐过,不能让老人受刺激,所以再难受时宿碧也没想过将这些事情告诉爷爷。“……是跟学校里的同学闹了矛盾,吵了一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心里觉得憋闷。”说完赶紧对宿青山说道,“爷爷您不用开导我,我都知道的,也跟其他朋友谈过心,现在已经好多了。您别说太多话,小心胸口不舒服。”宿青山已经张开的嘴只好闭上,无奈笑了笑应一声。……“怎么了?”程笙回过神,摇头,“没什么。”只是没由来心慌的厉害,大概疑神疑鬼过头。汽车缓缓驶入街道,朝着目的地开去。宋怀靳盯着窗外,忽然看见一闪而过的“大世界”,忽然就想起答应宿碧却没来得及兑现的承诺。他皱了皱眉,路边缤纷彩灯裹挟阴影落进车里,无数暗影掠过。他不明白自己为何总三番五次想起她。大概因为随身带着她送自己的打火机?宋怀靳习惯性伸向裤袋的手顿住,转而落在一旁无意识的敲了敲。想到一会又要与英国人周旋,他只觉得索然无味,于是随意挑了个问题抛给程笙打发时间。“那个叫阿琴的人,你当初就这样轻易打发了?”他不用多想也知道程笙会怎么做,“还给了不少钱?”“……你怎么知道。”宋怀靳懒洋洋回一句,“猜的。”末了又说道,“凭你的性格,更不用提刚才还那么紧张。不过一个马场的下人,你的关照已经超出常理。”程笙失笑,“只是可怜她身世。”平日在马场也是寡言少语,没什么交好的人。“你这样的性格,做生意至今不曾亏本,也是一件奇怪事。”宋怀靳说着轻笑一声,忽然又微微敛了笑容,侧过头问程笙,“你是不是喜欢她?”程笙一怔,转过头。宋怀靳挑眉,“怎么了?”“你……”顿了顿,程笙失笑,“你也会问这样的问题?”手一顿,宋怀靳反问,“什么问题。”“从前的你,知道这事后是绝对不会问我这种问题的。”程笙想了想,又说,“我跟你这么多年朋友,不说十分了解,但七八分总是有的。”宋怀靳向来对感情这事不甚在意,做什么都随心随性,让他联想到“喜欢”与“爱”一类的词汇简直难上加难。车内一时陷入安静中。“是吗。”宋怀靳往后靠了靠,闭目养神的模样,“我只是随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