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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橘子吃多了容易上火,傅柏舟莫名觉得有些渴了。*每隔三年北戎和大燕都会分别派使者前往他国,主要是为了互通有无,以及展现自己的大国风范。因北戎人来大燕时,都是秋日,所以三年一次的秋猎便成了传统。秋谷围场一般也是三年开一次。傅卿坐着铺了软垫的马车,跟着大部队上了国道,往秋谷围场的方向走。秋谷围场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大部队一路上在官邸统共歇了两次后,第三天就到了秋谷行宫。秋谷行宫在围场下方,只是年年习惯都是打猎那日,人人都带了帐子,在围场边缘处驻扎。傅卿收拾好一切,换了一身飒爽的淡蓝色骑射服,便走出了自己的帐篷。前方茫茫的草地上,早已铺了毯子,收拾了宴席,等着人来赴宴。傅卿害怕傅柏舟因为在这样的场合遭人欺,就径直去了他的帐篷外等候。段玉掀了帐帘,傅柏舟走了出来。他一身黑色带暗纹的骑射服,发丝只用了一顶同色发冠束起,于是他的脸就全部露了出来。肤色苍白却不显得文弱,剑眉黑湛,鼻若悬胆,唇瓣淡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秋高艳阳下,变得越发晶莹透彻。他仿佛在发光一般。傅卿呼吸一滞,她就算心里害怕傅柏舟喜怒不定,说杀人就杀人的脾性,但也不得不称赞他的好容貌。往前走了几步,身后却无人跟来,傅柏舟转身,看着呆立在原地的傅卿,他一时起了兴致,便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走在傅卿心上。阳光洒在他身上,配着他金色的淡眸,他好像浸润在光晕里一样,瞧着耀眼得很。傅卿被她他气势所迫,就不自觉一步步后退。傅柏舟依然上前。直到傅卿的背抵在一旁的帐篷上,他才在她面前站定。瞧着眼前妍丽却显得弱气的小脸,傅柏舟微微低头,凑到她莹白的耳垂边时,嗅到幽幽的桂香。傅柏舟身量颀长,他站在傅卿面前,连影子都把她围进了自己的范围内。莫名的压力,让傅卿紧张地绷紧了身子,视线不敢放在傅柏舟身上。耳边酥酥微热的吐息痒痒的,傅卿身子僵硬,就听到傅柏舟轻笑了一下,他微凉低沉的声线,钻进来她的耳朵。“两日不见,皇妹怎么又傻了许多?你呆站在原地的模样,就跟那御兽园里的傻兔子一般。”他站直了身,眼神微嘲地瞧着傅卿,真的像是在看傻兔子一样。诡异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了,傅卿回过神来,气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是傻兔子?皇兄你眼睛没问题吧?”她分明长得挺好看的。她是乌发雪肤,红唇大眼的美人好不好!傅卿越是炸毛,傅柏舟越是觉着有趣,他微微勾唇,垂下眼帘专注地瞧她气急败坏的神色,语气淡淡:“我说你是傻兔子,有问题吗?”他又唬住了傅卿,傅卿苦着脸点头:“对,您说得对,我就是傻兔子行了吧。”心里还是有气,傅卿自己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看向依然在原地不动的傅柏舟,没好气的回敬他:“皇兄为何站在原地不走?你这模样就像是宫中娘娘养的傻猫一样。”傅柏舟微微一怔,他瞧着神色飞扬的傅卿,轻笑地跟上:“胆子大了不少,不过皇兄可不及皇妹蠢罢了。”傅卿依然回敬他:“皇兄更蠢。”两人低声吵吵嚷嚷间,距离挨得越来越近,似是拌了嘴的小夫妻一般。傅卿这几日因为晕马车,她都是上了马车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下了马车,就去了官邸休息。她几乎没有见到一路伴驾臣子,在此刻全都冒了出来。他们吵吵闹闹到了宴席处,众人见到傅卿刚想要行礼,却被她身边的傅柏舟惊得呆愣在原地。一双异瞳,这就是那个妖孽皇子?各个官员的目光让傅柏舟眼底微沉,他抿了抿唇,暖暖的日光之下,琥珀色的眼睛却很是凉薄。他就知道,在这些人眼里,他只是妖孽罢了。“看什么看,缘何见到本宫还不行礼?”一道香软的身躯突然挡在他面前,也遮去了别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好久感谢在2020-04-2901:12:01~2020-04-2923:57: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珍珠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7章傅柏舟被傅卿挡在身后,她阻断了他人的视线,平静又冷淡地瞧着周遭赴宴的臣子。众人心里一凛,便朝她拱手道:“微臣见过公主。”傅卿随手抽出腰侧的鞭子,露出身后的傅柏舟,拉着他的手,微微勾唇:“怎么,各位大人是不是眼神不大好使,见不到我四皇兄?”臣子中有人想要反驳傅柏舟不过是个妖孽罢了,不值当他们一拜,只是他立即被同僚拉下。他们微微朝傅柏舟拱手:“见过四皇子。”傅柏舟冷淡地点了点头。“起身吧,今日父皇令四皇兄陪本宫秋猎,本宫心情大好,所以不希望有人胡言乱语,来搅乱本宫的好心情。”傅卿拉着傅柏舟同桌案而坐,一旦她察觉有人用恶意的目光,看向傅柏舟的眼睛,傅卿就冷着脸朝朝那人看去,手里摆弄着鞭子。傅卿现在倒是觉得,因为自己无知就对别人容貌冷嘲热讽的人,也实在不怪傅柏舟后来手段残忍。毕竟你做了初一,他做了十五,你也不能说他不对。傅卿模仿了傅柏舟生气的样子吓人,倒是把那些人吓得立即收回了目光。席间官员暗道:那妖孽当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才得了公主的回护。公主一向骄纵荒唐,她不顾局面如何,向来只以自己的心情行事。万一她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真的朝自己一鞭子抽下来,那可就丢人丢大了。于是谁也不愿做那第一个出头鸟了。在傅卿眼神下,也没有人敢看向傅柏舟了。没有贵女着傅卿说话,傅卿反倒觉得清静。傅柏舟拿过她放在桌案上的鞭子把玩:“皇妹挺凶的呀,怎么你一到皇兄跟前就怯了?”当然是因为别人都是狠人,而你却是狼人。傅卿淡淡一笑,试探性问他:“都是因为那日皇兄落水方醒就掐我的脖子,我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傅柏舟垂目不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