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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扑,让事迹败露,放任我高烧三天,昏迷不醒,不管不顾!后来我醒了。你又怕我察觉端倪,屡次试探我,逼迫我不得不把所有委屈全都吞下去。这是看顾吗?”陆尧讽刺一笑,“还有张晓!她为什么要杀我?真的是因为嫉妒我,而不是因为有人许诺接她回陆家,指使她这么做?爷爷,你什么都清楚,却只拿这种哄小孩子的借口来搪塞我,一个张晓一个张家舅舅,就妄图把事情揭过去。哦,不。只有张家舅舅是你动的手。至于张晓,若不是二婶为自己利益,心中气不过插一脚,恐怕她依旧会活的好好的,对吗?”陆厉和陆天明吓了一跳,各怀心思。陆成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都知道,原来他全都知道。他之前对他做出的种种迹象,都是骗人的!“爷爷觉得这是陆家对我的看顾吗?我倒是觉得,任何一个陌生人都要比你们对我有善意!爷爷,我还叫你一声爷爷,是因为你是我血脉上的爷爷,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至于二叔……”陆尧目光扫过陆天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好自为之!”陆天明一张脸惨白,“你……你什么意思?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这哪里是骂他乱说,分明是在试探他有没有证据。陆尧嘴角勾笑,不言不语。这态度让人更摸不清他手里到底是否握着什么了。陆成刚手握成拳,强大的劲风在拳头周围飘动,甚至他还不曾出手,风刃如刀,已让陆尧的皮肤生疼。但他不卑不亢,不惧不慌,不躲不避,反而迎上前去,“爷爷这是想杀了我以绝后患?”陆成刚确实有这想法,陆尧是他陆家的子孙,为了陆家,他可以舍弃他,却从没有想过要他性命。便是陆天明之前的行为,他都是不赞同的,奈何全是事情发生后才知道。他除了善后,也只能善后了。可现在不同了。陆尧不仅对陆家离了心,还生了怨愤,甚至是仇恨。这仇是针对陆天明的,也是针对他的。陆成刚并不觉得陆尧手里掌握着什么了不得的证据,如果有,他只怕早已和玉佩一起送去了特调局,特调局不会没有措施。而如今风平浪静,只能说,陆尧全部知道,却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无法出首状告陆天明。可即便如此,以陆尧如今的能耐,以及他迅猛上升的修为,陆成刚已经可以预见,这是一条毒蛇。一旦长成,就会吞了整个陆家。要想防范于未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现在他羽翼未丰,杀了他。陆尧眯起眼睛,这种时候了,他的脸上居然还是带着笑的。他眼珠紧紧盯着陆成刚,“爷爷相不相信,你未必能杀得了我。”对陆成刚,他打不过,但不代表他没有底牌保住自己的性命。陆尧的眸中带着玩味和挑衅,“你又相不相信即便你能,只要我前脚死。后脚,你们也都会没命,陆家必定全盘覆灭。”陆成刚唰一下面色大白。他信!长子陆天照的才能他是知道的,尤其在阵法方面的修为。这别墅之中 处处透着玄机。这是陆天照留给他儿子的保命符啊,怎么会没有后手!更别说,外面还有整个国家和特调局。有捐献玉佩之事,陆成刚毫不怀疑,但凡陆尧有个闪失,特调局绝不会罢休,国家的铁血手段,陆家如何承受得起?所以,即便陆成刚恨得要命,这一拳也不能真打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灵力收了回来。威压散去,陆尧心头一松,“爷爷走好,不送!”陆成刚脸色几度变幻,最终一挥手,一个灵力光团砸出去,门外庭院地上立时出现了个大洞。转身,怒气冲冲离去。平叔忙走上前,看了眼外头被迁怒的土地,“少爷!”“找两个人把地平了!”他一笑,“陆成刚也就只能这么出出气了。”哎呀,这种你明明很想我死,却偏偏没法杀我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平叔的动作很快,次日,庭院已经恢复原样。也是在此时,陆尧收到了一张请帖。褚旭和姚沁瑄大婚的请帖。陆尧有点懵,前未婚妻结婚,给已经撕破脸的前未婚夫送请帖,这TM什么saocao作!宋时对褚家的做派更了解一些,“不论你和姚沁瑄闹成什么样。褚家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面子上怎么也要把礼貌这一关做到位了。恐怕是玄门稍微有点名气的都收到了帖子。唯独不给师父,显得他们太小气。至于给了师父,师父去不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陆尧点点头,想到宋时的身份,“你也收到了?”宋时摇头,“没有。不过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自家人不需要请帖,但我不论姓什么,总归还流着褚家的血,哥哥大婚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回家去一趟。”神色闪了闪,又说:“这恐怕是我那个好父亲的意思。什么流着褚家的血,什么兄弟都是假的。他真正的目的怕是想借此从我口里探出点什么来。毕竟现在师父风头正盛,不少人都存着这种心思,想挖出师父那些东西的制作方法。”陆尧了然,“那你打算去吗?”宋时沉默,褚家他是半点也不想理的,可宋玉宁不一样。他一直记得那个小时候对他疼爱有加,在他摔倒的时候扶起他,在他不开心的时候逗他玩,在他生病的时候整夜整夜不睡觉照顾他的母亲,可后来……宋时心头一痛,说起来他已经半年没见过宋玉宁了。回京后,宋玉宁有要求见他,可没等他知道,宋屹已经把人打发了,压根没让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宋玉宁又送了许多东西来,吃的用的穿的,里面还有不少是他儿时的玩具,承载着他和宋玉宁许多记忆的玩具。宋时心里五味陈杂,不知该怎么办。有些心伤,不是拿出这些往日的温存就能抹杀的。但同样的,心再疼再难受,他也依旧忘不了这些温存。陆尧笑了,“去!”“师父?”宋时有些错愕,他一直感受得到师父对褚家,甚至对他那位母亲非常不喜。可现在师父却放开让他去见。陆尧揉了揉他的头,十五岁的少年啊,比他上辈子的亲弟弟还要小一点。这么点大,心思可不小。“想见就去见。我们昆仑门人,向来潇洒随性,不需要诸多顾忌和考量,畏首畏尾。她若对你好,你便对她好;她若对你不好,你也不必太伤心难过,自有对你好的人!”宋时怔愣,转而一笑,“师父说得对,我知道了!”陆尧笑起来,“我也同你一起去。”宋时讶然,“啊?师父也去?”“请帖都发过来了,为什么不去?”宋时:……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