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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帮,你是第一个……陈恪觉得有趣,起了逗他玩的心思,说,赵均你记住啊,我跟你说,这个和平的时候吧,帮人处理伤口的事都只能是帮自己喜欢的人,知道不?不要谁都去帮,知道不?赵均不干了,说,没有啊,现在在打仗啊!陈恪撇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说的和平时候,就是指你不在现场及其周边地区,就像离怀宁城远一点的地方,不受战争侵袭的地方,都是这个和平,知道吗?赵均点点头,懵懵懂懂的点头。作者有话要说:陈恪:记住了吗?要是你喜欢的那个人。赵均:没有。第11章风雨接下来几天,陈恪不顾赵均的反对,拉着赵均就上街去了。赵均觉得任务来了,于是提着一口气跟着陈恪走了,准备迎接他生命中第一次刺探敌方军情的经历。然而,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总是骨感。赵均看着在街边正在试香的陈恪,他的心情有些难以言表。他提着手中的东西,走向陈恪,看他买完香料之后,默默的对他说,将军?我们不是来刺探军情的吗?陈恪不置可否的点头,是啊!赵均听着他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嘴角有些抽搐,那你现在是在干嘛?陈恪转头看他一眼,逛街啊。赵均表示自己并不想看他。陈恪见他转过头去,笑着抬手揽住他的肩,说,不是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所以,人生在世不容易,浪得几日是几日,你说是吧?再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干嘛记得那么多,累赘!“……”赵均听完后觉得,反正将军都是这样不在意,我又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于是他开始放开了玩,在汗拔王城撒欢。汗拔深入沙漠,抬眼往城外望去,只是茫茫一片,铺天盖地的灿金色,多看两眼仿佛都会被这肆掠的黄沙吞没。赵均走在前面,心情闷闷的,可他毕竟也才十五岁,从没走出过怀宁,更别提异邦了,绕是他拼命想绷着一张脸,也终究还是抵不过少年心性正浓,没几下就把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忘了,开始在陈恪面前东窜窜西窜窜,时不时看见好玩的东西后,朝着走在后面的陈恪招手,将……你快过来看!有时他又是矜持的,站在别人的摊子前,兴奋的表情尽情写着,(⊙o⊙)哇!外面的世界总是不同的,诱惑力总是不小的,可放纵却是看身边人是谁。陈恪反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悠闲,看似悠闲的在路上走着,左顾右盼,却默默的记下了一些东西,以及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一道身影。在这风景奇异的街头,用方巾包着面部的人们,或者背着包袱急急的从身边走过的人们,亦或是怀中抱着孩子的妇女,似乎都是灰蒙蒙的,被黄沙侵蚀了灵魂,空荡荡的,不似真人。他抬起头向着前方看去,在这灰蒙蒙的街头始终有一抹黑色的身影,四处乱窜着,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过头,向他轻轻一笑。天边有鹰飞过,一切都那么祥和。赵均晚上和陈恪一起吃过饭后,慢慢走回了客栈,期间赵均又有些不安,他总是觉得有人一直在背后跟着,偷偷向后看的时候,有没见着人。而城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夕阳开始下山,城中就开始收拾,飞快地回到自己家,似是有什么邪魔追着他们一般,浅浅弯了下腰,问他,怎么了?赵均抬起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稍稍踮了一下脚,凑近陈恪耳边说,将军,我觉得好奇怪啊……我有点……害怕……他们的脖子后面都有蛊虫……好像都……陈恪被他这个动作弄的僵了僵,待听完后又有些讶异赵均竟然懂得如此之多。大漠的风还在吹拂着,城外的黄沙点点漫进王城,蒙住了天边如火的残阳,朦朦胧胧的照在他们身上,看不真切。远处的阴影中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又融入另一片黑暗中,无法挣脱。赵均见陈恪不说话,便放开手,看着眼前微微弯腰的陈恪。他猛然间觉得刚才的动作有些尴尬,于是他不自主的往后退开一步,刚站定,准备说什么来道个歉,还没等他酝酿出来,就被陈恪猛地拉了回去。结结实实的撞在陈恪身上之后,他还在蒙圈之中,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陈恪又抱着他转了一圈,极速后退几步。赵均觉得陈恪抱他的手有些紧,勒的他喘不过气来。深深吸气的时候,陈恪身上的冷香就会把他完全包裹。赵均想要挣开这个怀抱,却听见陈恪在他耳畔说,别动,有人,等一下,你离我远一点,躲到后面去,不要出来。赵均微不可查的点头,额头蹭在陈恪柔软的衣料上,耳边是陈恪温热的呼吸。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快的他有些慌乱。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陈恪突然推开赵均,抬起右脚就朝着袭来的剑光踢过去。赵均被推的一个踉跄,他停在一个摊子边,闪身躲在摊子后面,偷偷向着陈恪那边看过去。来人一身黑衣,面上罩着一个青白色的獠牙面具,手持着一柄长剑,泛着冷光。陈恪现在来人的对面,从腰间抽出匕首,左手划开,留在指尖转了转,停下时,刀尖正好对着对面的人。黑衣人瞥了一眼赵均,看他这样,好像也没把他当回事,于是提剑向陈恪杀去。陈恪现在原地一动没动,眼见着剑尖逼近自己,他快速翻转手腕,匕首蹭着剑身擦过。黑衣人见如此,当即借着助力从陈恪身侧穿过,同时极速转换方位,再次将剑朝着陈恪刺去。赵均躲在一边,一眨不眨的看着陈恪那边的情况,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陈恪就从被动变为主动,再由主动换为被动迎敌。赵均在一旁看的直皱眉,不远处陈恪的衣衫已经被再次撕裂的伤口而导致流出的血染了个透彻,力气渐渐跟不上来,而黑衣人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招招都朝着要害刺去。天渐渐黑了下来,陈恪灰白色的衣袍与黑夜融为一体,只余腰间一枚白玉玉佩偶尔折射出点点冷光。赵均等的着了急,白日里肆掠而干燥的风不知为何变得阴冷而混乱,直刮的他汗毛直立。黑暗中的两人似乎正在僵持,自从陈恪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处于下风的时候起,那黑衣人就像逗着陈恪玩一样,放慢了速度,时不时会刻意放慢速度等着陈恪,一种难言的羞辱感缓缓侵占了陈恪。他也不是什么圣人,被人刻意羞辱当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