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书迷正在阅读:战五渣的我成为了魔王、请停止你的弟控行为、辰风破浪、天字一号缉灵组、心肝rou(穿书)、我的男友来自实验室、我撩老康那些年(清穿)、意外怀孕后,我成了不死之身、不生孩子就得死/炮灰的沙雕日常、我为养家忙![穿越]
佛看的一清二楚。中间有身穿柳青色轻纱的曼妙女子随着屏风后清丽的琵琶声时而激昂时而轻柔和缓的起舞,偶尔女子手中轻纱拂过赵均眼前,一阵淡淡的清香便会充斥鼻腔,继而闯入大脑。他看着手上的杯子,过了会儿,玩儿一样的轻轻放在嘴边点点抿着。眼睛越过面前的杯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外。顾致看着坐在上方,看着场下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坐在那里吃吃喝喝,自己一个人高处不胜寒。于是他抬手挥退了房中站着的闲杂人等,只余华公公一个人留在里面。顾致也没了顾忌,拿起桌边的酒壶,说:“把桌子拼一起吧,坐太远不好说话。”以前他们这群兄弟一起聚的时候,没那么多规矩,顾致偷偷从皇宫翻墙出去,陈恪他们在墙外接应,然后几个人嘻嘻哈哈的一路到常去的酒楼坐上二楼雅间,几壶好酒,几碟小菜,一大盘油酥花生,就这么一路天南水北的聊着闹着。但从他当上皇帝之后,几乎再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时机让他们肆意玩乐了。陈恪他们也想起来了,几个人动作麻利的把桌子并拢在一处,中间留了个空,把一个火炉放在里面,把一块纱巾盖在那块空处,四周用盘子压着,一个小酒壶放在纱巾上,一边温酒,一边聊天。顾致看了看赵均和袁鸣,举了杯酒:“赵均?袁鸣,我今天才认识你们,但是你们是他们的朋友,也就是我顾致的朋友了……可能,这样的我会让你们稍微有点不能接受,但是习惯就好,私下里不用和我客气那么多,大家都是兄弟。”他没有用朕而是用的我以自称。袁鸣举起酒:“好说。”顾致见他这么自来熟,还怔了下,旋即笑开。赵均也举起手中刚被斟满的酒杯,微微往前一带,撞上他俩的酒杯,清脆的一声后,三人相视而笑。待得他们饮尽杯中酒,胡沉便道:“不能你们三个喝啊,来来来,一起。”故谈一边倒酒一边说:“慢!我有话要说!”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他。故谈一本正经的整了整衣领,还故意清了清嗓,道:“方才你叫陈恪进去,是不是在把我们对号入座?”顾致:“哈?”“……”故谈接着说:“所以,我们也应该喝一杯。”“好。”顾致举杯:“那我们就喝一杯!”“叮”一声,几人齐齐碰杯,唱响人间事,歌尽雪中花。酒过三旬,顾致招手向守在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们道:“给朕盛两斤牛rou来!”门外有人低低的应了,不多时,就见一位宫女端了一碟子牛rou来,恭恭敬敬的放下后,叉手深深道了个万福,后退两步,转身轻轻的走了出去,再小声的关上门。一举一动,无不是敬畏与小心。顾致指了指刚刚退出去的人,目光有些迷离,他喃喃道:“看到了吗?每天我都看到的是这样的表情,微微笑着,眸中尽是恐惧与小心。”他说了,抬手搭上一旁陈恪的肩膀:“你看,当初我们说的信誓旦旦,可如今我却唯恐避之不及……呵,讽刺啊。”陈恪拿过他手中还斜端着那杯酒,淡粉色的酒液流过顾致白皙的手指,难得的妖艳,此情此景,却红的刺目。陈恪拍了拍顾致的背:“少喝些。”顾致没理他,只是继续说自己的:“慎苛啊,多久了?你有多久没有好好对我们说过你究竟怎么想的了?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想提起,但是,这么久了,你又不像我,你做到了,又何必如此?”又何必如此?却是久不见难,汲汲为难。陈恪淡声道:“顾致!……你醉了。”顾致挥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的话:“你说,多久了,多久了啊?我都怕你把自己逼疯……”他伸手指了指陈恪,又扫了眼其他趴下去的人“你说,他们对你多好啊,我对你多好啊,我们都对你多好啊……你他妈怎么就看不见呢?他们虽说身在江湖,可你说,那次?有哪一次他们不是你随叫随到?!你不只是把你自己封了起来,还有我们……”他打了个酒嗝,重心不稳的向后踉跄了几步,陈恪急忙起身去扶住他,结果顾致一把狠狠甩脱,自己又站不稳,干脆坐在地上,陈恪也陪他坐着,听他说:“你看,这么久了,那把匕首你还留着吧……”他说着就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探手向陈恪腰间摸去,结果不知道怎么想的,胡乱摸了自己半响,才迷迷糊糊的问他:“你的匕首呢?!”陈恪忍无可忍又无可奈何的把他从地上硬拉了起来,拉到座椅上坐下,旋即看了看一脸朦胧的看着他俩的赵均,轻声问道:“匕首呢?”赵均侧了侧头,笑:“不知道。”“……”陈恪看着这醉成一团的人,咬牙切齿的自己动手。陈恪的手从赵均腰上划过的时候,赵均抖了下。陈恪一怔,三下五除二的找出了匕首,摆在顾致面前,说:“看到了吧?”顾致看了看陈恪,又看了看匕首,突然就趴了下去。唯一还清醒着的陈恪看了看横七竖八的躺着的或趴着的人,无力的叹口气,叫了华公公,道:“除了赵均,其他人就留在宫里,你安排下。”华公公叫人进来一一扶起或睡或趴的众人,各自吩咐完后,对陈恪拱手:“陈将军辛苦,夜深了,可要老奴准备车马送您回府上?”陈恪谢绝了,拍拍赵均的脸,让他趴到自己背上,背他回去。未料赵均死活不愿,他没办法,只得把赵均半搂半抱着走,临走之前还特意叮嘱道:“照顾好了,明早每人备碗醒酒汤。”送他们到宫门外的华公公的应到:“是,将军慢走。”陈恪走出宫门,扶正赵均,威胁道:“站好!”赵均迷迷糊糊的听令,一摇一晃的站正。陈恪伸手给他系好披风的带子,又把自己身上的解下来,横着把赵均裹了一圈,看着密不透风了才罢手。他看着赵均因为喝酒而微微泛红的脸,眼底也染上些绯红。突然心中一动,抬手捏了把赵均的脸。赵均醉着都愣了下,然后眯了眯眼,挣扎着想把手拿出来。陈恪看他一个人跟自己身上的披风较劲,脸都搅在一起,然后抬眼愤怒的看着他。陈恪没有理他的眼神,只顾着自己开心。站的久了,陈恪有些冷,便把赵均的两只手解放出来,也不管他挣扎不挣扎,直接背在背上就走了。赵均本就糊成一团的脑子,此刻更糊了,他只觉得有人的头发一直扫着他的脸,有些痒痒的,就像小猫的爪子轻轻在脸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