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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量、低蛋白、高纤维的减肥猫粮,不过很多猫都不喜欢吃这种猫粮,大黑恐怕也不会吃。运动疗法就是让大黑多运动,有专门为宠物设计的跑步机,和普通跑步机大体相似,就是多了宠物栏杆和支架。”白槲沉吟片刻,抬头摸了摸下巴:“你诊所有跑步机吗?”赵宇嘿嘿一笑:“肯定有啊!我们诊所有时候也会帮其他人的宠物减肥,要不你把大黑放我这里一段时间,我帮你看着。”“卖我一台。”白槲残忍拒绝了他的奢望,感动的叶萧只想高呼英明。赵宇垂死挣扎:“老大,不是我说,宠物减肥过程很痛苦的。许多主人都忍受不了宠物啵灵啵灵的眼神攻击,不仅会前功尽弃,更容易反弹增肥。”白槲微笑道:“你,觉得我会?”“……”叶萧与赵宇双双沉默,白槲会心软绝对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是多么可怕的设想啊。白槲低头看向叶萧,认真地:“而且猫不是我喂的,是自己偷吃的,我不会在家里放猫粮了。”叶萧听得饱含热泪,白槲的行为简直太绝了,从根本上截断了他最后的生路。“……那我明天快递给你送过去。”白槲接着道:“大黑的合格证明办完了吗?”赵宇在手机另一头打了个响指:“老大吩咐自然是立马解决,跟着跑步机一起送过去,不过你真的要带大黑出差?”白槲挑挑眉:“你这是什么问题,很奇怪?”赵宇抽了口气:“怎么可能不奇怪!一个你一个文熙,传说中的宠物杀手,出了名的讨厌小动物。结果一前一后养了猫,还都迸发出猫奴的热情,要不是现实里你俩依旧如此讨人嫌,我都怀疑你俩是不是被猫妖摄魂了。”“猫奴?讨人嫌?”“……”赵宇语气明显要崩溃了:“啊哈哈哈……猫奴就是爱猫人士的专属称呼,我发誓老大你绝对不沾半分!还有讨人嫌什么的绝对是你听错了,老大你人这么好,怎么可能有人有眼无珠到不喜欢,啊,哈哈哈!”呵,赵大傻子,踩雷区了吧!叶萧抖抖尖耳,幸灾乐祸的从喉咙中发出愉悦的呼噜声。小脑袋一歪,将脑袋从白槲的魔爪下解救出来,在撸就秃了!白槲看了他一眼,揪住他高高竖起的小耳朵搓了一把:“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爸又给我打点电话了,让我劝劝你,过年你总得回家吧。”电话那头传来赵宇的哀嚎声,听得叶萧神清气爽,他就知道,认识白槲这种别人家的孩子最大的麻烦就是会被不断攀比。挂了电话,白槲将叶萧抱到客厅茶几上,笑道:“从明天开始你必须好好减肥,如果让我发现你又长胖了,你就只能扎针灸了。”“……”这个教育方式太歹毒了。“而且我必须告诉你一个沉痛的事实,你扎针灸时我没时间坐陪,赵宇趁机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也不能怪我,我给过你机会了。”“……”叶萧瞪大猫瞳,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槲,魔鬼实锤了!“我也想通了,做手术是为了你好,我相信你主人一定会理解我的决定。”“……”叶萧听得脸都绿了,你敢不敢不要笑,超级瘆猫好喵!“哦,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个手术赵宇做的非常熟练,真的能做到手起刀落不留痕迹,希望这样能安慰到你。”叶萧感觉下身凉飕飕的,仿佛已经失去了宝贵的小弟弟,内心开始咆哮:完全不能,而且听起来更加可怕了好嘛!第17章十七喵叶萧最近过的很糟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如果真要剖析开,就是一个吃货的减肥历程。白槲说到做到,每天的猫粮定量带回家,早上和晚上更是丧心病狂的把叶萧拴在跑步机上。幸而效果斐然,叶萧身材稍有恢复,又是变回了帅气纤瘦的大黑。他们要去的澳大利亚正处于炎炎夏季,叶萧一路上都很兴奋,毕竟终于可以摆脱白槲一段时间,没准还能和美丽的空姐小jiejie来一段唯美的邂逅。结果飞机刚起飞没两秒他就发现——他居然晕机。作为人时他明明没有这个毛病,老天不公!昏昏沉沉下了飞机,直到上了去往酒店的车,叶萧才稍微缓过来一点,他扒在窗口吐着舌头呼吸着新鲜空气。白槲笑着将他揪回车内:“你真的不是狗打入猫界的探子吗?”“喵。”叶萧斜眼看向他,眼睛不好就不要开口,愚蠢的人类。一人一猫到了酒店,酒店位于浅海滩,都是一间间独栋的小别墅,里面设施齐全,客厅中央地板被掏空,盖着一层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海里的珊瑚与鱼儿。叶萧趴在玻璃上看着水中的鱼儿,自从到了白槲家,他就再没有吃过鲜鱼,突然看见这么多小可爱,简直馋的要死。白槲看着玻璃上诡异的水渍陷入了沉默,用两根手指提溜起大黑猫的后脖颈,微笑道:“我饿着你了吗?”叶萧点头如捣蒜,在饿几天他就要啃沙发了。白槲收了笑容。下一刻叶萧反应过来,挤出一个子认为微笑的表情,实则抽搐如羊癫疯的状态:“喵~”哈哈哈,开玩笑的,千万不要当真!白槲只看了他一看,就立刻忍无可忍的用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你是想刺瞎我的双眼吗?”“……”做人到了这种份上,太恶毒了。“我要出去办点事,你给我乖乖在家待好,过几天再带你出去玩。”“喵。”叶萧毫无留恋的在半空中挥挥爪,安啦安啦,快去快回。天上的太阳转移了方向,微腥的海风吹拂,叶萧蹲坐在窗口,像一尊雕塑。他站起了身,长久得蹲坐使身体有些僵硬,四爪着地腹部用力向下拉成弓状,狠狠抻了一个懒腰。海景让人沉醉,却又使人空洞,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缓缓形成一条金线,自己的未来就像海平面一样望不到边际,叶萧对着海面大声地吼了起来。这吼声是宣泄他的愤懑,宣泄他对未知未来的恐惧,也宣泄他一直没有勇气离开白槲的不甘。他是想离开,可是一想到离开白槲,他就要面对流浪的生活,面对食不果腹的窘境,一边鄙夷着自己的行为,一边又享受着这种生活,唯有吃东西时才能忘却一二,最近的减肥让他彻底清醒下来,他必须面对现实。或许该像白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