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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戏,剧组里有个二百五没事找事,堵着他欺负。”白玉堂说了个名字,展昭想了一下,记起是曾经红过的某个小鲜rou:“爷看不过去,上去帮着说了两句,那小子仗着背后有个金主,是一传媒公司的副总,就喊着说要封杀爷,他那个金主爸爸据说也答应要给他出气。”他又报了个公司的名字,是电视剧行业数一数二的一家公司,在圈内不说只手遮天,至少也称得上翻手为云。“可你还好好的。”展昭顺着他往下说。白玉堂冷笑了一下,是那种不屑一顾的笑,说:“那是因为爷的哥哥是白锦堂。”这段对话进行到这里,从他口中吐出白锦堂这个名字,才真真正正地震了展昭一下,他脱口问道:“白氏集团那个白锦堂?”怪不得他说家里不止有矿,白氏集团比矿值钱多了。“对。”白玉堂看着他震惊的表情,笑了:“而且白氏爷还有股份呢,不过具体多少记不清了。这事儿我谁都没告诉过,只有我大哥他们几个知道,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要多少人跑过来巴结爷,没劲。”这是实话,要是被人知道白玉堂其实是那个一直在富豪排行榜前几名的白锦堂的弟弟,是大名鼎鼎白氏集团的小少爷,大概他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你看,说句实话,就这部戏的片酬,还不够爷买个方向盘呢。”白玉堂说:“可是我挺喜欢演戏的,我比别人幸运,人家都在养家糊口,而我能想干嘛就干嘛。”他转过身来跟展昭面对面,一拍展昭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展昭,跟你说这些,不是炫耀,是想告诉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都没关系,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天塌下来,我帮你一起顶着。”有一股暖流蓦地充斥了展昭的四肢百骸,使得他整个人都颤栗了过来,几乎站立不住,有某种情绪在心里反复激荡,冲得堂堂七尺男儿红了眼眶。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最后他张开双臂,把自己面前正一脸认真而担忧地注视着自己的白玉堂用力地拥进了怀里,喃喃地道:“谢谢你,玉堂。”上辈子他一定是在佛前磕了长头吃了长斋,还是个造桥修路经世济民的活菩萨,才能有这般幸运,在这辈子里,遇见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白玉堂。他几乎想要虔诚地跪下来感谢上苍,感谢它把白玉堂带到了他身边。他感觉到白玉堂也伸手回抱他,还拍了拍他的后背,挺破坏气氛的说:“所以猫儿,你到底是不是破产了?”展昭心软地一塌糊涂:“你以为我破产了?”所以才这么变着方法地告诉我,你有的是钱,连白锦堂是你哥哥这件事都说给我听。“对啊。”白玉堂说:“爷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拍戏拍不自在了呢,下午那段也确实挺暧昧的,本来还想着让你自己抽两支烟冷静一下算了。结果你刚刚叫我的时候那个表情啊,就跟天塌了似的,除了破产我真是想不到还会有什么大事能让你露出那种表情……我说猫儿,你是不是炒股啊?”展昭把他拥的更紧,怀中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透过来,温暖而美好,让他几乎想就这样呆到地老天荒。白玉堂还在耳边絮絮地说话:“你到底是亏空了多少?你不要不好意思跟我张口啊,对爷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儿还叫事儿吗?就算我借你的啊,不收利息,也不着急还……我说,你不会是哭了吧?你倒是说话啊?喂!死猫!你能不能放开爷了!”展昭闭上眼咽回有些涌上来的泪意,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替他理一理被揉乱的长发,笑着说:“没有,我不炒股,也没破产,没有亏空。抱歉,玉堂,让你担心了。”白玉堂瞪了他半晌,怒道:“那你为什么一副要活不下去的表情?害得爷白担心了半天!还把大哥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展昭赶紧举起右手做发誓状,一脸诚恳地说:“我保证我绝对不跟任何人说,玉堂,对不起,我就是一时想起一些事,心情不好。”“好吧。”白玉堂不高兴地冷哼:”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哪天有心情说了就告诉爷,放心,不会笑话你的。”他藏在别扭的话语下的,是那般的体贴。这是独属于展昭的,来自白玉堂的温柔。有那么一瞬间,展昭甚至觉得自己很想吻他,但他随即就理智地告诉自己,白玉堂不是白泽琰。幸而这种冲动很快就因为有人来了而被打断了。“我说。”赵祯哼着小曲从门口进来,一抬眼就看见展昭和白玉堂面对面站着,两个人离的极近,几乎贴在一起,还都有点微妙的衣衫不整,忍不住狐疑地问:“你们俩这不会是……刚打了一炮吧?”白玉堂抓起手边的烟盒就砸他:“去你的!”赵祯眼疾手快地把烟盒捞在手里,定睛一看,乐了:“哇,小白,土豪啊。我说对了你也不用这么打赏我吧?”白玉堂觉得今儿不揍赵祯一顿,大概是真的不行了。他撸起袖子就打算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展昭哭笑不得,赶紧拦住他,口中劝道:“算了玉堂,你还不知道赵祯这张嘴,他就是看你总炸毛才老撩拨你……”赵祯见好就收,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投降:“我错了还不行,白大侠别跟小的一般见识。”他转身就溜进厕所里,白玉堂也不能真的跑进厕所里趁他方便的时候去打他,只好悻悻作罢,又怪展昭:“猫儿你哪头的?你帮我还是帮他?”“帮你,当然帮你。”展昭哄他:“我这不是怕你们真的打起来嘛,他就爱开玩笑你也不是不知道……好了玉堂,乖啊,我们也躲好久了,包导那边要找人了。”“什么乖啊,你跟哥哥们一样,拿爷当小孩子哄。”白玉堂皱着鼻子不高兴地道:“好吧,我们走吧,包导一会儿真要找人了。”他拉着展昭往外走,临走还特意冲里面喊:“赵祯你怎么上个厕所这么久,你是不是肾虚?”他喊完就跑,脸上还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展昭被他拉着跑了几步,还听见赵祯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回荡:“白老鼠你等着!”展昭摇头无奈又宠溺地笑,心下感叹,还说自己不是孩子气,只是这话不能说,说了白玉堂必然又要跳脚,所以只是安抚地拍一拍白玉堂。他那么好,而自己那么幸运,能够陪在他身边。“其实你跟哥哥们不一样。”白玉堂突然说:“对我来说,你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