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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发别粘得一络络的。”一指半人多高的大口袋。“垃圾分次送回去,拎这么大个口袋走来走去,你自己不累啊?还有,后背挺直点,正经环卫工又不是捡破烂的,自己体面,别人也能高看你两眼……”环卫大爷一脸懵逼,大概觉得很意外,前脚刚帮过自己的好人,怎么转脸就数落上自己了。黎白面无表情看向别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顾一阳无奈上前拉人:“阿川,走了走了。”路长川甩开胳膊,带着满肚子不爽往教室走。联盟大学实在太大了,还没有围墙,楼与楼之间经常隔着街道。楚心在地图上输入三号楼,一路小跑着,赶在上课铃响前冲进教室。进入教室一抬头,她猛地刹住车。教室很大,桌椅摆成环形的。五组桌椅围了大半圈,每组有六排,第一二排是三人桌,第三四排是四人桌,最后两排是五人桌。桌椅不多,但教室面积着实不小。光是前方正中空地就占了大半,有个细长杆子立在中间,顶端是个球体。随着楚心进来,原本三三两两正在交谈的声音逐个安静下来,六十几个青年男女齐刷刷看着她。他们或坐或站,三两成群,还有人坐在桌子上,脚踩着椅子。他们穿着统一制服,黑色打底,镶金边,肩膀上有金色穗子。有人把军帽戴在头上,有人把它摆在桌上。楚心抿了抿唇。不过是一堂军事史,还要统一着装吗?这时,一阵叮叮咚咚的音乐声响起,教室中央圆球投射出一道光影,上课时间到了。原本姿态各异的学生们纷纷找位置坐好。楚心麻利地溜到最后面,找了一张空着的五人桌,往角上一坐,拍了拍前排同学肩膀。“同学,这里是三号楼吗?”“是。”那同学随口应着,转过头看清她坐的位置后,惊讶地问:“你要坐这里吗?”楚心莫名:“这里不能坐吗?”那同学欲言又止,看了眼窗外,什么也没说转回身去。楚心直觉不安,她摸出手机,找到她在这个世界最熟悉的人傅安安,想发个信息问问情况。正低头打字时,感觉到左手边站过来一个人。那人在她旁边说了句:“同学,挪挪呗。”楚心下意识往里挪了个位置。等了会儿,左边不见有人坐下,倒是右边隔着一个空位坐下两个人。楚心抬头,就见路长川两臂抱胸,一脸不耐,站在桌边阴沉沉地盯着她,硬挺的军装被他穿得痞气还更多两分。怎么是他?楚心记得黎白是什么指挥专业的,七年连读那种,比傅安安大了两届,肯定不能和自己一起上课。她顿觉不妙,往右边一看,果然隔着一个位子坐得是黎白。他的照片摆在优秀学生布告栏正中,每次去餐厅的路上,傅安安都会有意无意扫一眼。黎白旁边,顾一阳正探头探脑往这边看。楚心这一转头,顾一阳挑眉,认出了她。“哎,怎么是你啊!还记得我吗?”顾一阳说着,做了个掰鞋跟的动作,“我就说觉得你眼熟,原来是学妹。你怎么跑我们教室来了?”楚心暗自叫苦。书里,路长川,黎白,顾一阳三个人抱团在校园横行霸道,他们在教室里有固定座位,即使他们不来,这个位置别人也不能坐。前排同学偷偷回头看了她一眼,送了个同情的眼神。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楚心知道自己肯定进错教室了,还坐到了不该坐的位子。她动动腿,准备道歉走人。恰在此时,一个个子不高满头白发的老将军走进教室。前排一个男同学开口,声音洪亮底气十足。“全体起立!”唰地一下,所有同学都将军帽夹在左胳膊下,腰背笔直地站好。就连路长川大少爷也收起刚才的样子,面容肃正,军姿标准。楚心夹在中间,颤巍巍地跟着站起,尽量弯腿低头。穿着军装的教授年纪虽大,声音却同样洪亮:“同学们好!”“老师好!!”整齐划一,震人心肺。楚心觉得她没能力在这滥竽充数,所以当大家都准备坐下时,她没坐,打算和老师说明情况,道歉离开。这时,有只大手按在她左肩,往下一压,迫使她跟着坐了下去。楚心惊讶地看向路长川,对方将军帽正正经经地摆在桌子左上角。他微侧了头,唇角勾起,低声道:“这堂课一定很有意思。”老师在中央球体上点了两下,一道光幕打出。瞬间,教室中间的空地上出现了一片逼真的虚拟沙盘。“这堂课,我们就从著名的两河之战讲起……”随着沙盘出现,教室内灯光变得暗淡,远处的同学面容已经模糊。楚心穿的也是黑色衣服,这暗沉沉的光线里,猛一眼未必分得出来。她觉得还可以再坚持坚持,等中间休息时不声不响离开,好过现在起立,万众瞩目下被老师问东问西的强。她侧了侧身体,不动声色离路长川远点,学着他们的样子,将双臂放到桌上,两手交握,直挺挺坐着。路长川斜了她一眼。真是巧呢,周末刚见着她,隔了一天,她就出现在自己的座位上。谁不知道这个座位是他专属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一定有问题!他看向沙盘,动了动鼻子,深吸气,纳闷地想,怎么有股香香甜甜的味道?第6章楚心昨天夜里几乎没睡,上午又忙活着做了许多点心,此时教室内光线暗淡,她渐渐有些撑不住。老将军讲课时还好,声如洪钟,颇有震慑力。但是当开始放纪录片时,电脑合成音毫无感情的平缓叙述简直是催睡符。楚心保持双臂平放两手交叠的姿势,眼睛慢慢闭上,脑袋一点点往下沉,平缓的叙述音渐渐和脑中梦境融为一体。迷迷糊糊间,有人在她耳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