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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只是把做饼干的时间取消了。”“就是说,别的还可以做。”路长川瞅着她问。楚心想了想,这话倒也没什么毛病,就点了下头。路长川忽然掐住她腰跨,把人往上一托。楚心轻呼一声,单手在料理台上扶了下,然后发现,自己只是从靠坐变成坐在料理台边。路长川帖近她,双手紧箍在她腰后。薄薄的衣料挡不住火热的掌心。他低声说:“那我们做男女朋友做的事。”“男女朋友都做什么?”楚心也低声问。“顾一阳教过我。”“你不要跟他学。”“嗯,我只学一点点……”交谈的声音渐渐消失,地面上,灯光照出两道分不清彼此的影子。七月,楚心正式从联盟大学毕业,拿到一张烫了金边的红灿灿证书。傅安安也正式搬入研究生楼。两人一起回学校收拾宿舍那天,傅安安接到导师电话,说是有个项目刚下来,如果她暑假有空,就来实验室一起做。导师强调,这是一个很有前景的项目。傅安安挂了电话,有些犹豫。应有欢的婚礼在热搜挂了三天,连带着婚礼蛋糕照片也被放大再放大地出现在各个页面上。知甜的生意表面上没什么大变化,但后台接到的婚庆蛋糕咨询却爆涨。不过能出得起三十多万买蛋糕的还是极少数,大部分订单以三层为主,万把块钱,而且真是用来吃的。三层蛋糕楚心一个人应付得来,加加班,一天就能搞定,只是店内有限的人手更显忙碌。现在暑假,傅安安觉得自己有空就多干几天,让楚心尽快再招人。于是,她就想把这个事推了,等开学再去也一样。楚心在旁边听到她讲电话,一打听得知事情原委,顿时着急。这个项目就是傅安安做出成绩的项目。“当然要去,这才是你的事业。甜品店的跑堂怎么还招不到了,路长川也干得很好啊。”傅安安还是犹豫,觉得这样有点不够意思:“但是……”楚心催着她马上给导师打电话。原书里,傅安安并没有在甜品店打工这一出,她的时间几乎都泡在实验室。楚心现在都有点慌了,不禁自责,当初怎么没想到这点,幸亏这个电话被她听见了。“路长川还能顶一个暑假,暑假里,怎么也招到人了。”楚心道,“这个店没我不行,没你还能不行?”傅安安本来也只是犹豫,听她这样说,便跑去找导师了。如此一来,前店的路长川就要辛苦些。这个辛苦他倒还好,毕竟店小活少,主力都在后厨。就是一想到九月开学后,他也要回学校,店里就没人轮班了。楚心又一次在门外电子牌上打出招聘信息。这天傍晚,店里来了一个熟人。“路长川?”应有容上下打量他的衣服,震惊不已。路长川皱眉:“应有容,你怎么来了?”“我还想问你,你怎么在这?”应有容拎着小包,仰头往后厨看,“魏夏呢?”“你找他干嘛?那么多男朋友不够你打发时间了?”她的习性,路长川清楚得很,也就她妈还觉得自家小闺女天真无邪。应有容无辜又自然道:“都分了呀,我现在单身。”从收银台后的玻璃墙能看到后厨,楚心正在往模具里抹黄油。没看到魏夏,应有容把八卦之心放到路长川身上。“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她?堂堂路家大少爷,追女生追成甜品店店员,笑死人。”“你呢?应家学艺术的大小姐,屁股后面跟着一串男朋友,现在又跑到店里,盯上人家员工。”应有容白他一眼,说:“粗鲁。”她弯腰在柜台上看。路长川说:“点不点吃的?不点不让呆。”“点,必须得享受一把路大少的服务。”应有容挨个看过,问,“之前那些巧克力小人不卖吗?”“那是定制蛋糕,不卖。”“其它的巧克力雕塑呢?”“没有。我们店不卖巧克力雕塑。”路长川放下菜单,“既然没有你要吃的东西,也没有你要找的人,回吧。”应有容不理他,视线往后厨又瞄了一眼,就看到魏夏从二楼出来。“魏夏——”她对着玻璃墙猛招手。楚心感觉到,抬头就见一个穿着小黑裙,大眼睛长头发的姑娘正兴奋地挥手。她皱眉想了下,想起这姑娘是谁了,以为人家是来找自己的,忙迎出去。应有容看到楚心,倒也挺开心,笑着问她:“学姐,你的巧克力雕塑做那么好,怎么不拿出来卖啊。”“人手不够,忙不过来。”楚心笑道。“那我也跟你订一个行不行,你做时让我看看是怎么弄的。”楚心道:“其实和普通雕塑差不多,不过要对温度控制更精确,让巧克力保持需要的软度。”“如果是这样,那巧克力可塑性好像更强。”应有容道,“我一定得亲眼看看怎么做的。”路长川拉开后厨门,把魏夏叫出来。应有容看到他,熟稔地上前,问:“我今天特意来尝尝你做的冰品。”楚心与路长川对视一眼,又是一个冲着“冰淇淋王子”来的,两人默契地走开。魏夏走到柜台后,公事公办地说:“有三种口味,你要哪个?还是一样一个?”“还是你了解我,那就一样一个吧。”应有容笑道。她走到窗边沙发卡座,侧头看了看桌面干净程度,满意了才坐下。魏夏端着三个碟子过来。“坐啊,陪我一起吃。”应有容示意对面的位子。魏夏没动,问:“还有别的事吗?”应有容微仰了头看他,笑得单纯无害。“有啊,很重要的事。”魏夏左右看看,见店里不算很忙,便坐到她对面。应有容视线从他白净清冷的脸上扫过,越看越觉得对味口。她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我呢,特别喜欢吃冰淇淋,但我家的佣人做的都不好吃。我出钱请你怎么样?”魏夏看了眼桌上一口未动的冰淇淋,说:“我很贵的。”应有容扬眉,想不到他看